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初芒(剧情,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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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进来的第一天高启强就主动找事,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两人刚对上眼,高启强就像发了疯似的对着徐江的鼻子来了一拳,直到举着橡皮棍的狱警把厮打在一起的两人按在地上,徐江的手下才急忙冲上来要去踹高启强。 “你他妈的活腻了是不是!”徐江捂着鼻子大骂。 “都给我抱头蹲下!”狱警用橡皮棍扫了一圈,其他的犯人只好老老实实地蹲在一排。 众人看着一个管教拽着高启强的后脖颈把他扯起来,另一个扶着徐江往办公室走,脸上的不满才稍稍退了些。“妈的,这两天就不该放过那婊子。”为首的一个见管教带着两人出去了,站起来往蹲在一旁的唐小龙身上踢了一脚:“就该趁老默关禁闭,把那个婊子给cao废了。” 他点了点唐小龙低垂的脑袋:“你们就等着吧,啊。” “怎么着,他妈的他这个傻逼找事,我还得进来?”徐江洗干净了手,站在禁闭室的铁门前,指着已经被关在里面的高启强。 “江哥,这不是有规定吗。”值班室里只有一个狱警,他给徐江倒了杯水漱口:“您别难为咱们啊。” 见狱警好声好气地求他,徐江心里畅快不少,他踹了一脚高启强单间的门:“你他妈等着,弄不死你我徐江两个字倒过来写。” 狱警接过高启强丢过来的空水杯,把他往对面那间禁闭室引,徐江不满意地看了狱警一眼:“给我换一间,妈的一抬头就看见这么个玩意,糟心不糟心?”他指着手边和他相邻的那间说:“让他出来,我住这间。” 那间禁闭室里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一动也不动地蜷在椅子中间,听见徐江的话只是把眼皮抬了一下。 “江哥,您看看,这所有的禁闭室,只有您那间有个窗透气,其他的都又闷又热的。”狱警让徐江抬头去看,果然其他所有的禁闭室都像个被砌死了的棺材,只有高启强对面的那间在一人半高的地方,有个用铁栅栏焊死的气窗。“您就在里面委屈一会,不会太久的,高启强嘛……”狱警看了一眼对面:“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待到你满意了再出去。” “别。”徐江拉开禁闭室的门自己走了进去:“该什么时候把人放出来就放出来,我可等着好好招待这位老朋友呢。” “行,那就明天也放出去。” “小张是吧?”徐江满意地拍了拍狱警的肩膀:“领导跟我提到过你,是个可塑之才,你好好干。” “哎,谢谢江哥。” 老默闭着眼睛听到隔壁落锁的声音才又睁开,他等着狱警走到入口的值班室坐下了,才慢悠悠地踱步到铁栅栏前。老默的禁闭室就在徐江的左边,两个房间呈九十度夹角,只要贴着栏杆一侧头,他就能看到里面的徐江。 “喂。”老默双手搭在栏杆上,吹了声口哨:“就是你叫徐江?” “你谁啊?”徐江刚找了个舒服点的地方靠着,他翘着一只脚,大大咧咧地望着向他搭话的男人。 老默木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下一个动作谁也没想到,只见他往下拽了拽裤子,扶着鸟开始往徐江的禁闭室里撒尿。两个房间离得很近,尿液毫无阻隔地穿过栅栏滋在地上,细小的水沫就溅在徐江的鞋边。 “我cao你妈你有病吧!”徐江下意识地往里躲了一下,但看到老默挑衅的脸他忍不住几步上前,气急败坏地要隔着两层栅栏去抓对方的衣领。 老默等的就是他这一下,一把拽住了他伸过来的胳膊,借着他的冲力死死地把徐江固定在牢门上。对面一直蔫在那不声不响的高启强此刻突然动了起来,他迅速拉开栅栏,几步跑到徐江面前直接勒住他的脖子。 然而徐江此刻的姿势不太好,他正面贴着栅栏,高启强只能用胳膊箍着他的后颈,根本伤不到要害。徐江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在发现了不对之后,飞快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锤向高启强的脑袋,一脚稳住身体,一脚踩上栏杆,试图用蹬力脱离老默的控制。 “小张!小张!妈的!姓张的!” 禁闭室里没有人回答徐江的叫喊,拐角的门也没有任何打开的意思,徐江突然明白了一切,在心里大骂了一遍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他越加奋力地挣扎起来。 老默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徐江脱了手,那事情必然会比现在更麻烦,他的眼睛眯了眯,对高启强说:“你勒紧了,别松手。” 高启强闷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他全凭上头的激素顶着一股蛮力,听罢老默的话更是用起浑身的力气和徐江对抗。高启强咬着牙收紧胳膊,恨不得把铁栏杆都压进rou里,他唯一能做地就是闭着眼,任凭徐江怎么反击也不松手。 老默动作利索地松开徐江的胳膊,他单手脱掉了上衣,拉开自己那间没关的牢门,结实的囚服在手里卷了几下就成了一段绳子。几步上前,老默一刻也没有耽误,把粗糙的布料紧紧地套住徐江的脖子,尾端绕了一圈在手上,猛地一抽。徐江哪里甘心就这么就死,他也是也是人命堆里爬出来的狠角色,索性放开高启强,转而伸手也掐住面前老默的脖子。 两人就像一双荒野中咬住对方咽喉的狼,无论口中的猎物再怎么挣扎,也死死地不松口。 徐江到底是比他们两都强壮许多,又处在生死边缘手上的劲爆发出能捏碎骨头的力道,混乱中的高启强看到老默涨红的脸,他第一反应是去掰徐江的手。可下了死力的人哪有这么容易撼动,高启强情急之下看到了徐江单立的腿,他甩了甩因为肾上腺素过高而冰冷发抖的手,从老默那一把抢过套在徐江脖子上的衣服。老默被挤压突出的眼球瞪向高启强,只见他攥紧了衣服的同时猛力一脚踹在徐江的膝盖上。徐江大叫一声再也支撑不住平衡,肥硕的身躯无法抑制地往前倒,高启强用肩膀撞了老默一下,让他脱离了高启强的掣肘,又趁着徐江站立不稳要往下跪地动势翻了个身,像拉纤一样把人背在了身后。 全身上下的重量都系在脖子上那根套索里,徐江再没有了力气,他拼命去抓自己的脖子,可是囚服做成的绳子交叉而过,远比他想的要结实,怎么做都是徒劳。 老默摸着脖子咳了半天,他有些意外地看了高启强一眼,站起身来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伸出长臂去捂住了徐江“嗬嗬”出声的嘴。 一辈子咋咋唬唬的徐江,最后竟然死得无声无息,他睁大了双眼盯着那扇唯一透着天光的气窗,仿佛在看向他永远也出不去的京海市。 等到重物落地,禁闭室里彻底没了动静,狱警才慢慢走进来,他掏出钥匙打开徐江的牢门:“你们两利索点,别留下什么痕迹。” 老默和高启强都没有说话,两人默契地脱下徐江的上衣,把它卷成绳子换下了老默的囚服,又一个拉一个举,合力把大腹便便的徐江吊在了一人多高气窗的铁栏上。 此时满头是汗的高启强才一个腿软瘫坐在徐江垂着的脚边,他哆嗦着嘴唇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大脑一片空白。毕竟就在几分钟前,一条活生生的命就断送在他手里,这种感觉和目睹徐雷的死,以及计划陈书婷的车祸都是不同的。 老默没说什么,他心思细密地捡起徐江蹬到角落里的鞋,小心的拍掉徐江脚底的灰尘才给套了上去。伸手拉起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高启强,老默知道刚才要是没他,自己恐怕也得不了好,难得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高启强像这才清醒过来一样,往四周看了看,他把老默往牢门外推:“你今天禁闭结束,赶紧出去,告诉唐小龙一声,事成了。”高启强的声音又短又快,他用自己的衣服擦着所有栏杆上可能留下的痕迹,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遍才满是担心地回到自己的隔间里,高启强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你千万记得,你出去他进来,你没见过徐江。” 老默跟在狱警身后,回头看着高启强:“那你呢?” “快走。”狱警催了老默一句,他又悠哉悠哉地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那玩意坏了,所以管好你们的嘴就行,无论怎么问,徐江都是自杀。” “你们俩听明白了吗?” ******************************************************************** 眼前的黑暗让老默分不清自己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占据他是视线的人是高启强。男人的嘴唇很厚实,丰满又柔软,尖尖的唇珠点在他的眼皮上,从里面吐出的舌尖一下一下帮他梳理稀疏的睫毛,有时舌头还会伸进他的眼缝里,连着里面的液体一起勾出来。 老默仰着头,盘腿坐在床上,他两只胳膊圈住怀里的身躯,自肩胛,到肋骨,再到腰线,最后停留在柔软的臀rou上。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高启强的服务,他张开的嘴唇时不时贴上对方圆润的下巴,老默要是兴奋得忍不住了,就去用下牙刮他点着香水的皮肤,品尝冰冷昂贵的苦味。 粗糙宽大的手把高启强的背臀都磨的发红,老默一手兜着他的屁股,用力挤压着那把软rou,一手伸到胯下给自己手yin。他细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滑过那个诱人的入口,那里被他舔得微张,可老默每次都是屈起关节蹭了蹭,也不往里伸,高启强反而给他弄得麻了半边身子。 高启强看着还闭眼在自己打飞机的老默舔了舔嘴唇,他突然拽住老默脑后的短发,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老默不明所以地睁开眼,他双目迷茫的眨了半天才看清高启强正捧着他脑袋笑,短粗的手指又去揉他被扇红了的脸:“你猜猜这叫什么?” “啊?” “射你眼睛里,再扇你一巴掌。”高启强抿着含笑的嘴唇特别诱人,他贴着老默的耳朵说:“这玩法叫俄罗斯闪光弹,哈哈哈哈,是不是又贴切又傻逼?” 老默没笑出来,他皱了皱眉,捏着高启强屁股的手更用力,他虽然不说,但并不是太喜欢高启强在他面前玩那么多花样。高启强自然明白老默的心思,他压下肩握住老默的鸡吧:“我可没和别人玩过这个,除了你,谁还能让我射脸上?” 有的,当然有。 高启强和老默心里都明白,前赴后继想一尝高启强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愿意让他为所欲为的也不在少数,可此时此刻能做的,只有老默一个。 “只有你。” 高启强轻声吐出老默灵魂深处想听的话,他缓缓沉下身体,咬紧了牙把圆钝硕大的guitou往自己身体里送。老默托着他的大腿拦住了高启强往下坐的动作,高启强扶着结实的肩膀,手指在汗津津的皮肤上划了两下:“你都把我舔开了,慢点弄,没事的。” 老默鼓着青筋的手还是没有丝毫放松,他拉过高启强的腰,贴在他自己的胸腹上,短硬的胡茬蹭过高启强的奶头,听着轻长地“嗯”了一声。含住那块平坦的乳rou,像吃奶一样又吸又舔,老默同时攥住了高启强套着他鸡吧的手,不停地去cao柔软的手心。 他当然想cao进去,深深插到xue道的最里面,让高启强用颤抖的肠rou夹着他的鸡吧,用汗湿的大腿勾住他的腰,用有力的胳膊抱着他的脑袋,攀附着自己等待被灌满腹腔。但是老默别扭地想,那他和那些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吃着高启强血和rou的色鬼罢了。 “老默。”高启强手上的技巧不差,他顺势taonong了几下,便去亲老默的耳垂。他一双下垂湿润的眼睛,总是能看透人心,高启强安抚地摸着老默的后脑:“老默,你帮帮我。” 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低沉的声音催促着心脏的共振,老默听到了他的与众不同:“我想你进来,帮我清清里面。” 站在不远处的唐小龙,在昏暗的菜场里能看到的唯一亮光,便是开着灯的值班室,透过不怎么干净的玻璃推窗,里面赤裸纠缠的场面一览无遗。高启强白净丰腴的身体骑跨在老默精瘦身上,两条rou欲十足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后,全凭胳膊和屁股发力去套身后的鸡吧,动作激烈又熟练。 唐小龙着迷地看着这一幅观音坐莲的景象,情不自禁地点了根烟,他换了个站姿,回想到了被高启强带上高潮的滋味。 香烟混合着rou欲燃烧在空气里,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窒息且诱人。 大概是顾虑着高启强的身体,今天老默没憋着要cao上半个点才罢休,唐小龙看着老默挺腰射在里面后,也没想着开始第二轮。老默掐着高启强的腰让他靠在墙上,打抖的双腿微微敞开,屁股坐在他的胳膊上,老默低头又去吃高启强涨红的鸡吧。 被cao开到外翻的xue口夹不住白精,随着一抽一抽的小腹都淋漓地滴在老默的膝盖上,这回唐小龙看清了,高启强高扬的脸上只有兴奋的欲念,他半睁着眼,紧皱着眉,十指插在老默汗湿的头发里,纯粹地落入快乐之中。 没有讨好他人的顾虑,没有游刃有余的掌控,高启强在这时候才松开了绷着的那根弦,放任yin欲把他占有。 唐小龙含着香烟的嘴动了动,他用舌头舔过牙间的过滤嘴,学着舔jiba那样绕了一圈纸卷,又去用舌尖点中间的棉芯。香烟不过就那点粗细,他还没试个两回,就一个没含住,掉在了脚边,差点把他的裤子烫出一个洞来。 踩灭了烟头,唐小龙用舌头顶着腮帮子想了想,转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唐小龙那通电话的彩蛋------------------ 高启盛每次去外地进货回来,高启强总要喊他一起吃个饭,说实话喊不喊也没什么必要,高启盛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他哥身边,这吃饭也就变成了个象征聚头谈事的由头。 唐小虎剥着虾和高启强说着白金瀚里发生的大事小事,高启盛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嘴,唯独唐小龙一顿饭下来,就一声不吭地在喝冷了的白粥。 “小龙,怎么,不舒服啊?”高启强心思细,他看了看唐小龙的脸色,好像也没什么大碍:“要不要下午去医院看看?” “没事,强哥。”唐小龙低声说。 “怎么没事,这都好几天了,吃也吃不下。”唐小虎看了看手里的虾,良心发现地放进了他哥碗里:“哥你是不是牙疼啊?” “牙疼不能拖,越拖越疼,上次给我做牙的那个陈主任不错,我这有他电话,你赶紧去看看。” “就是啊,哥,强哥说的对,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唐小龙喝了口冰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真没事。” 见他嘴硬,高启盛帮着劝:“你还别说,真有人就怕看牙。我上大学那会,看过一本国外的心理学的书,上面说,有人挨枪子都不怕,就怕拔牙,见者牙医都走不动道,叫,叫什么什么焦虑……” “什么虑不虑的那也得看。”高启强说着就要掏电话,唐小龙这才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唐小龙对着高启强张开嘴,微肿的舌头伸出半截来,上面赫然是一枚新打的舌钉。银色金属的顶端是个圆润的锥形,连着下面的金属棍远远看去像是个小号的鸡吧,唐小龙从杯子里捏了一颗冰块扔进嘴里,凝固的水和硬质的金属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启盛眈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瞧他哥地脸色,唐小虎压着上翘的嘴角,在桌子底下偷偷对唐小龙翘了个大拇指。 高启强看着他卷着那颗冰块含在嘴里,也不再说什么,他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伸手夹了一筷子象拔蚌涮在冒泡的白粥里,浓密的眉毛稍微动了动,嘴唇浮出一丝笑:“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