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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啊?” “漂亮吗,什么样啊妖啊?” 白可烦不胜烦,正欲讨饶,只听刘萌萌“哎呀”尖叫一声。 原来是顾寒路过,嫌弃她太吵了,在她头上敲了一记。顾寒冷着脸说:“没到下班时间,自己不工作就算了,还影响别的同事,奖金要不要了?” 刘萌萌委屈:“小白说他等下要去和女朋友约会,我好奇问问都不可以么?”边说边揉着脑袋,“主任,你下手太狠了,动不动怜香惜玉啊?” “和女朋友约会?” 顾寒目光转过来,白可被他冷淡又深沉的目光看的心里发凉。 “我、我干嘛告诉你们!”白可垂下眼,大声说了句。 这之后,闭口,绝不在谈这个话题。 刘萌萌缠了半天,未果,只得放弃。 倒是顾寒,一直站在旁边看两人闹腾,直到刘萌萌走后,才探身过来,低声说:“女朋友……不错。” · 傍晚。 市中心最大的shopping mall里。 白可难得的穿了一身正装,有些拘谨地站在约定好的餐厅门口。 虽然他是抱着拒绝人家的想法来的,但是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的,不能太是失礼。 作为一只纯情小白兔,在之前的二十余年里,他虽然和女孩子接触过,但从未有过这种,与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面对面坐着,聊情感方面,甚至是结婚方面的话题。 怎么想,怎么别扭。 白可又一次拿起手机,翻出林瑜的短信,确认时间地点都没错。 ……这马上到点了,人怎么还没来呢? “白可。” 扭头一看,白可心想,这也太不凑巧了吧,怎么在这里遇到她了呢? “董倩。”他对着来人打了个招呼。 董倩微微歪过头:“等很久了吧?” “……什么?” 董倩抿嘴笑:“林阿姨说的那个相亲对象,其实是我。” 洗手间里。 白可对着镜子松了松领带,觉得整只兔都活过来了。 原本还在担心,与毫不相识的女孩子尬聊吃饭,场面会很难堪。现在对象换成了董倩,就一切好说了。 想来,董倩也是被父母逼着来的。 白可洗完手,正准备去抽纸巾的时候,一张纸巾被递到了他手边。 ……莫名熟悉的感觉。 他顺着纸巾方向看过去,看到递纸巾的人后,又不置信地回头看了眼镜子。 这个人是属鬼的吧,刚才怎么在镜子里没看到他? “约会怎么样?”顾寒把纸巾给他后,转身洗手。 “……”白可沉默地看了一眼刚擦过手的纸巾,“你上了厕所,没洗手?” 顾寒关水龙头的手顿了顿:“我没上厕所,习惯性洗个手。” 白可这才放心地继续擦干手掌心。 “那是你女朋友吗?”顾寒又问。 白可看了眼镜子,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一想到平时这家伙老作弄他,又不怎么想了。 说起来,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女朋友”的话,会不会稍微注意点调侃的尺度? 这么想着,白可嘴巴一抿,冷声:“是不是都与你无关。” 顾寒盯着镜子里的白可,突地玩味一笑:“如果是女朋友的话,你们两个也太客气了些吧?” 白可依旧紧紧抿着嘴,心里不停劝着自己,别去和他争执,不要理他。 这样的话,他很快就会觉得无聊,消停下来了。 可顾寒这一回竟得寸进尺了,他继续盯着镜中的白可,脸上缓缓浮现出得意的神色来,凑到白可耳边,轻声说:“从你们两个碰头到现在,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连帮对方拿个东西都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人家。你们这真的是谈恋爱?” “你跟踪我?”白可扭开头去,把擦完手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 顾寒冷哼:“我不过是来这边吃饭,恰好看到你们两人,仅此而已。”他步步逼近,“你说,我犯的哪门子的法,人类的法还是妖的法?” 白可双唇抖动,脸颊红了又白,不知如何反驳。 顾寒好整以暇,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 “我——” 顾寒突然严肃起来:“白可,你既然不喜欢女人,何必非要逼着自己去和一个女人相处呢?” 白可觉得自己快到爆发极限了,他勉强压下胸膛里的火气,一字一句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女人?” 顾寒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你喜欢我。” “顾寒你他妈是有毛病吗?我知道你自恋,但这总也得有个度。我不喜欢别人老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这样一点都不有趣!” 白可很少说粗话,或者这么粗着嗓门大吼。实在是顾寒有些过分,过了他能容忍的界限。 一长串话说完,层层累积起来的勇气像是全部都xiele出去一般,心狂跳不止。 他手压着胸膛,退了三四步,才抬起眼去看顾寒。 顾寒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双狭长上挑的眼死死盯着他。 洗手间里只闻水流声。 顾寒微微眯起双眼,眼神里划过一抹黯色。 白可心跳的更快了。 这眼神,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一看到就回想起从前的种种可怕片段。 他不由又退了好几步,脑中胡乱想着:……都已经这么熟了,顾寒不会,还想着要吃他吧? 不怪他突然冒出这种想法,是顾寒眼中的欲望意太明显了。 那种看到自己喜欢的食物,想要吞食入腹的渴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映在他黑到惊人的眸子里。 好半晌,顾寒的嘴巴动了动,那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近在咫尺,忽近忽远飘荡盘旋,最终落在白可的耳朵里。 他说:“我没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顾主任沧桑脸吐了口烟:日常cao心.jpg 鞠躬,感谢看文~ 第28章 剥洋葱 顾寒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他活了五六十岁了,从没一个人能让他这么生气过。这种感受,就像你费劲力气拨了一颗洋葱,拨到最里面,发现竟然是空的。 那种又酸爽又暴躁的感觉充斥着他整个身心,让他恨不得跳起来给站在对面,说着不知所谓的话的小兔子一记毛栗子。 顾寒绝望的想,这万一,一整袋的洋葱都是没心的,可怎么办? 答案是——能怎么办呢,还是得继续拨啊…… 不拨的话,怎么能看到对方的真心呢? 顾寒废了很大的力气冷静下来。 白可还是站在那,用那种带着点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眼神顾寒熟悉的很,从与他的小兔子重逢到现在,他见过至少七八回了。 每次都时间地点都不同,也不知道白可到底在怕些什么。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就想问问白可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