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乱男宫(528-)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两人回到黄小善住的客房门口,柴泽抱着她不放人,眼中流露出炽热之色,加上他在后花园的性暗示,明摆了想要温饱思yin欲。

        可惜某人心里的结还没解,不想开后门给他行方便,只道一声“晚安”就从他怀中抽身而出。

        没走两步人就被柴泽拉回来压在门板上吻住,大手放肆地在高耸饱满的胸脯上揉搓,像只露出獠牙的大尾巴狼。

        黄小善只觉得唇间有条湿湿糯糯的大蛇在调皮地游来游去,大蛇一用力,顶开牙齿,钻进去交缠她的舌头。

        她被这样一个深深舌吻搅得晕头转向,感觉洞里痒痒的,正在分泌东西,忍不住呻吟出来。

        这让柴泽得寸进尺,使劲往她口中推渡自己的津液,用力搂抱,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密,大手抚摸她的后背、腰身,向下揉捏起她的翘臀,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她弹力十足的胴体。

        黄小善感到男人裆部的帐篷硬梆梆顶在自己小腹上,不仅戳疼她,还把她的理智戳回来了,“嘤咛”一声,费劲地推开他。

        欲望在柴泽的腹下躁动,他意犹未尽捧着黄小善的屁股挤压下体,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怎么了?”

        黄小善垂头躲他:“我今天很累,不想要……”

        空气诡异的安静了,柴泽俯视她的发顶,滚滚喉结,后退一步说:“我知道了。”

        黄小善躲着他逼人的视线,关上房门,将他拒之门外,听见门外响起“砰”的一声,墙壁抖三抖。

        柴泽捶完墙壁,在她门前站到确定她不会开门了才走开。

        黄小善暗暗叹气:我什么时候变这么纯洁了,干得这叫什么事呀。

        夜里,柴泽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求欢被拒,第一次她不肯,他就做出退步不碰她,只让她用嘴解决。

        之后紧张的关系明明有所缓解,她跟爸妈他们也相谈甚欢……她还在惩罚他吻朝逆的事?

        柴泽辗转反侧,腹中有一万只虫子在蠕动。

        他想要小黄,他一个多月没碰她了,何况香香软软的小黄就躺在他的床头对面,这叫他怎么睡得着!

        他在床上又翻了几个身,忍耐终于被一股强大的欲念摧毁,踢开被单跃下床,浑身裹着欲焰大步迈向隔壁,耐着性子敲敲房门:“小黄……”

        也睡不着、手枕在头下看窗外月亮的黄小善抬头看向房门又枕回去:死人,都十二点了还来纠缠我,不cao一下我就睡不着是吧,我是你的人形安眠药吗?

        她脱口而出:“我睡了。”说完才反应过来:傻逼了,不能跟他说话的,这下他不就知道我还没睡吗!

        门口的男人欣喜地勾起嘴角:“小黄开一下门。”

        黄小善火大地拔高嗓门:“我要睡了,你走开啦!”咬着被单听门外的动静,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松口气的同时又升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收拾下心情,闭眼准备睡觉,不久居然听见房门的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开了!

        她赶紧睁大眼从床上抬头迎着月光看向门口,只见上身赤裸只穿了条睡裤的柴泽已经闯进房中正在关门。

        “你这个无赖!”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他家,他肯定有门卡。

        柴泽迫不及待地从床尾爬上床,骑在她身上。

        窗外远空明晃晃的月光泼墨般流泻了大半张床,照在两个男女身上,也照得黄小善恍若天人,惹人怜爱。

        柴泽无视她喷火的双眸,降下身躯,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抱住她的头颅痴痴说:“这么美的小黄就睡在隔壁,我怎么睡得着?”不由分说脱起她的睡裙。

        “所以呢!”黄小善十指紧紧抓挠他的后背,“所以你又要对我用强是不是!你再不出去我就薅掉你一层皮!”

        “为什么不肯让我爱你?”柴泽推高睡裙从她的头顶脱掉,阔别一个多月的鲜嫩胴体霎时袒露在他身下,“还没原谅我亲朝逆的事?”

        黄小善怒视他在月光中明暗交错的脸庞:“你有做什么让我原谅你的努力吗?以为闭口不提就能不知不觉将瑞典发生的事翻篇儿?别做梦了,你亲阿逆的画面已经刻在我的脑子里,每次想起就能让我心浮气躁!”抡起拳头揍他,“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没有强迫你转性,只要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可看看你是怎么回应我对你的信任?阿逆是我的,你把他放在心里喜欢也就算了,你居然敢碰他!他根本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为什么犯贱,你最擅长的就是犯贱!”

        下午他们刚碰头的时候还遮遮掩掩,各自都不太提瑞典发生的事。

        大概夜晚是情绪最容易波动的时间,暴躁的黄小善直接扯掉遮羞布跟他摊牌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努力!”柴泽脱掉睡裤,直接把yinjing贴在她的rou缝上,“你所谓的努力不就是想让我把jiba放进你的yindao里嘛。我一天不放进去,你就一天觉得我从前为了讨好你而千方百计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算努力,难道我对你千般好都不抵一朝无吗?”他摆动起腰肢,让yinjing在她的沟里上下左右摩擦,感受阴xue热乎乎的rou感。

        “我就是有把你对我的好记在心里才容忍你心里还保留着对阿逆的一份念想,可你明知道阿逆对我的重要性,你还当着我的面亲他!上次我们在法国,你明明有试着碰我的前面,我还高兴你终于肯走出把我当成女人的第一步,可回到香港你又碰都不碰了。后来我才想明白,都是因为香港有阿逆一直在你眼前生活,有阿逆在的话你永远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女人去爱!”

        “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我亲朝逆只是想确认自己的心。”

        “那你确认了没有?”

        “你猜。”

        “我不要猜!”黄小善在他身下撒起泼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把不把我当女人!”

        柴泽的唇压下去热烈吮吻情绪激烈的女人,同时guitou在rou沟上来回摩擦,用她流出的爱液滋润guitou,只等他克服心里的障碍一举攻进去。

        他深呼一口气,guitou悍然进入,硕大粗长的roubang渐渐没入嫣红玉润的xue口,塞满yindao的整条空间,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产生震撼、麻痹的快美。

        黄小善眯起双眸,品味熟悉的roubang初次进入她的蜜xue,完成第一次合体。

        yinjing静静停在xue里适应她。

        黄小善抬腿绕住他的腰臀:“阿泽,感觉还好吗?”

        “嗯,前面这个好水润。”与后xue不同,前xue一片火热,有种紧紧的弹性,yinjing和guitou被夹烫得很舒服。

        黄小善引导他:“你试着在里面动一动。”

        yinjing在她xue里蠕了蠕才挺动起来,在淡黑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几下子就找到感觉,抽插也变得凶猛。

        随着他力道的加重,黄小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吸收了他体内的热量。

        柴泽越搞越兴奋,经历初次的青涩,他已经找回自己一身的技术。

        上身压在她的胸脯上,双乳被压得扭曲变形,双手抬高她的屁股,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入。

        “嗯……小黄,你的xiaoxue又热又紧,真爽呵!”他cao着xue赞美起来,好一出大型“真香”现场。

        汗水从两人身上不断流出,肌肤黏腻腻的贴在一起,真正的亲密无间。

        黄小善的腿挂在男人腰上摇摇欲坠,身体被他撞一下就往前耸动一下,快要被他插到潮喷了。

        “啊啊啊……”十颗指甲深深掐入他的后背,yindao猛烈收缩夹紧roubang,高潮来得又凶又急。

        后背的疼痛带给柴泽更高的兴奋,占有她的快感和rou体的极度欢愉混在一起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坠入天堂。

        生平首次在女人的yindao里迎来欲海高潮,他一个深深刺入,roubang抖动着将一股股jingye灌入她的身体,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满足,吻住她,在她口中说:“小黄,我爱你,只爱你。”

        【小五的第一次写得比较中规中矩,先让他适应一下新的天地,后文再慢慢激烈吧】

        第六一九章“文体两开花”(H,读者群835947102)

        天有多高,地有多广,黄小善就有多后悔:干吗那么迫不及待要阿泽把她当成女人去爱!

        被他当成男人的时候只需要后背受到敌人夹攻,现在爽歪歪了,他走完水路走旱道,前后两xue快被他cao开了花。

        这叫什么,“文体两开花”?

        黄小善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肥美的屁股,双腿分得很开,露出菊蕾,在雪白丰臀的映衬下,淡粉色的肛门显得格外美丽诱人。

        柴泽趴在她的屁股上舔吻小巧玲珑的菊蕾,舌尖钻进去,把菊蕾舔得湿漉漉。

        黄小善也被他舔得骨软筋酥,上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舔到肛门足够湿润,柴泽起身跪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硬梆梆的yinjing,guitou对准肛门,不太费力气地挤进窄窄紧紧的后肛。

        黄小善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后门一个多月没被他碰,都跟他的jiba生分了。

        柴泽轻车熟路地在她的屁眼里慢慢抽动硕大的guitou:“小黄别急,我一会儿就把整根都插进去。”

        当guitou把她的肛门插得足够湿润,他的yinjing就慢慢往里前进,直到整根没入。

        黄小善用力张开双腿,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夹裹着粗大的yinjing。

        柴泽趴在她的身上双臂环抱她的腹腰,小腹撞击雪臀,一只手去摸她前面的yindao,两根手指伸进yindao里插抽。

        黄小善嗯叫着用力向后扭动屁股,也把自己的手指伸进yindao,隔着那层rou壁感受在她屁眼里抽插的大yinjing。

        后肛的yinjing被她的括约肌taonong,又被她的手指在yindao里隔着rou壁触摸,很快就在她的叫床声中强劲射精。

        黄小善累趴在床上,柴泽趴在她身上亲吻她艳若春花的美靥,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还插在她的屁眼里回味:“小黄,我cao得你爽吧?它插在你两个洞xue里都严丝合缝的。”

        黄小善歪着头半边脸颊压在床上,双眸似睁似闭,被男人浇灌了两泡jingye,人都显得娇艳了:“不爽,身上都是你的‘臭汗’。”

        “我们去洗澡。”柴泽抽出yinjing跳下床,殷勤抱起她走进浴室。

        两人泡在放满热水的宽大浴缸里,黄小善坐在男人的两腿间,臀沟亲密压着他的yinjing。

        柴泽从背后搂住她,胸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透过清澈的热水看见她私处的阴毛在水中招摇。

        含住一座乳峰上的乳珠,手掌包住另一座乳峰慢慢揉,不一会儿就让她在水中难耐地搓起双腿。

        舌头绕着乳晕画圆圈,再轻点乳珠,黄小善的意识便也跟着他的舌头转圈。

        柴泽吐出乳珠面颊贴着她的面颊问:“我不在的时间里有没有想我,嗯?”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双股间游走、撩拨。

        “不想。”黄小善回头凉凉地看他装模作样的委屈相,吐槽说,“还以为你的jiba一旦进入女人的yindao你就会发羊癫疯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结果我看你在里面运动自如、也没什么不良反应嘛,整天就知道假装未出阁的大姑娘不肯进门。你就是贱,非让我打你骂你、闹一场家庭革命,你的guitou才肯从乌龟壳里伸出来。”骂完翻着白眼转回头,又被他扳回去重重亲了口大啵。

        柴泽跟她面贴面,先讨好她说:“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虚心接受。”再嬉皮笑脸地吹嘘,“刚换了张地图,jiba还处在探索期。只要多cao练几次等它摸熟门道,技能练到跟我进后门的技能一样高,到那时我进可攻、退也可攻,一个人就能满足你在床上的所有需求。你就可以给他们每人发三个月工资,遣散后宫。”

        “我看第一个被他们遣散的会是你!”黄小善受不了他,转回头拨弄热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跟我不正经、胡说八道。”

        这不就是你经常跟黄家小主们干的事吗?

        柴泽的手指在水中游向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拉扯她的阴毛,按揉yinchun,揉捏阴蒂,伸进一根到她的yindao里搅动,又试着再伸进一根,两根手指一起在yindao里抽插。

        “嗯……”黄小善整片后背软进他怀里,“你别闹。以前请你碰,你都不碰,现在一碰就不知节制,你对自己基佬的立场也没有多坚持嘛。啊……”

        “我感觉你会用‘以前,现在’的句式挖苦我好长一段时间。”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

        “我对自己性取向的立场还不坚持?都坚持两年、坚持到你狗急跳墙了。”

        “呸,你才狗急跳墙。当我的黑风洞缺你这根杵头?没看见每天屁股后面有那么多根杵头排队等着打卡。”

        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应该按着她的狗头逼她看看上面一章她因为柴泽不走前门而摆出的怨妇脸。

        柴泽当然不会拆她的台,手指加倍在她身体里娴熟地taonong,深入洞xue的手指头抚擦嫩滑的rou壁,调情手法确实厉害,很快就在她压抑的小脸上看到苦熬强忍的反应,他则边笑边满足自己的手口之欲。

        黄小善从水中抬起屁股,握住一直被她坐在下面的yinjing,屁股再慢慢沉下来。

        柴泽借着水的浮力下体向上一挺,再掐着她的臀胯用力往下一拉,让她一下子骑在硕大的yinjing上,guitou也一下子顶在yindao尽头那团软软的rou上。

        黄小善惊叫一声,身子都被他撞酥了,黑风洞夹着yinjing在水中猛扭猛摇起来:才走了一回前门就敢撞我这个老前辈,看我不摇断你的命根子!

        前门不比后xue,是她的主战场,会耍的花招也多,男人要是进来了就得处处受制于她。

        狠起来不撸秃他一层阴毛,之前历练的六根宝杵就算是白进她的黑风洞了。

        不可否认,凭黄小善的床技要是遇上一个雏儿,的确可以任她捏扁揉圆,比如当初少年不知情滋味的四爷。

        可柴泽人家在屁眼领域已经是个王者,现在只不过更新了一块地图,难道他的段位会滑铁卢般降到青铜的地步?

        所以黄小善再怎么扭腰,结局也是注定的:黑风洞反倒差点被磨掉一层皮。

        这可真是:什么样的jiba进什么样的洞,什么样的爱情还什么样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