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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云眉宇微蹙,闻玉失踪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只是秦晏此去上林,无论出于哪种情况,都有不妥。“你真的要去?”赵凌云问道。“是的。”秦晏坚定道。“此行比较凶险,朕担心”赵凌云犹豫地看着秦晏,“闻玉那小子,哪里值得你冒这么大险?”“只因为是他,便值得。”秦晏认真地说着。赵凌云欲言又止。秦晏从袖口掏出兵符,双手拖至头顶,道:“还请陛下收回兵符。”这是秦晏进宫每日必做之事。这次赵凌云没有拒绝,而是伸手接过兵符,无奈地说道:“你性子还是没变,这朕就先替你保管着,早去早回。”“多谢陛下。”秦晏对着赵凌云磕了个响头。赵凌云很是错愕,秦晏行如此大礼,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秦晏知晓,当赵凌云收起兵符的时候,他俩就只能是君臣,再无其他。方才赵凌云看他的眼神,再不如先前,多了一丝探究与怀疑,大概这就是上位者的习惯。离开皇宫后,马不停蹄地奔向将军府,集结人马,匆匆赶往上林。上林国居于热闹的街道尽头坐落着一座别院,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面如冠玉,坐在长廊上,手中拿着本书,细细品读。“闻玉,想不想回大宣?”一道声音由远及近传入耳中。闻玉循声望去,只见梅忘郁趴在围栏上,一脸憧憬地看着闻玉。闻玉眸光微闪,脑海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闻玉,你在听我说话吗?”梅忘郁伸手戳了戳闻玉。闻玉回过神,道:“昨日被逮的事给忘了?”梅忘郁闻言,郁闷不已,昨日带着闻玉偷偷溜出门,还没走几步,就给抓回来了。“可在这久待也不是办法。”梅忘郁一屁股坐在地上,独自嘀咕着。闻玉目光停留在书页上,可一个字也没瞧进去。自打被带到上林,先是在榻上躺了一个月,好不容易伤口痊愈,得以出来走走。这一个月,也不知秦晏是怎么过来的,是不是心急如焚,亦或者与那白茵茵发生了什么。思及此,闻玉心头一阵不适,这是他最不愿看见,却也只能袖手旁观。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闻公子。”温柔的嗓音响起。“太子殿下。”闻玉起身,对严岚拱手道。严岚不悦地皱了皱眉,道:“你这身子刚好,岂能在这吹风,随我回屋去。”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闻玉往前走。梅忘郁看着严岚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这个严岚,总共也才见过三次面,可为什么,总觉得很熟悉。闻玉除了秦晏,还真不习惯与他人如此亲密的触碰,手上用力,挣脱开严岚的束缚,停下脚步,对着严岚说道:“此次多谢太子出手相助,闻玉感激不尽,可闻玉终究是身处异国他乡,家中尚有亲人,不应多待,以免徒增伤感。”“你想回去?”严岚问道。“是的。”闻玉微微颔首。严岚看着闻玉漆黑的双眸,有着一闪而逝的眷恋,心里没由来升起一阵怒意:“你急着回去作甚?当日你生辰,你却浑身是伤倒在雪地里,无人问询,你的亲人在哪里?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亡魂。身子刚好便急着回去,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的!”闻玉被严岚这通话说得一脸懵,“你怎么知道?”严岚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我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闻玉仔细打量着严岚,思索着当日严岚为何会出现在京城,再者为什么会将梅忘郁带来?按梅忘郁所言,他是在路边被严岚看了一眼,直接揪着衣领带走的,这一点,闻玉想不通。难不成是仇家?可也不像,毕竟梅忘郁现在好吃好喝的,不用干活,成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比之前挨饿受冻好上不知多少倍。“你究竟是何人?”闻玉沉声问道。严岚邪魅一笑,“对你好的人。”闻玉:“……”别院里的守卫越发森严,原来只是每日一次的巡逻增加到每日四次。这一变化使得闻玉不禁诧异,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可也就是这样,打消了梅忘郁各种逃跑的想法。“闻玉,我总觉得这严岚,好熟悉。”梅忘郁说出了自己心头的话,现在不能出去,只能找闻玉聊聊天了。闻玉拧眉,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可人家是上林国太子,又不太可能。”梅忘郁摇摇头。闻玉忽然灵光一闪,这个严岚,也就是去年出现才听说的,之前一直并未听闻,他曾问过秦晏,秦晏说他被上林王一直在暗中抚养,直到成年方才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刚成年,闻玉仔细琢磨这三个字,瞳孔一缩,他与梅忘郁都觉得熟悉的人,只有同一个人,那就是谢岚。思及此,闻玉心头掀起惊涛骇浪,之前赵凌风造反当晚,出现在宫门口的那个面具人是上林国人,第二日谢岚去寻他时,身上那种特殊气味,使他肯定谢岚是上林国的。若是将严岚的经历套在谢岚身上,这一切就说得过去了,谢岚因为要回上林,最好的脱身办法又不被人看出端倪,那就是死了。看见闻玉脸色一阵苍白,梅忘郁担忧地问:“你身子不舒服么?”对上梅忘郁饱含关怀的双眸,闻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若严岚真的是谢岚的话,那实在太过分了,诈死害得谢老夫人中风。“你有没有想过谢岚?”闻玉突然问道。梅忘郁神色一僵,道:“死都死了,提他作甚?”“若他没死,你该如何?”闻玉继续说道。梅忘郁惊讶地看着闻玉,眸里慢慢聚起一死哀伤之色,道:“想过很多种,比如狠狠揍他一顿,让他赔我银两等等,可是他终究是死了,想再多也无用。”闻玉没有再多说,这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还不能肯定,可若是是真的,那梅忘郁该多伤心。秦晏经过连日的赶路,终于踏上了上林的国土。秦晏将头上的斗笠扶上一些,看着前方高耸的城墙,克制着心头的激动。“踏云。”秦晏转过头对着踏云唤道,“先找客栈落脚。”“流风已经前去寻找了。”踏云回道。秦晏点点头,“那便好。”踏云看着秦晏下巴上那被风吹得快要掉下来的假胡须,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面上却一本正经地提醒道:“主子,胡须。”秦晏闻言,伸手将胡须贴好,然后将头上的斗笠扶正,摆好脖子间粗大的金项链,黑黝黝的脸上还有着几颗小黑痣,整理好后,问道:“怎么样?还有什么不妥之处?”踏云憋着笑,主子原本这么英俊的人,硬生生的折腾成这么一副丑态。秦晏看出来踏云的想法,轻咳一声,道:“上林人对我的外貌多有熟悉,只能如此。”“是。”踏云话语里还带着一丝笑意。“商人的穿着不就是这样么?”秦晏再一次解释着。此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