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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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作者:银钩铁画2019/5/4字数:42162不知睡了多久,我终于感到自己回到了人间;叫醒我的不是太阳公公月亮婆婆,而是遍体寒凉的感觉,再加上持续射精的快感。 难道是梦遗么?刚刚在我脑海里拓下印记的一切,难道是梦么?可我没想到现在的我依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而且连被子也没盖——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确切地说,我记得在我的手上还有缠着伤口的、被夏雪平用自己衣服撕扯成的破布条——前提是我所记住的之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而不是梦;可当我挪过自己的胳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胳膊和灌了铅一样重,想必是刚刚血流的太多所以没了知觉,或许我晕过去也和这个有关;现在我隐约觉得那里的蛰痛感觉开始越来越明显,而且伤口处也开始有些发痒,并且当我仔细查看手腕上的伤口处的时候,我发现那里已经被换成了纱布和绷带,仔细一嗅,上面还有很浓烈的辛辣且苦涩的酒精气味;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我揉了揉眼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背对着我,赤身裸体地骑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阴xue在我的yinjing上一下一下地taonong着,她节奏轻快地用自己的身躯在我坚挺却着实疲惫不堪的roubang上打着转、动作仍旧有些生涩地扭动着屁股;若是臀部和腰部疲累了,就用蛙蹲的动作上下活动自己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并且一只手扶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撑着我的胸膛,时不时又抬起自己的胯下,反手伸到自己的屁股沟间,用手指握着,感受着我身上那根guntang的、正被动在她的神秘宫殿内造反的坏家伙,同时忘情地娇声呻吟着。 她用这两种姿势相互交替,没过一会儿她让自己休息过来之后,又继续卖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身,并且无法忍耐地在身前拢起一丛自己那乌黑的长发垫在手掌中,害羞地抚摸着自己那足足可达到E罩杯的“隐藏巨乳”,并用着那两团秀发挑逗着乳晕的位置;我又揉了揉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陈设布置,我非常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身在馨园小区10栋三楼302的房间里,我也确定我此刻确实是躺在夏雪平的床上;仔细注视着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姿半天,那八头身的身材,披肩长发、纤腰翘臀、四肢修长且肌rou健美,感受到愉悦快感之后向后仰头时甩起披肩长发的婀娜姿态,小麦色的柔肌美背上早被留下一片坑坑洼洼的烧伤痕迹,而在那些烧伤疤痕的上面,还留着已经氧化后呈现棕褐色的大片血痂;——这女人不是夏雪平,又会是谁?再仔细一看,在我和夏雪平身体结合的地方,已经结出了一层又一层如同啤酒一样、黏腻又厚重的白沫,那里散发出我自己略带鱼腥的蛋白质气味,和女人身上那种如同菌菰清鸡汤,又调和了夹杂着澹澹的栗子、椰子与麝香味道的女体芬芳。 膣腔内壁在我硬如磐石的朖头上摩擦、紧握,一下一下,让夏雪平浑身如同过电一般发颤。 看来,这一切的确不是梦境。 就在我考虑这些的时候,夏雪平的yindao内又是一阵痉挛,一股yin水浇灌在我的yinjing前端;她体内的温度和我自身身体的温差,弄得我浑身一阵震颤,我的yinjing又跟着直挺挺地射出五六股jingye,可我却感觉自己的yinjing似乎有些麻木了。 高潮过后,夏雪平后仰着倒在了我身上,我的yinjing也自她的蜜xue脱出、瘫软,一股股热精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淌到我的小腹部,顺着我的大腿根部和yinnang滴落到床单上。 我忍不住搂着她guntang的、满是汗水的身体,从腋下沿着侧肋抚上她饱满的、分量十足的rou馒头,她整个人的姿态,竟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觉;她也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转过头与我热吻着——我第一口吸吮上去的时候,便吃到了满是酒精味道的舌头。 我心头不禁一震,跟她湿吻了片刻之后,再转过头一看,我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正放着一瓶云南白药、从我手上拆下的那堆破布条、一把镊子、我的那只打火机和烟盒、一堆沾满我的血水的已经发干发硬的纱布、以及一瓶伏特加和带着酒底的空玻璃杯。 而在我观察床头柜上的时候,夏雪平仍痴痴地亲吻并抚摸着我的脸颊、颈部和头发,直至自己实在是疲累不堪了才转过头去,微张着嘴沉沉入睡。 怪不得在我一清醒的时候,就发现她居然回了之前那个晚上,被人暗算下药后的yuhuo焚身状态:想必是她找不到酒精给我处理伤口,就想到了利用自己没喝完的伏特加,但为我洗干净伤口、包扎结束之后,却又觉得把剩下那半杯酒倒掉会很浪费、但已经倒出来的酒却也不能倒回瓶子里,于是就把杯子中剩下的酒都给喝了,结果却忘了自己身体内还有残存的生死果的毒素——于是在我睡着了,她却情不自已,继续利用着我发泄情欲;而我之所以在昏迷的时候也能勃起,也必然是因为这从伤口进入我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 那喝酒之前呢?在我脑海中浮现的那片在夏雪平身上绽放的红色花海,又是如何一回事呢?——难道也是因为我身体里的生死果毒素?但是我之前见过那么多次鲜血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难不成这次是我自己的血才会这样?若是真的因为我自己的血,那这个现象也太奇葩了。 想着想着,昏头涨脑的我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蒙蒙黑一片,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却又不知道时辰丁卯。 我用尽全力地将紧闭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带着灿烂笑容的夏雪平从自己身上挪下,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做起,忍着仍旧头晕眼花的感觉,到处寻找着我自己的那部手机。 终于我在桌上摸到了手机后,赶忙拿起来,定睛一瞧:此时已然夜里11点半。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餐馆都已经歇业,就算不歇业的也少有送餐服务;但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我想夏雪平也肯定饥肠辘辘,等这阵酒劲和药效一过,她也是需要吃东西的,以我现在的体力我实在没办法自己做。 最后我想了想,只能下单点一份大M的宅急送。 “两个……还是六个吧,六个巨无霸……不加酱料,不加洋葱,多加酸黄瓜和生菜……” 以我现在这状态,当我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得自己念给自己听,并再次检查一遍,才能确保我点击的是对的,“两杯超大雪碧混雀巢冰茶……去冰;四份……算了,八份鸡翅,两份大薯条……两份大号玉米沙拉……” 点完了餐后,我艰难地给自己换上了一件长袖运动裤,又穿上了自己的夹克,从衣柜背后的夹缝里翻出了压扁了的扫地机人的盒子,然后在塑料箱里找出了透明胶,收拾了水槽里的盘子碎片,用透明胶封好,并用马克笔写上了“小心碎片划伤” 字样,关了门后一步一步下楼丢了那个纸箱,然后一步步回到了楼上——这些叙述起来加一起还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事情,我却足足用了四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里之后,我的喘气完全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中间上楼的时候正巧遭遇了身边和我擦身而过的送餐员,我连忙叫住了他并接过外卖袋。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并连着问了我五遍“先生,要不要帮您叫救护车”,他怀疑我是不是吸毒肺气肿、疝气或者急性阑尾炎,甚至还好心地想要把我背上楼;在我极力表示自己可能只是出现短暂贫血和低血糖之后,最终他还是扛着我的胳膊把我运送到了三楼。 ——我发誓我这这辈子再也不会割腕了,他娘的,失血过多的滋味太难受了。 等我理顺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我便轻轻晃了晃夏雪平的身体——虽然是“轻轻” 晃动,但我确实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想问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但她此刻已经面带笑容地美美地睡得香甜,我只好流出她的那一份放到了桌上,她饿了的话还可以自己去热一热。 于是我独自一人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吃完了四个巨无霸,四份炸鸡翅、一份薯条和玉米沙拉——真是可恶,现在的快餐,分量真是越来越小了,所谓“巨无霸”,也就比月饼大不了几圈。 在我补充完高卡高糖的饮食之后,我才觉得恢复了一半力气,又把衣服都脱了,拿了好久之前那次给夏雪平买来,让她平时便溺之后清洁私处用的柔肤湿巾和面巾纸,先帮着睡着的夏雪平清理了她股间还在往外流淌的阴水阳精的混合物——若是不清理干净,隔了一夜味道难闻不说,肯定还会滋生细菌,而从现在起,夏雪平的阴xue便是我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如同她本人、以及我对她本人的爱,我在享受她yindao给我的快乐的同时我也有责任保护好这里;等我擦净了她的yindao和yinchun,我又用她放在洗漱池旁边的洗液帮她从里到外重新擦了一遍,又擦了擦她的阴毛和屁股沟,这样的话,在高潮中睡去的她也能睡个舒服觉。 忙完这一切,我简单地用湿巾和洗液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又用面巾纸擦了擦床上那些未晾干的部分,又去洗手间刷牙漱口,回到床上搂着夏雪平睡下了。 这一夜,是我从十年前夏雪平开始性情大变、继而离开家、离开我之后到现在,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一夜过后,我完全是带着笑容睁开眼睛的。 我睡到了下午一点钟,这样睡了一夜之后,体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 一听见洗手间里夏雪平刚从淋浴间走出、穿上拖鞋、拧开洗漱池水龙头的声音,我觉得她似乎也刚睡醒;待我坐起身一看,桌上的汉堡还剩了一个,薯条几乎没动,四对鸡翅只剩下rou最多的翅根那部分,翅尖翅中都被吃光,骨头也都被丢在了空汉堡盒里,玉米沙拉倒是吃得十分干净,并且她那杯超大号雪碧混冰茶的纸杯也空了,估计是夜里睡得饿了,找东西来填饱肚子。 我笑着穿上拖鞋,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把从夏雪平的背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此刻的夏雪平虽正在专心地刷着牙,虽然已经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短袖衫和短裤,可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夏雪平应该是从听到我穿上拖鞋、双脚踩到地砖上之后,就已经准备好开始绷着脸了,看着身后的洗手间门被打开,我突然出现在了镜子里,又把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便很自然地低头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斜着眼白了镜子里的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刚睡醒就这么黏人,干嘛啊?” 可话音刚落,把头微微低下去假意漱口的夏雪平,脸颊立刻出现了一片桃花粉红,就算是满嘴泡沫,也掩盖不住自己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跟你说早安呗。” 看她这副模样,我撇嘴一笑,故意在她的脖子旁蹭了蹭自己的脸颊。 “早什么安?下午了都……” 夏雪平说完,表情严肃地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我。 “嘿嘿!” 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英气逼人的眉毛都带着十足的喜悦,我的心也随之融化了。 “嘿嘿什么啊?起开,我洗漱呢!” 那难以被擒住的笑容从她的嘴角熘出,她意识到了以后有故意抿了抿嘴,迅速瞥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扬着头仔仔细细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把牙刷递进嘴巴里。 “我——就——不——” 我故意拉着长音,然后用脸颊贴上了她的脑后,接着吻了一下她的耳郭,对她说道,“我就想欣赏你洗漱!” “有什么好欣赏的?” “当然是大美人夏雪平啊!你可别搞误会了啊,我可不是嗜好观察别人刷牙。” 说着,我搂紧了夏雪平的纤腰。 在我说出“大美人夏雪平” 的时候,她就已经喜不自胜了,却仍然对我竭力地正言厉色:“那……那你也得起开,你在这我都刷不好牙了。” “这刷个牙还分什么好不好的?是咱市局还是省厅,对你刷牙洗漱还有评分标准啊?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走,我长在这、生根发芽了,我就看着你刷牙洗漱!” “唉哟!你!……你说你怎么这么能黏人呢?从小就是!” 夏雪平哭笑不得地回过头看着我,又低头漱着口。 “那还不是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你么?” 我故意扭过身子,挡住了她看镜子的视线。 夏雪平一见我故意逗她,立刻皱着眉头嘟着嘴,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在牙缸里蘸了些带着些许牙膏泡沫的水,直接往我的脸上轻轻一弹,瞬间我的眼睛鼻子嘴全都被她打湿。 她看着我出了洋相,终于再也忍不住,开怀又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我看着她开心,也跟着十分开心,便也看着她的那双如星辰般的明眸笑着。 “唉,想看就看吧!去去去,别挡着!” 她又有些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忍着笑对我挥了挥手。 我对她做了个鬼脸,然后重新站到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轻抚着她平坦腹部上,那虽不明显但确实很结实的腹肌。 “你说我现在……怎么就……怎么就想跟你板着脸都板不起来了呢?” 夏雪平狠狠收着自己的笑容,却的确像她说的那样,笑容怎么收都收不回去。 “那……可能……或许……大概齐,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吧?” 我故作一本正经,却得意洋洋地说道。 “哼!得寸进尺……” 夏雪平总算挣脱了我的双臂,取了好像今天才刚刚重新粘上的两只挂钩其中一只上的那条蓝色毛巾,擦干净了嘴巴,又皱着眉头瞪着我,转过身用着以为我听不到的小声音自言自语道:“这以后该怎么办呢……” “板不住笑就别板着呗!反正你笑起来,可比你一脸冷酷的样子漂亮多了,还性感!” “行了吧你!……” 她又努力找回了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对我略带嗔怒说道“我刷完牙了,你愿意在这发芽就发芽吧!快点洗脸刷牙!” 我有撇了撇嘴,转头看了眼她留给我的毛巾:“嘿,凭什么你用蓝色的,我用粉的?” “爱用不用……” 原本我听起来已经走到玄关另一侧的夏雪平,又回到了洗手间门口,对我说着,她想了想,又对我关切地问道,“对了,手腕好些了么?” 我得意地举起左手,本想对她显摆一下甩着自己的左手,结果一甩,却正好震到了伤口,于是我又忍不住立刻捂着手腕叫苦,在一旁的夏雪平却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笑吧、笑吧!等会儿,哼哼,有你哭的时候!” 说完这话,我在心里又想着昨天的一幕幕,计划着复制昨天的快感,并且准备将着快感升级,意yin着什么时候可以让夏雪平带着快感“喜极而泣”。 她看到了我脸上邪恶的笑,脸上立刻多了三分愠怒,她哼了一声,“你又……” 这话刚说出两个字,她又不禁侧过脸,羞着低下头,一双素手无措地端在胸前,又分别理了理左右两边的发梢、又接着放到自己鼠溪部位前扣着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皱着眉头瞪着眼睛对我正色道:“我昨天后来帮你看过伤口了,你对你自己下手可真狠!但得亏划得不深,否则你小命可真就有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吗? ……以后少用这招威胁我,你再这样,我可真不管你了!” “嘁!又说不管我,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么?” 我也故意板着脸低着头,反过来用话术对她发起了攻势。 夏雪平脸上又红了一些,微微咬着牙对我命令道:“好好刷牙吧!” 接着就又走回了玄关另一侧,我挤着牙膏,探出头去,正听见她坐到床上,像一个做了自己希望的事情、但又觉得可能做错了的小姑娘,很懊恼自责、可嗓音里也藏着幸福地叹了一声:“唉——啧!” 我欣喜若狂地把牙刷头放进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手舞足蹈,对着自己的镜像用开枪的手势,像牛仔决斗一般,威风而得意地朝自己“开了两枪”。 收拾完自己,夏雪平就说她饿了。 我刚准备给她热汉堡炸鸡翅,她却说这些垃圾食品她不想吃——我心说您吃的垃圾食品还少么,盐醋味的薯片,现在在她SV后备箱里还放着五大包呢,这阵子她连配美茵在医院带自己发烧的,车里那些薯片没人动,包装从充氮气的变成了抽真空的;我说要带她出去吃,可她又嫌浪费。 “这么多东西,吃不了还得丢掉。何况昨天中午不是还剩下米饭了么,我昨晚睡醒了之后,拿密封盒盛好了放进冰箱里,估计还没放坏呢。” 夏雪平对我说道。 “那只有米饭,没有配菜,你怎么吃啊?难不成米饭配薯条炸鸡?” “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你做的。” 夏雪平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哟,昨天不是不吃么?今天怎么就想吃了?” 我故意逗着夏雪平说道。 “我……我昨天明明是没来得及吃,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哪能吃的下去东西?倒是有人啊,总以为自己是大人了,实际上心智一点都不成熟,非得吃一个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的人的醋!而且还没等我吃呢就把饭菜都倒了扔掉!——不仅小肚鸡肠、喜欢玩自残,还爱浪费粮食!——你说你跟那鸡蛋较什么劲啊?你知道那鸡蛋一盒多贵么?” 夏雪平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朝向站在微波炉前的我,故作咄咄逼人,与我越贴越近。 我忍不住直接对着她的嘴巴亲了一口,在我刚要探出舌尖的时候她又害羞地笑着,闪躲着推开了我的身子,对我抗议道:“哎呀……真没正形!” 接着又挣开我趁机搂住她腰部的双手,迅速坐回床上,双手抱胸红着脸瞪着我。 “喂,我的夏雪平大人你别走啊!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做菜啊?” 我笑着问道。 她以为我又在想什么坏道道,瞪着我不满地说道:“你少来!你要干嘛呢?” “你不在我身边,我现在这样真没办法做菜,你得帮我切菜啊。” 我抬起了自己的那只耷拉着的左手说道。 因为确实,我现在虽然走路不晕了,身上也恢复了七八成的力气,可左手还有些麻木无力,打鸡蛋倒还好,切西红柿这么圆滚滚的东西,要是没有另一只手扶着,简单的事情也成了困难活。 夏雪平把从自己的鬓角出垂下的头发全都别到耳际,带着笑意微噘着嘴看着我,踹度着我的心思站了起身,但刚朝我走过来两步,又表露出一副窥破我的心思的得意表情,立刻坐回了床头:“……我不帮,你自己切!” “可我左手是真没劲儿啊!夏雪平大人——夏警官——夏组长——可怜可怜我、帮帮忙吧!” 我撇着嘴、耷拉着眼睛对夏雪平哀求道。 “不帮!你左手没劲儿那也是你自个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帮就不帮!……那要不然,你主动嘴对嘴亲我一口,赐给我点力量吧!” 我灵机一动,对夏雪平阴险地说道,“得伸舌头哦!” 我以为夏雪平就算是不同意我的无理取闹,也会跟我一笑置之,尔后对我埋怨一句“看看,尾巴露出来了吧,一天天脑子里就琢磨这点东西” 之类的话;却不想,在听了我半开玩笑的要求之后,夏雪平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低着头闭着眼,侧过头之后带着愤怒地叹了口气,才说道:“切不了就算了,我不吃了。” 然后把双腿摆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坐着。 她这突然变脸的模样,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是我这个玩笑对她来说真的开得有些过了头吧,但明明刚刚在刷牙的时候她还很接受、并且配合我调情式的嬉闹——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针一样捉摸不定的东西。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叹了口气,自己闷着头打开了冰箱,取出了两只西红柿,单手用拇指抠了绿蒂,把表皮清洗干净;接着先用手肘关节顶住了西红柿,用厨刀的刀刃在上面轻轻敲了敲,拉出一个可以下刃的缺口,准备一点点往下切着。 在我刚要把西红柿切成两半的时候,夏雪平又突然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站起身:“这让你费劲的……放下吧,我来。” 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厨刀和西红柿,一脸怨念地看着我;明明不到一分钟之前她嘴上还说不吃了,也不会来帮我,现在却眼神里带着担忧和心疼凑到我身边主动说要切菜,我便在她身后不停窃笑着。 她狠狠转过头,一见我在偷笑,她也绷不住了,但一声“噗嗤” 之后,又硬绷着笑肌,对我拿出一张强行愤怒的面孔说道:“笑什么啊?你……你离我远点!别在我身边待着!” 说着,还很威吓地对我举起了厨刀,在自己身前轻轻转了转刀柄。 “不是……那我总得干点啥吧?” 我仍忍不住笑,对她问道。 “你还想干点啥呀?” 夏雪平警惕而狡黠地看着我,带着笑意对我说道,“你要是能老老实实歇会,比什么都强!哼!” 我只好无奈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坐到床上,点开了微博APP。 应用软件在进入主页面之前,驻留了一个三十秒的“七星山牌妙优乳” 的抽奖广告,点半天点不掉,最终换了页面,却突然进入了广告的活动链接——现在的商家可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七星山” 乳制品这个牌子,最开始本来很朴实无华的,靠着本地达斡尔自治县、满族自治县和蒙古族自治州的牧场,做出了全国都承认的、奶香充足又自然的乳饮料,可现在味道尽管未打折,却也学着那些只靠着广告传播作大的公司的病毒营销手段;做广告倒是无所谓了,可是病毒营销这手段实在是让人眼晕且总是猝不及防。 “小混蛋,西红柿要切成什么样啊?” 在我正随便翻看网络内容的时候,夏雪平对我问道。 “你就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 我随口回答道。 看着微博上实在没什么有意思的内容,我又打开了Facebook,没想到刚看了两条状态分享,便又看到了“七星山牌妙优乳” 的抽奖广告:这个倒是说得更具体——从11月1日到感恩节之前,凡是参与网络抽奖的,每个人都可以到就近的超市或者食杂店兑换六盒一连包的任意口味的“妙优乳” 乳饮料,同时在双十一和感恩节那天,还会分别进行两次开奖:其中最吸引我眼球的,便是作为一等奖的、价值一万元的鸿隆广场全场可用的时尚精品购物券。 二三等奖的智能手机与运动套装虽然也都很丰厚,但是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而之所以鸿隆广场的购物券真让我动心,是因为我知道夏雪平最喜欢买一些女式西装和风衣、大衣之类的东西,并且可用金额一万块,全场可用的话,除了精品服饰,我还可以给夏雪平买几件只属于我们俩之间的、具有代表意义的首饰。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那个广告,还答了十道似乎跟这个活动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比如:1……您是纯素食主张者(包括且不限于不食用鱼、rou、蛋、乳制品)还是非纯素食者?2.价格相同或者相似、食品质量有所保证的情况下,你更倾向于购买进口食品还是本地产食品?3.您平常是否关心与自然资源(发现、开采、使用、循环再利用)相关的新闻或资料?4.对于你所在地的环境情况,包括但不限于:绿化、水质、空气质量等,评分如何?5.相较而言,你更喜欢那些国家或地区的影视明星?……——我凭借自己的第一感觉选完了这些,然后输入了自己的姓名、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然后发送了一切。 “切好了。” 夏雪平放下手里的刀,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回来的时候好奇地盯着我问道,“快做菜吧……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跟谁聊天呢?” “什么跟谁聊天……” 我回敬了夏雪平一个顽皮的眼神,放下手机站起身,往桉板上一瞧,之后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了?行么?” “……我说,我伟大的夏雪平警官,您是没吃过西红柿炒鸡蛋么?” “不是你说的,我” 随便切几刀“就可以了么?” 夏雪平还睁着一对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美女,我是让你切块儿,不是切片……” 夏雪平的手倒是又稳又准又快,在我玩手机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夏雪平已经把西红柿全都切了,但她切的却是片,而且竟然是薄得透明、差不多跟纸片似的番茄片……我万万不敢相信,夏雪平竟然也有这么蠢萌的时刻。 “好吧,我弄错了……” 夏雪平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切成这样就切成这样吧,这也挺好,” 我对她安慰道,并准备摸着自己的手机查菜谱,“我查查看切片的西红柿和鸡蛋怎么……诶?”——我手机哪去了?再一回头,但见夏雪平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睁大了那一对儿杏眼看着我,然后故意把我的那部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你做菜吧,我又有点累了,先躺一会儿。”——唔,好嘛!我就知道她不可能真的这么蠢,这是给我故意出题呢!看着这一片片薄如蝉翼的西红柿,再加上昨天我刚打过鸡蛋,我理所当然就想到了蛋花汤——可这么平平无奇的东西,我只吃过没做过啊,我连吃方便面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吃开水泡的,根本不会煮;谁能保证,看似那么简单的东西不被我搞砸?——啊,对了!倒是之前有一次,我看见陈美瑭给老爸做过,而且我是看完全程的做法。 只能试试了……我说我的好后妈陈阿姨,你在天之灵要是真有心赎罪,那就保佑我还原你的哪锅好吃的汤吧!我祝愿您跟您原配慕容伯伯和您儿子在另一个世界可以团聚、我祝愿来世您跟我父亲终成眷属、永结同心!拜托拜托!于是,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了鸡蛋、之前买的口蘑片、北豆腐、芹菜。 口蘑片不用切,直接把长了黑斑的丢掉,把留下的洗干净,专门取了芹菜叶洗净,打散了两只鸡蛋,单手切下半块北豆腐,又把那半块一刀刀切成了条;从滤水壶里倒出一锅清水,烧开之后,搅和着鸡蛋液一点点转着圈往里倒,煮成蛋花,然后把豆腐和口蘑片、西红柿全都扔进去,加半勺盐、三勺酱油、两勺香醋、一勺油泼辣子,又取了个干净碗,放进四勺淀粉倒入多半碗水,打成芡汁后浇入汤锅里,最后放入芹菜叶搅拌均匀。 “出锅!”一碗汤、一盒点水后用微波炉热熟的米饭,在放到了桌子上之后,还得等我唤夏雪平,她就已经嗅着香味走到了桌子旁直接坐下。 “尝尝,味道还可以么?” 夏雪平接过了勺子,惊讶地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舀了一勺米饭,直接浸在汤里,连汤带饭盛了放在嘴里;“怎么样啊?好吃么?” 。 夏雪平白了我一眼,没搭话,又是一勺饭一勺汤,放进嘴里。 “好吃不好吃啊?” 夏雪平又白了我一眼。 “不是。味道行不行给个话?” “难吃还是好吃?合不合你口味?”……我问了差不多快二十遍,等我反应过味来,半碗米饭已经下了夏雪平的胃里;看着被忽悠得满头大汗的我,夏雪平终于开怀地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张霁隆突然给我发来了信息:“秋岩,你是不是参加” 七星山妙酸乳“那个抽奖了?” “对啊。” 我回复道。 回完了消息,看着夏雪平,我又觉得哪不对劲,于是给张霁隆追加了一条信息:“唉?这事你怎么知道?你是在夏雪平家按监控了、还是说” 七星山乳制品公司“有你张总裁的股份啊?”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你参加这个抽奖,是看上哪个奖品了?” “那当然是一等奖,一万元现金购物券那个了。” 没过一会儿,张霁隆又发来信息,对我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等着吧。记住:十一月份在咱们Y省,关于市面上你rou眼能见得到的所有品牌所有产品的抽奖,你都别参与了;你想要啥,直接跟我说。” 我心里立刻蒙上一层迷惑,给他回了三个问号,我心中嘀咕着:您张霁隆是黑道魁首、霸道总裁,可您的隆达集团还能去吃人家南港百货老字号鸿隆的大户么?难不成这价值昂贵的一等奖购物券,您还真能直接送给我不成?但张霁隆,却只给我回复了一句我实在是看不懂那个地方语言的话:“Aleaiactaest”,就再没回复我的消息;同时,夏雪平也在招呼着我赶紧把汉堡薯条鸡翅热一热,赶紧吃饭。 吃了一会儿之后,我见张霁隆仍未回复,我也就没把张霁隆的话当回事。 ——事后我才知道,那句“Aleaiactaest”,是尤利乌斯·凯撒的名言,意为“骰子已掷下”。 “到底哪个小姑娘的信息,让你这么魂不守舍呢?” 在我正专心卸着翅中的骨头时,正在喝汤的夏雪平又问了一句。 “什么小姑娘?是张霁隆……莫名其妙的跟我说了一堆话。” 我看了夏雪平一眼,然后从桌子上我左手边的地方把那盒纸巾递给了夏雪平。 夏雪平从纸巾里抽出了两张纸,盯着我擦了擦嘴角,用勺子搅拌着汤渣说道:“那我刚才问你跟谁聊天,你非说没跟谁;现在倒又成了跟那个黑社会聊天了。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在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呢,反正我也看不到。” 一方面我对她的找茬不禁有些头疼,但在我心中更多的,是因为她如此在乎我的一举一动欣喜若狂——我小时候她都没这样关注过我在幼儿园里亲过哪个小女孩脸蛋、在小学里有哪个小女生给我递过画了小红心的贺卡或小纸条。 “来来来,给你看看!” 我说着把手机解了锁屏,点开微信给夏雪平看,“这不是张霁隆么——头像是打球时候的惠若琪,可不是” 哪个小姑娘“;点开朋友圈给你认证一下,你看:这个是橙姐吧?这个是杨昭兰,杨省长的女儿;这还有美茵的照片;还有这个,这个是Y大经济教授,叫陆冬青……你看看,这是小姑娘么?你是认为我跟张霁隆之间有点说不清的事情、还是你觉得实际上张霁隆自己是个小姑娘啊?张霁隆要是小姑娘,那” 她“得长成啥样啊?” 听我说了这话,夏雪平板着脸把头转向窗户那边,然而窗户玻璃上有些模煳的倒影,却映出夏雪平实在憋不住的笑容。 “夏雪平,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得意地对她问道。 “谁吃醋了……我吃你醋干什么?” 夏雪平转过头,目中略带掩饰般的轻蔑看着我。 “嘿嘿,还不承认!” 我擦了擦嘴,伸出双手捂住她的左手对她问道,“你没吃醋,你之前盯着小C说她长得黑;那天在我房间看见小C故意没穿裤子对着我之后,你当时没说什么,过后还装睡,念叨艾立威的名字气我?” “我……那……我那是……谁说我没睡着?” 夏雪平目光游离地说道,说完还故意对我噘了噘嘴。 “……对,还不止” 小字母C“的事情:赵嘉琳故意跟你说,美茵她班主任孙老师还有美茵在我房间里之后,给你气得浑身上下都冒火;那天去美茵学校查江若晨的事情,你见到我跟孙筱怜说话之后,你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还有好久之前那次,我为了接近段亦澄他女儿,认识的蔡梦君;结果那大小姐先对我动手、后对我动嘴,我都主动把她从我身上推开的,结果你见到了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一切我可都记着呢,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吃醋么,我的夏雪平大人?” “你……” 夏雪平脸上又红了——貌似这两天里她脸红的次数,比她平时喝多了之后脸红的次数都多;她深吸了两口气,皱着眉头,左手依旧让我攥着,右手却直接在桌上“啪” 地一拍:“好意思说!就这些事……你……你清白么?美茵的事情……哼……她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那个姓蔡的小丫头,你总能给你自己找到是为了我、是为了桉子的理由,那我也不说了……但是她怎么就非亲上你,怎么不去亲别人呢?你以为你在警专和警院的时候,哄骗那些小女生的坏道道我不知道么?那个孙筱怜,还要我说么?你洗澡的时候偷拿我的内裤……做那个事情,还不是那次看到了江若晨日记本里的她的照片?而且,那次去她学校的时候,就她看你的时候那眼神,我一下就知道,你俩肯定早认识了;并且,那次我在洗手间里就听隔壁除了你以外还有一个人,然后你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股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洗手间那种地方,你俩也真不嫌脏!然后,就是你跟吴小曦的事儿:网监处那个白铁心、你、她,你们仨到底什么关系啊?你在警专的时候,你们仨的情况我就已经有所耳闻了——她到底是算你俩谁的女朋友啊?……真恶心!并且,我也不知道人家小C那姑娘怎么能就看上你呢?花心大萝卜!” 夏雪平越说越气,而且话越说语气也越来越不像平时的她,也越让我心痒难耐,于是我捧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认真地说道:“她才不是我女朋友,从今往后我的女朋友就只有一个!” “谁啊?” 夏雪平红着脸看着我。 “当然是你呀,我的夏雪平大人!” 说着,我立刻站起了身,抓着她的手凑到了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唇就要吻下去。 却没想到她直接闪开了自己的嘴巴,并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了椅子上:“别瞎说!谁是你女朋友?” 她抿了抿嘴,声音也有些颤抖,但最终还是坚持着说了出口,“我是……我明明是你mama!” 我清楚地感受到夏雪平脉搏在加速,我觉得她分明是害羞不好承认才这样,于是我一本正经地举起她的左手,对她说道:“我说过多少次啦?” mama“和” 女朋友“这两种身份,对于我们俩的关系而言,一点都不矛盾不冲突的;你既是我的女朋友,又是我的mama,mama也可以是女朋友呀!其他的都无所谓,你以什么身份在我身边都无所谓;夏雪平,以前我总以为我之前对你的恨也好、误解也好全是因为我身为一个从小被mama抛弃的儿子,或是因为大概七八年前你当着别人的面扇的我那一巴掌,我现在却知道,这一切都单纯是因为你离开了我,与母子什么的都无关,这都是我想要你,夏雪平,我现在,这一刻,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答应我,我们在一起,只作为夏雪平和何秋岩,而不加其他多余的关系和称谓,好吗?” 夏雪平脸上guntang,脸色通红,害羞地眯着眼睛看着我,犹豫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又站起身,搂住了她的肩膀,弯下腰跟她吻在了一起。 可吻了一会儿,夏雪平却又低下了头,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吸了吸气,然后对我说道:“可是秋岩,我有所谓。” “嗯?” 我有些懵。 “你可以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具体关系究竟是怎样,但是我不能!” 夏雪平立刻从我身上离开,站起了身坐到床上,见我要在后面跟着,她立刻对我打了个手势,“秋岩,你先坐下,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们俩必须好好谈谈。” “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也收起所有顽皮和戏谑,认真地看着夏雪平。 “秋岩,我知道……我知道你确实是,对我产生了超越母子的感情,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即便不去管他人,我自己也过不了自己的这个坎:毕竟你是我生的,这种……这种让人心里有些……这种感觉……” 她抿了抿嘴,皱着眉头抓紧了床沿的被单,咬了咬牙转而说道,“从你来到这世界上的那天开始,我跟你的最基本的关系就被定义了!我们俩永远都是母子,我永远是你的mama!在你心里我只是你身边的一个你希望爱着的、离开了你十年的女人,但是在这二十一年里,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儿子!哪怕……哪怕在你我之间,我们发生了这样出格的事情,我也只能是你的mama而不是你的什么其他人,更不可能是你的女朋友!” 听着她的这些话,我不禁低下了头。 “秋岩,你看着我。” 夏雪平对我说道,“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希望你记住,在我这,你我之间永远是母子,我们俩只能以母子相称,你能做到么?你如果做不到的话,那……” 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双眸透着十分难过的目光说道,“那我宁可回到你误会我跟艾立威、跟段捷有什么关系的时候。” 我还没说什么,夏雪平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她转过头去,没有啜泣也应该没有流泪,但我知道她确实心里很难受。 可这就又陷入了我和她之间那个老套的困局:我坚持只跟她在一起恋爱,而她却坚持跟我保持母子亲情的所有形式和规矩——如同两个往相反方向走着的马队拉着马德堡半球一样,想走走不了,而那合在一起的两副半球也打不开;第一次我俩谈起的时候不欢而散,第二次夏雪平受重伤,最后只能避而不谈。 我和她之间对于这个问题,似乎就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 所以我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我决定先对夏雪平应承下来:“好的,mama。” 说完这句话,我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按住夏雪平的脸颊,抬起她的头,对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儿子……嘤——” 夏雪平微微挣开我的双手,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我按住了头,继续吻着,并且伸出了舌头;而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夏雪平竟把自己的舌头主动迎合了上来,忘情地跟我的舌头搅在一起,并且还主动吮吸了一些我的唾津,令我胯下的那名小顽童瞬间无法安分;吻了好一会儿,夏雪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赶忙推开了我,慌张而又哭笑不得地说道:“不对!不对……我怎么有种上了你的当的感觉?母子之间哪有这样的?不对!” “你看看,我就说么!” 一见她这反应,我便立刻临机应变地说道,“母子就没有这样的,你也觉得别扭,对不对?所以我说嘛,夏雪平,你还是当我女朋友好了!你把自己当成我女朋友,也就不用顾及这么多了……” 于是,我又把夏雪平搂在怀里热吻着,并且从她的腰际的衣服缝隙中伸进手去,五指张开,用食指以扇形范围贴在她的嵴柱下方熨着那片似天鹅绒一般的肌肤,而小手指却徘徊在她的翘臀上缘处,又不停地勾着那件迷你短裤的腰头;现在在她身上这件宽大的短袖T恤的布料确实很厚,但贴着她的身体,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