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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哆啦A泽这个外号。 沈初从他那里接过来一个橙子味的水果糖,拿在手里想了想,又跟他换了一个。 “不喜欢橙子味?”季泽又给了他一个草莓味的。 沈初摇摇头,“没。” 他只是被之前围墙上的拥抱给弄的有点印象刻板,导致看到橙子味的水果糖就想到季泽身上的味道。 狼的味道啊… 沈初嘴里含着糖,有意去留心身边季泽的气味。 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水果硬糖的原因,沈初仿佛能感受到那一点点的甜味。 甜味的狼崽子。 沈初勾起一边唇角,觉得有点好笑,“我妈说你身上有股甜味。” “甜味?!”季泽诧异,“我身上的?什么样的甜味?” 沈初想了想,把手里那颗橙子的糖重新扔给他,“大概是橙子味的吧。” - 三月十二植树节,沈初三月十一日下午请了半天。 作为同桌的季泽毫不知情,发了几条短信无果后求助了大袋鼠方恒。 “三月十一日啊。”方恒叹了口气,“是初哥爸爸的忌日。” 季泽“哦”了一声,跟犯了错似的,老实巴交回到自己座位上。 他翻了翻自己和沈初的对话框,心道这个时候自己还啰里八嗦发了这么多消息,也不知道大兔子会不会又跟他生气。 好在晚自习时,季泽的手机震了一震,沈初的短信发来了。 沈初:家里有事。 具体什么事季泽也知道了,他有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回复过去。 然而半分钟后,他还是没忍住,手指轻点屏幕,回了条消息。 季泽:在哪? 过了几秒,对方回复过来。 沈初:cao场。 学期初,狗腿子不看晚自习。季泽收了手机,直接大步出了教室。 大概是知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季泽从沈初回复的三言两语里总觉得大兔子有些不开心。 虽然他也明白沈初这个时候说不定不想见自己这只狼。 可是他想见沈初。 “你在这干什么呢?”季泽在cao场的小草坪里找着了蹲着身子的沈初。 “找草吃。”沈初也没抬头,声音有些闷。 季泽蹲在他身边,cao场上的镁光灯打在两人身上,给少年的黑发上渡了层白霜。 “我是请了假的。”沈初嚼着小草,抬眸去看季泽,“你又逃课?” “狗腿子不在。”季泽手指翻着草叶,“再说明天举办活动,保安今晚也不查。” 季泽说完,把拔了的小草递到他面前,“你看看我找的对不对。” 沈初拿过来看了看,掐头去尾吃进嘴里,“我爸以前就喜欢带着我拔草吃。” 沈初坐在草坪上,随手拔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今天是他的忌日。” 季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又给沈初拔了根小草,“那你多吃点。” 沈初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随后低头无奈的笑了一声。 他拿过季泽手里的小草,用指腹抹着叶片,“不如攒一攒拿给那只小鹿。” 季泽手上一顿,“我对白绯没意思。” 沈初不太信,“我看你挺紧张她。” 毕竟上次季泽为了白绯还跟付明清打了起来。 “紧张个屁。”季泽有些气结,随手抓了把草往沈初脸上扔,“不愧是交集和并集都记不住的脑子,真是没得救。” 沈初踹了季泽一脚,“我知道并集是U。” 季泽笑着收了脚,“那不是U,那只是一个长得像U的符号而已。” 沈初长叹一声,“停,打住。” 不谈数学什么都好。 两人沉默片刻,季泽低头拔着草,凑够了一小撮,走到沈初身边坐下。 沈初偏过脸,闻了闻季泽身上的味道。 季泽察觉到大兔子的动作,笑着问他,“还有甜味吗?” 沈初摇摇头,“闻不出来。” 季泽又从兜里摸出糖来,“吃颗糖就甜了。” 沈初从里面挑了颗橙子味的,“我以前不吃糖的。” 两个人肩挨着肩坐得极近,季泽微微后仰着上半身,手臂撑在身后,悄悄往沈初那边挪了挪,从后面看过去,是个保护的姿态。 “我听阿姨说你很喜欢吃。”季泽道。 “很早的事了。”沈初手肘搭在膝盖上,仰起下巴看着月亮,“要健身,不能吃太多的糖。” “一天吃几个还是可以的。”季泽看着沈初的侧脸,少年睫毛卷翘,在眼下投了一片阴影。 沈初似乎不太想说话,沉默着盯着月亮看。 大兔子在不开心。 季泽想说些什么,可是又怕多说多错。 最后干脆放弃,在旁边默默的陪着。 “我心情不太好。”沈初回过神来,手掌撑着草坪站起来,“回去吧…” 季泽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后一拉。沈初一个踉跄,差点栽进季泽怀里。 “干什么?”沈初皱眉。 “你心…情不好。”季泽说话结巴,看上去有点紧张。 沈初觉得奇怪,“所以呢?” 季泽抓着沈初手腕的手紧了紧,少年喉结上下一滚,眸子里藏着认真和期许,像一捧碎了的深蓝琉璃。 平日里sao惯了的狼崽子,现在脸上难得带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不好意思。他别过脸,小声道:“撸,撸尾巴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季泽:给老子摸! 下章入v,我争取万字。 评论掉落红包,爱你们! 打个广告,下一本预收 20x0年,地球人种变异。 每个人都获得了一份特殊能力,或强或弱,或利或弊。 人性的阴暗面因此暴露无遗,整个世界宛如末日般混乱。 宋言一觉醒,发现寝室对床的顾浔正玩着一团雨云。 “哇,什么高科技?”宋言惊叹。 顾浔手指微动,一道白光击中宋言手臂。 “我靠!你电我!”宋言捧着发麻的手臂哀嚎。 “我可以控制雨云雷电。”顾浔淡淡道,“你呢?” 宋言沉默片刻,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改变。 “坑爹呢?!”他仰天长啸。 之后逃命途中,宋言不小心从三楼跌落,生死一线间他意外发现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重量。 不过—— “这能力有屁用啊!”宋言抱头痛哭。 后来,身轻如絮的宋言踩着延绵细雨,刀身包裹风中雷电,以一当十,所向披靡。 被淋成落汤鸡的少年扛着长刀,拇指一揩鼻尖,得意道:“老子还能打。” 他背后的顾浔面无表情地送来一阵暖风,“头发吹干,会感冒。” 小剧场: 顾浔是宋言的移动空调暖风扇。 夏天吹走一身燥热,冬天暖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