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六少爷的婚前教导(下)/大少爷的闺房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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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冰凉光滑的珠子在xue口的褶皱处磨了一圈,就是不进去。 孔归璃无声吞咽口水,喉结激烈的滚动了几下。 终于,第二颗、第三颗…… 他开始想象着由未来的妻主亲自给自己塞进这令人又恨又爱的珠子了。 ……怎么停了?才十颗,还有六颗没进去呢…… “因为少爷在拉珠一项上已经达到优秀了,所以从今天开始适当减量,避免损伤身体。”孟叔耐心解释道。 若是一个月前的孔归璃会暗自高兴,可以少受折磨了。 但现在他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满足,强装镇定维护自己在室少爷的体面,决不能在小爹和下人面前表现得这么……不知羞耻。 “现在请少爷调整方向,头朝枕头。” 孔归璃在三人面前四肢着地,仿佛没有尊严一般转了身。每动一下后xue里的拉珠就轻轻磨蹭着他的肠壁,本来应该疼痛的地方,现在只觉得隔靴搔痒,意犹未尽。 松风按照孟叔的指示,拿着装满固态胶体的杯子,跪在了床边,六少爷的身侧。然后,把杯子套在了六少爷肿胀通红的男根上面。 此杯名唤“泄欲杯”,杯子里面的胶体被划开一条缝,现在这条缝正好把孔归璃的男根吞了进去。 孔归璃只觉得又紧又滑,还微微有些热度,像真的rouxue吃着他的男根一样。 虽然他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rouxue…… 杯子在他的男根上快速抽动,他随着抽动的频率,越来越舒服,赤裸的身躯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松风手上不停,却在众人看不到的阴影里偷偷观察着六少爷。 六少爷从小很端方守礼,城主这么多儿子,就只有他没有受到过正君的一次责罚。连下人们都一致认为,六少爷人品贵重,行事作风可比当年的大少爷。 虽然他并不知当年大少爷如何,但大少爷是段正君亲自教养的嫡子,又嫁给了公庭家嫡长女,必然是世家公子、名门典范了! 他服侍六少爷八年,几乎算是一起长大,从来没见六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 六少爷现在浑身泛红,后背上出了好多汗。绑起来的头发垂在枕头上,乱如海藻。松风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六少爷,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可是他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小腹上的肌rou,臀侧上的肌rou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呼吸般的起伏着。 真的这么舒服吗…… 松风脸上发烧似的烫,赶紧低下头,老老实实的给少爷的男根taonong那奇特的泄欲杯。他敏锐地感觉到,少爷的身子在随着自己的节奏晃动,自己将杯子套到底,少爷也跟着挺腰,自己将杯子稍微拔出,少爷也往后撤。 少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热度几乎传染到了自己身上——松风很慌乱,越发不敢抬头,只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孟叔的命令。 孔归璃此时yuhuo难耐,他身后的男xue一紧一松的吸着拉珠,几乎要再吞进去一颗;身前的男根套着锁精环,无法发泄,但偏偏那奇异的杯子紧吸着自己的欲望,几乎要把自己的灵魂吸走一般。 不行,好想射…… 孔归璃两条胳膊几乎撑不住了,他声音嘶哑,哀求道:“让我射……” 孟叔冷淡的拒绝了他,但是让松风带着杯子退下了。 孟叔将一件物事放到他眼前。 孔归璃先是闻到了海浪一般的淡淡咸味,然后看到了一个手掌般大小的贝壳。 贝壳? 孟叔不紧不慢的声调解释着:“这并不是贝壳,而是仿照贝壳制成的女阴贝。打开这紧闭着的两扇门,就能看到令天下男子神魂颠倒的女阴。” “现在请少爷亲自打开。” 孔归璃口干舌燥,颤巍巍的以跪趴的姿势打开了这女阴贝。里面好像是层层叠叠的贝rou……不,不是贝rou。 他之前在小爹给的图册上见过类似的图,这是女子的私处,是午夜梦回里柔软湿热的馨香rouxue! 那像贝rou一样的鲜红色rou唇饱满肥嫩,中间包裹着的就是rouxue,rouxue顶端竟然还有一颗rou粒。那rou粒仿佛被自己的呼出的热气烫到了,有些害羞的缩在rou唇顶端。 “您的最后一门课,就是舌头。请您用舌头将rou唇舔开,然后伸进去,将埋在甬道里的珍珠取出来。” 真正的女xue就长这样是吗?自己未来的妻主,也会像自己期待她那样期待着自己吗? 少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 深夜飘起了细雨,在这暮春时节绵软温柔,仿佛怕惊了哪对鸳鸯夜戏。 鼻尖轻轻顶住rou唇顶端的小阴蒂,舌头在两瓣rou唇中间翻云覆雨,搅弄处一片新天地。 “啊啊、哈、那里、轻一点啊啊……” 轻纱床帐后面,两具赤裸的身体更换了姿势,互相颠倒着交叠在一起。 公庭娴躺在床上,双手揉着自己正君的rou臀,嘴里吞吐着紫红色的粗硬男根。她神色看起来痛苦,在吞吐男根之余,空出嘴来娇喘:“阿珩,轻啊、轻一点……嗯嗯……” 段明珩俯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抚摸着妻主白皙的大腿,舌头正贴在妻主的女阴处吸的正香。 “啧啧……滋……”他一条rou舌,搅开了两侧的rou唇,然后毫不留情的伸到中间的洞xue中探索。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鼻尖顶不住阴蒂,只好抽出一只手,两只捏住那颗小花蒂温柔抚弄。 “轻一点吗?这样还不够轻吗?”说罢段明珩坏心眼的在花蒂上重重一舔。 虽然是重重一舔,但是舌头柔软湿滑,那一下舔的公庭娴rouxue颤抖,浑身酸软,险些含不住男根。 段明珩低声笑出来:“我当年的婚前教导,可是得了上上优。一切都是为了让妻主感到快乐,啧啧嗯……哈……我的好妻主,您快乐吗?” 公庭娴被那狡猾的舌头舔的湿痒难耐,恨不得命令他现在就插进来。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成亲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在床上服过软。 她平复着呼吸,问道:“我听说男子的婚前教导是由家中年长的男性担任的,难道是你父亲?” “胡说八道!”段明珩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我父亲是贤良端正之人,最为守礼,从小也是如此教导我兄弟二人的。男子的婚前教导一般是家里的忠厚奴仆,怎会让父亲插手呢?” “看得出来,你也被教导的很贤良端正啊。”公庭娴一只手握住眼前色泽鲜艳的男根,大拇指拨弄着顶端的马眼。 “嗯哈……我自然是贤良端正……哈……不然怎么做得了你的夫君……” 公庭娴将马眼揉弄的开始吐露液体,就用舌头吸弄了起来。她将那粗红的rou根一口含到底,用喉咙紧紧地挤压戏弄,复又松嘴吐出。 “姒家门风严谨,不愧是城主之家。倒是大小姐年纪尚幼,还有几分天真心性,惹人怜爱。”说罢她又一次给段明珩深喉。 段明珩喘着粗气道:“玉儿虽然年幼,但母亲已经打算给她挑选未婚夫了。嗯……再深一点……对、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劝你别趟这浑水……啊!嗯嗯……咱家这代的两位少爷,一个斯斯文文,一个天真懵懂,是天生享福的,还是别去受罪了。未来的姒家正君,不好当啊……” 公庭娴忙里偷闲道:“我贤良端正的正君,你就只顾自己享受是吗?”说罢狠狠弹了他的rou囊。 段明珩被弹得有些痛,于是埋头报复起来——狠狠地舔弄她的花蒂。 房中“啧啧”的水声连绵起伏,夹杂着情欲缠绵的喘息声,渐渐消散在夜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