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山雨欲来 (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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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句话放在哪似乎都是对的,京海秋冬雨水不多,可零散着两三场下下来,气温也跌了将近十度。高启强悠闲地靠在别墅的沙发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雨点打着整片的玻璃窗,一遍又一遍地在上面画出凌乱的痕迹。自从出来之后,他没去拜陈泰,也没去建工集团,甚至连白金瀚也鲜少露面,貌似他高启强这个人随着京海的一场场雨,蛰伏进沙中,浸没在海水里。 建工集团的工程依旧停着,几位内部高管还是人间蒸发,手底下的施工队照样唯唯诺诺地敷衍着程程,消失了的光缆任然不见踪迹。这一切都和清闲在家的高启强都扯不上干系,但每个人都知道,事情的中心就源自于他。 高启盛坐在高启强身边,一手搂着结实的腰,一手扶着他哥的手,从高启强指尖的小小茶盏中慢慢品着浓郁的普洱。他听着电话那头陈书婷问:“搞成这样,你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呵。”高启强轻笑了一声:“这戏不是看我怎么收场,是看程程怎么收场。她既然想把我拉下马,就肯定是做好了舍得一身剐的准备,你就等着看吧。”把空了的茶盏塞进高启盛手里,递了个眼神让他再蓄上,高启强说:“不过到时候还要请你回来一趟,给泰叔个梯子下,让他那张老脸有地方放。” “行,没问题。”陈书婷也笑出来,这些年高启强的能力她都看在眼里,况且只是要她回来在泰叔面前唱个红脸,无论怎样都攀扯不到她身上,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高启强犹豫了一下,再开口时有着不破不立的气势:“到最后,我要动你手里的股份。” 陈书婷没直接回答,她沉默了几秒钟:“等我回来看了情况给你答复。” “行。” 高启强收了电话,接过高启盛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刚把第二口含进嘴里,就被高启盛堵住了嘴。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牙龈,搅弄起口腔里的茶水和唾液,又慢慢被吸出去,连着高启强的舌头一起,被轻咬在高启盛的齿间。 “唔……”高启强拍了一把高启盛的后背,不轻不重地说:“别闹,这么大人了,要喝自己去倒。” “我就爱喝这的。”高启盛攀在高启强身上,接连不断地亲吻他的嘴角,语气里满是小时候撒娇的味道。 对于弟弟这个样子,高启强从来就没有办法,他理了理高启盛的头发轻声嘱咐道:“小灵通的事暂时放给手下人去做,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去了,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嗯,不出去。”高启盛用脸贴着高启强的手掌:“我就在家陪你。” “我没你这清闲命。”高启强摩挲着弟弟年轻的脸颊:“其他的都不怕,工地什么的我都嘱咐过了,建工里那几条老狗也训好了,我这两天带人再去周边的光缆厂转转,让他们这段时间都别出货。” “哥。”高启盛抓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用拇指磨蹭着他右手食指根部,由于常年握刀而生的那块消不去的茧:“放心,我早就打点好了。”他看向高启强的眼神里是心领神会的默契:“把光缆扣下来的时候,附近的几个市的厂家我都跑遍了,他们手上的货我都订了,没人敢卖的。程程要是去再远的地方买,就算她手上有施工队,材料短期内也运不过来,建工停一天就要赔那么多钱,咱们就看着程程这回怎么下台。” “附近的光缆你全定了?”高启强眉毛一跳,随即紧皱了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钱?” “没多少钱。”高启盛舔了舔嘴唇,不是很在意地转过身去倒小茶壶里的普洱:“哪能全买下来,我只付了定金,让他们这段时间不许再接单子。那定金就让他们揣口袋了,算是给点甜头,再说我去的时候还带着唐小龙唐小虎呢,这么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不会有人愿意和我们对着干的。” “这么多大单子,定金也不少钱,都掏出去了,你手上的现钱还够吗?” “够,这段时间我赚了不少,放心吧哥。”高启盛拖长了语调,用茶盏碰了碰高启强的嘴唇:“哥,让我再喝点。” 高启强在王义家的客厅里坐了一刻钟也没见人下来,期间只有保姆过来添了一次茶水,高启强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地笑笑,看上去对被如此冷待没有任何脾气。 “爸爸!”厚实的实木门被司机推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他嘴里不停地喊着“爸爸”,这时二楼拐角的一扇门才开了。只见王义笑着往楼下走,伸手抱起小男孩颠了几下,看也不看站在会客厅的高启强。 逗够了儿子,王义才把孩子交给保姆,他斜扫了一眼高启强:“哟,这不是高总吗,您有何贵干啊?” 高启强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小孩,他知道那是王义好不容易得的老来子,平时护的和眼珠子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王义大概是jingzi质量不行,年轻时候没法生,年纪大了老婆也没那个生育条件了,于是包养了个大学生做试管,千辛万苦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说起来王义也算有本事,不知怎么的说服了他老婆,把这私生子光明正大的接回家,还挂在他老婆的名下,堂而皇之地做了名正言顺的儿子。 那视线只有短短一瞬,谁也没发觉,高启强低眉顺目地冲王义弯了弯身:“王总,我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些事想找您帮忙。” 王义挥退了保姆和司机让他们出去,自己大马金刀地坐在高启强对面,上下打量了他几回,嗤笑道:“怎么?陈董把你赶下床了,这么急着来找下家啊?”王义的眼睛在高启强圆润的脸颊和尖细的下颌上转了转,最后落在他松开扣子的领口:“也不是不行,让我再试试高总你的本事,等这段风头过了,我去和陈董开口。” 那眼神刮过哪里高启强心里都一清二楚,他不紧不慢动作自然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慢慢踱步到王义的两腿之间,身子一矮跪了下来,舔着唇珠笑道:“这不是全看您王总一句话吗?” 丰腴的身体卡在王义的胯间,高启强动作熟练地低下头,舌头一勾舔出拉链头,接着用犬齿咬住了往下拉。拉链到底后,高启强把脸往前一送,凑在西裤的开口边隔着内裤的布料,舔上已经硬起的rou块。唾液很快濡湿了深灰色的棉,高启强侧过脸,吸着往外伸的性器,他抬眼用最温顺的姿态看向王义,低声说:“王总,现在在建工里您是二把手,自然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连泰叔都要给您几分面子。只是……等程程上台了,彻底接手了建工的工程,您还有这么好的日子吗?” 王义面色未变,他看着高启强故意撅起的屁股:“只怕是你高总的日子先不好过吧?” “这是自然。”高启强咬着内裤的边往下拽,他任由勃起的鸡吧拍在他脸上,带出一条湿痕:“不过她自诩是读过书的文化人,一门心思要把建工往‘正’路上带,那到时候流到下面的油水自然就少了。”高启强张开嘴深深把硬挺的鸡吧吞进去,一直到它插过柔软的喉头,捅开他紧缩的食管,才慢慢把沾满唾液的rou棍吐出来,高启强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凸起的血管:“王公子年纪还小,您总要给他多挣点家业吧?” “高总cao心的事倒不少。”王义的眼神暗下来,伸手抓住高启强后脑的短发,握着鸡吧用guitou顶开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不过这张嘴,还是套在男人鸡吧上,作用更大点。” 高启强等他插进来了,绷着嘴唇让王义肆意地cao了个够,才轻咳了几声道:“您说的不错,我无论在哪,都是个婊子。”紧紧盯着王义的眼睛,高启强一双水淋淋的嘴唇十分诱人,张合着离充血的性器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我在建工里上位了,也还就是个婊子,对我来说,做谁的婊子没什么区别。可程程不同,她坐上了那个位置,除了泰叔,还有谁能拿捏得住她呢?” “只怕到时候大家一起,都打包拍屁股去养老吧。”高启强往后退了一点,仰视着王义:“不瞒您说,工程是我停的,那三个副总确实在我手里,我就是要压着他们,跟程程斗。” “怎么?你还想压着我,也帮你去搞程程?”王义觉得好笑。 “不。”高启强往前跪了一点,重新把王义的鸡吧含进嘴里,用舌头不断的搅弄着,看他绷紧了大腿,高启强再次开口:“我要的只是王总你别插手,无论我胜也好,败也罢,您就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 高启强猛得吸紧了嘴里的鸡吧,他敞开喉咙让它插进最里面,压抑着呕吐的条件反射,用口腔里所有的肌rou裹紧了勃动的性器。屏住呼吸,高启强托着王义抽搐的卵蛋在掌心揉了揉,不出所料的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液灌了进来。他面色潮红,恰到好处地闷哼出声,然后眨着一双被憋到湿润的眼睛盯着王义。 王义按紧了高启强的后脑,他待全射进去了后,又cao了十几下才把半软的鸡吧拔出来。高启强也瘫坐在地上,他又咳又喘地半天才缓过来,然而他还是往前爬又了一步,舔干净王义垂在裤裆中间的性器,然后伸出被养到细皮嫩rou饱满的手,一丝不乱地帮王义整理好裤子。 王义满意地拍了下高启强的脸:“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高总。” 走出王义的别墅,高启强笔挺地站着,身上的西装只有膝盖处皱了一点,看不出任何不妥。唐小龙帮他打开后座的车门,高启强拿起准备好的矿泉水漱了漱口,隔着车窗看了眼二楼的儿童房:“盯好王义的儿子,就算出国也派人跟着。” “是,强哥。” 高启强闭眼靠在真皮座椅上养神,感受着车辆缓缓启动,他语气温柔地说:“等程程的事了了,就看他是想保手里建工的股份,还是他那个宝贝儿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