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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起床打量我自己。 我的全身是光裸的,胸膛和大腿以及大腿内侧都有红痕,我想臀部应该也有,但并不很严重的那种,只是让我的肌肤泛上一层胭脂般的红晕。反而是我身上有他做到激烈时咬下的痕迹,那些青青紫紫的瘀痕,都比那些红痕看起来重多了。 我的身体很乾净,他应该是帮我清理过了,我真的是昏迷到他做了些什麽我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门被打开,我看著他走进房里,房门应声关上。我看到他看著我,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怎麽了?爽到昏过去。这经验不错吧。」 听到他的话,我脸一热,急忙辩白。「我不是爽到昏过去的,是宿醉加上我没吃东西。」 他哼了一声。「我之後就会让你知道,就算你没宿醉也吃东西,我一样也能把你干得昏过去,反正你要被我关一辈子,我们还有空好好玩。」 我一听到他说的话,一把火全上来。「你玩够了没,我也躺著被你干了,你要我说什麽我也说了,到底要不要让我出去?我还等著出国散散心,不要再闹了,之前那些事我可以全部都当没有发生过。」 「你以为你的不举、早泄,出国散散心就会好?」他笑著。「我从来都不是在闹也不是在玩,你看不出来吗?」 他顿了顿。「况且我没有打算让你当做之前的事全部都没发生过,从来没有。我的确打算把你调教成专属我一个人的性奴隶,你不觉得这很棒?」 「你……」他那眼神让我知道他不是在说谎。「你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他嘴唇微微笑著。「因为你在呼唤我,你渴望我这麽做。」 「干!」我忍不住照著旧日的习惯骂了出来。「我哪里有?」 他定定地看著我。「我之所以现在能够容许你小小的放肆,是因为这就是调教的乐趣,以後你要注意跟我说话的态度,你是我的奴隶、我的狗,我随时有权处罚你。你要知道,我比任何人都还要了解你,也比任何人有办法让你屈服。」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先前那场性爱让我太恐惧,我竟然不寒而栗起来,我得非常努力,才能让自己维持表面的冷静。 「我没有允许你这样做,你凭什麽?」我这麽回他。 「你有。」他冷静地说道。「你甚至求我。」 我想到我们发生性行为时,我的确不停地求他。那让我脸热了起来,但我仍为自己抗争。「那是因为我受到威胁。」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那跟威胁无关,那是源自於你内心的渴望。」他笑了起来。「好吧,现在我们来说说在这里的规矩,基本上你所有的电子产品我都不会给你,你的家人要是找你,我会想办法回应到他们不会起疑的。」 「你──」他说的没错,没有人会起疑,我已经说了想要休息散心一阵子,这段期间要是没出现,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真的要的话,我给你ipad。但是没有无线网路,没有3G,里头只有我放进去的电子书籍还有影片。」他的笑容灿烂。「我想你会很喜欢那个影片,因为主角就是你自己。」 我要求自己冷静。「我不要。」 他很平静地说道:「要不要看随你,总之我会给你。」 「你没有办法出得了这个门,这个门我会从外面上锁。但是里头我会让你自由走来由去,你可以在这个卧室和浴室间自由活动,当然,这里有窗,但是你可以看看你有没有能力从这里逃出去。」 我连到窗户旁都不用了,我知道这在几楼,也知道这房子的外观,我看著他:「你软禁我?」 「我不会给你衣服,你必须要习惯当狗的日子,狗不需要穿衣服。」他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迳自说著。「我会帮你送三餐,但是不会给你餐具,你得想办法运动你的手和你的舌头,那会让你未来在服侍我的时候做得更好。你可以睡在床上,我允许你这麽做。我还会给你书、给你音乐……」 「你、你是变态!」我喊了出来。 他轻笑出声。「那是来自於你的渴望。好了,现在吃饭吧。」 他人又出去了,再进来时已端进一碗粥,但是是用狗食的餐具装盛的,他把那餐具摆在床柱旁边,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我不饿。」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峙。到後来他出了房间,我还是没有吃那碗粥──我决定绝食。 他确实留下了ipad、书、音乐给我。 但我连去碰都没有,彷佛我只要接受了其中一项,就意著我臣服於他如此的恶意对待。 也因为如此,我索性不待在床上,抱著薄被我就这样坐在地板上,什麽都不做,因为我的确还是累,就又睡著了。 然而我不可能只是睡,醒来的时刻,我开始想著为什麽会如此。但无论什麽原因我都不能原谅他如此对待我,我会奋战到底。 他又送了一次饭进来,我看天色是暗的,应该是晚餐了。我离他离得很远,他只要接近我一步我就後退一步。 再怎麽样他都限制了我的自由。我不能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 但真的就只是这样让我不肯面对他吗? 晚上他来睡在大床上,他对我说:「你可以上床睡觉。」 然而我没有过去,我让自己绻缩在墙角,连话都不对他说。我不愿对一个向我施暴的人妥协。 就算我再怎麽愉悦,他的暴行依旧是暴行。总不能我爽,那些就一笔勾消吧。 上去了就是我同意他的话了,我不要。 而他只是笑。「别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你为何不顺从你内心的渴望?上来吧。」 我有什麽渴望?我终於开口。「我要自由。」 「不,你不想要,你想要依附。想要藉著他人的力量释放自己。你扪心自问,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是不是恨不得来巴著我的腿,求我干你,让我把你弄坏,是要是渴望那种暴力似的对待?」 我没有回话,逼自己睡觉,应该是地板真的让我不舒服──我毕竟也过惯了好日子,我睡得很不安稳,脑里一直想著他的话语,他就在附近的大床上,近到像是我可以闻到他的气息。 我开始想著我那些後退到底是因为我真的不允许他限制我的自由,还是我怕我一靠近他,我就会疯了似的想求他对我做一些暴烈的事? 不。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我开始恨他为什麽要说那样的话影响我的思考,我们毕竟是太久的好友,他总是知道什麽方式最能深入我的心,就连这个时刻也不例外。 但这次,他真的用错了地方。我恨他。 我累到最後终於困得睡了过去,但是早上闻到食物的香气,我被饿醒。早上……应该是早上吧,因为我闻到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