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烫粥入xue/cao弄受伤后xue(蛋是抠挖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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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折磨起人来花样甚多,还喜欢见血,尤其喜欢用板子将皮下血rou打烂,再用鞭子撕裂脆弱肿胀的皮肤,若非他内力深厚,怕是早就被你玩死好几次了。 他并不后悔,反倒有些得意,幸好自己换了个身份来接近你。做太子的时候不得不伪装体弱,在边关时更是一步三咳,你不知实情只当他体弱多病,出门的时候事事都以他为先,舒适的马车软垫和汤婆子也都体贴准备好,若是你仍当他是太子,又怎能像现在这般玩得尽兴。 齐铮托着脑袋对着粥傻笑,突然一愣,你没有说是用前面吃还是用后面吃,他想了又想,既说了晚上亲自检查那一定是用后面吃。 他小心把粥放回食盒,快速清洗了一下身体和后面,这应该就是你新想出来玩弄他的法子,若是动作慢些粥凉了就不好了。 塌腰跪在榻上,高高抬起的臀部使得几天未被使用的后xue暴露在空气中,本该恢复的rouxue因为它主人粗暴的清洗又红肿了起来。 他一只手抚上臀瓣强硬地将后xue扒开,露出粉嫩诱人的roudong,另一只手用勺子盛了一些粥,摸索着送进去。 guntang的粥一碰到娇嫩脆弱的内壁就像一把利刃搅烂了后xue,有那么一瞬间他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勺子脱手掉到了榻上,房间里只有他急促的喘息。 他缓了一会才又继续,随着guntang的粥一点点填满嫩xue,难以忍受的灼痛席卷了他的感官,他头颅高高抬起双眼失神,紧咬的齿间泄露出一声哀鸣,但是没有流出一滴粥。 齐铮颓然跪趴在床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夹紧后xue,手紧紧抓着床铺。他死死咬着下唇,将一声声低吟咽进腹中。 他一滴都没有漏,主人应该会高兴的吧。 —— 你今日处理公务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阿月羞涩讨好的神情,那是清贵的太子脸上从来不会出现的。 最开始因为他们两人长相太过相似,你也疑心是不是太子殿下遇到意外失忆了,被歹人误当奴隶卖了,但是都城探子来报太子一直都照常上朝,你便打消了怀疑。 若是太子……若是太子你定然不会如此对他,你会好好保护太子,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若是能以女子的身份和他相识……,只要想到和太子重新认识的可能,你的心就感觉一阵酸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当你想起太子,脑海里浮现的却总是阿月的脸,他总是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献祭般的目光望着你。 你本不是嗜虐的人,只是一看到阿月驯服的神情,就总是忍不住欺负他,看他痛极却还是强迫自己忍受的,看他做错事主动求罚时的恳求神情。 做完手头的事你便去了阿月房里,你以为推开门会看见他乖乖躺在床上养伤,却发现他赤裸着跪在床边。 “主人!” 他听到你进门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如果他是一只狗,可能尾巴已经要摇上天了。 “请主人检查。”他膝行到你身边,红着一张脸背对着跪趴下去,把屁股撅到你的手边,方便你动作。你不由自主皱了一下眉头,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迟迟听不到你的动静,忐忑地探到身后,把红肿的xue口扒开,有粥水顺着缝隙溢出。 这才知道他是怎么喝的粥,你有苦难言,那可是你亲手煮的粥,煮好了悄悄放在伙房里,生怕被人知道你关心阿月,他倒好就这么糟蹋了你的心血。 你一脚踢到了他的屁股上,白瓷般细腻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通红的脚印,力度大得让他不由得向前扑倒。 他还未爬起来,就听到你冷漠无情的话,“阿月你真不乖,果然贱狗就是贱狗。” “你就这么自甘下贱,烫坏了逼不能cao了,你还有什么用?” 他立刻明白是自己会错意了,他有些恐慌,眼眶濡湿,像是要落泪,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不要……不会坏的,还能用的,求主人不要丢掉我。” 阿月全身都在轻颤,浑身发冷,如果他正常情况下他一定能听出来这只是气话,但是烫伤太痛,他熬了一个下午已经神智不太清醒,无力分辨你话里的意味,只知道他要被扔掉了。 他太怕被你抛弃了,他从不是清风明月的君子,包裹在风光霁月的太子外表下的,是一个偏执的怪物。他知道你喜欢的是端方君子的假象,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真实面目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收回自己的喜欢。 若他是太子尚且还能强取豪夺让你永远都离不开他,但他选择了做阿月,就是把整颗心都端到你面前,任你肆意伤害,把全部选择权都给了你。 “求主人责罚。”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湿漉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奴可以奴还可以做刑奴做狗奴的,奴什么都能做的。” “主人你cao一下试试,粥还是温的,会舒服的,真的没坏的。”他眼里的哀求几乎凝成实质。 紧致匀称的身躯发着抖跪在你脚下求你施暴,语气哀痛又难过,你心头突然一动。 “既然是你求的,那你可受住了。”你冷哼一声,大力将他扔在床上,把他的双腿扯到最大幅度。 生硬的roubang直接顶进最深处,有粥的润滑毫无艰涩感地插了进去,粥已经失去了热度,只剩下被烫伤的内壁湿软guntang,随着你的抽插带出来一缕缕鲜血,他还不要命地努力收缩后xue讨好着入侵的rou刃。 紧致温热的内壁紧缩,湿漉漉的感觉和平时不同,你一向不喜欢黏腻的膏体润滑,性事于他来说与酷刑无异,更难以分泌什么液体,你几乎次次都是硬闯进去,用他的鲜血做润滑,这次的粥倒像是他流的yin水,汁水淋漓。 “阿月你看,你就是喜欢被这样干,你的yin水都把床铺弄脏了。” 片刻都不停缓的动作越捣越快,丝丝粥水在胯间扯出yin靡的弧度。他心中愧疚,即便下身再痛,也只怕不能发泄尽你的愤怒。他不能躲也不想躲,强迫自己承受,强迫自己发出柔媚的呻吟。 他想让你开心,可他总是很笨,做齐铮的时候,你虽喜欢他的皮相却总是不肯接受他,做阿月的时候也总是惹你生气,他连一个泄欲的奴隶都做不好,是他太没用了。 他心甘情愿任你凌虐,无论是什么惩罚都无所谓,但是他绝不可能把你推给别人,只要想到你会同别的男子做这些事,无法抑制的嫉妒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的心。 你发了狠撞击,roubang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粉嫩的xue口已经被撑到极限,巨大的roubang无情鞭笞着伤痕累累的软rou。 漂亮的双眼失去神采,故作娇媚的yin叫也变了调,只能随着你的冲撞发出破碎的呻吟,待你发泄在里面时,他的呻吟声都变得微弱。 红肿的软rou颤颤巍巍,留下闭合不拢的roudong,像是贪吃一样不断收缩,勾得你嗓子发紧。 察觉你的目光,他露出了一个极致卑微讨好的笑,“主人,奴没坏是不是,还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