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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笑意地去扯礼部尚书,说道:“高尚书,您看,他这会不会是委婉探询,想来礼部就任?” 礼部尚书:“什么?” “您看,听闻他在御史台所过并不舒服,一身所学难以施展。受御史中丞管辖,又不受御史公器重,有些憋屈。何况台院那是什么地方,森严刻板之地,设计官员弹劾,又有些难言之处。凭方御史那法不容情,略显偏执的性格,的确会不适应。” 礼部尚书认真看着他,然后点头:“有理。” “当初他调离户部,王尚书与顾侍郎都同意首肯,我是觉得,或许就是二人向陛下示意的也说不定。如此,方拭非心中有了隔阂,不愿意回去也是说得通的。又闻陛下曾想将他调入门下省与中书省,都被拒绝,证明他对这两处官署并无意愿。”礼部侍郎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自己都要信了:“想想朝廷三省六部,除却礼部,还有哪个地方,适合他这样的读书人?” 礼部尚书郑重点头:“老夫就说,不选礼部的人,是要后悔的。” 二人一起对笑。 “他涉猎颇广,熟知经文,又才思敏捷,闻一知三。气质也落落大方,潇洒自然,而且做事勤快,绝不惰怠,的确很适合我礼部啊。”礼部侍郎夸起自己人来那是从不吝啬的。笑说:“那就找人安排安排?” 礼部尚书矜持起来:“不,再等等。看看他究竟有多少意愿。先不要声张。” 礼部侍郎指着他笑道:“高尚书啊高尚书,哈哈哈!” “哦,对了。”礼部尚书捻着胡须道,“他说他有旧友在我礼部?是谁?让他……咳。” “明白。”礼部侍郎说,“不过我从未见过方御史来礼部找人叙旧,此次书信中也只是随口一提,想来是交情不深吧。” 礼部尚书:“诶,点头之交也是交呀,这点交情就够了。你我为官多年,敢随便与哪人深交吗?” 礼部侍郎顺着他说:“是是,连点头之交都要特意指明,说明的确是想表现得与我礼部亲近一点。” 礼部尚书交握着手,微微摇晃,透露住自己掩饰的兴奋与满足:“现在的年轻人,总算要走点错路,才能知错善改呀。” 礼部侍郎:“哈哈哈。” 礼部尚书:“哈哈哈!” 二人对视一眼。 “哈哈哈哈哈!” 第109章 猜测 方拭非第一次去礼部, 怕被打, 不敢多留, 送完东西就乐颠颠地跑了。 第二次又小心翼翼地过去, 官署前的门吏看见她倒主动打了招呼道:“方御史!” 方御史被一吓。 门吏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说道:“方御史, 您又来了啊?” 方拭非愣了。 那门吏问:“是有东西要呈吗?高尚书与侍郎都交代过了, 您要有东西送来,尽管给我即可。” 方拭非讷讷地站在原地,对方热情地伸出了手。方御史试探性地将东西递过去。 门吏通报结束后,回到门口, 见方拭非还傻站着,遂问道:“方御史,您还有事吗?” 方拭非:“嗯……我给的东西,你是亲自呈给尚书了吗?” 门吏:“是的方御史,您的文章,礼部尚书已经看过了。” 方拭非:“那他怎么反应?” “他很高兴。” “高兴?” “是的。尚书笑得很大声,转告我说已经知道了。” “他这就知道了?”方拭非懵道,“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门吏笑道:“高尚书是聪明人, 您想说的话,他已经明白了,请您不用担心。” 方拭非:“……” 她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礼部尚书, 一个又一个礼部尚书对着她含笑点头。 是她脑子忙出了问题,还是礼部尚书脑子忙出了问题? 没毛病吧? 这科举漏题一事,方拭非直接将题目分开送到礼部来了。 如果礼部尚书与此事有关, 那看见题目自然会知道她的意思。如果与此事无关,也应该觉得一御史台官员多管闲事,还搞这一出吓人,实在过分。 无论哪种情况,都该生气才对,叫她不用担心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会到了什么意? 门吏将手握在身前,带着一丝殷勤问道:“高尚书还让我转告您,礼部对您很是欢迎,以后可以多来。若是有旧友在此,那便是缘分,您二人可以多叙叙旧。对了,请问方御史的旧友是哪位?” 方拭非心情跌宕,已完全不知现在的状况。 她试探着开口道:“一个叫卢戈阳的同窗?我与他在水东县一同求学多年……哦不,这事你不用告诉高尚书!我同他交情不算深,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可千万别去惊扰了几位长官,也别因我牵连了卢郎。” 门吏道:“哦,原来是员外郎。何来牵连一说?我部尚书向来宽厚,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随意迁怒。” 方拭非干笑道:“是吗?” 对方目光闪闪发亮,方拭非却越听越觉得奇怪,怀疑似乎是礼部被她气疯后定下的阴谋,目的就是要扰乱她的行动。一时不能确定于是匆匆告辞,转身离去。 门吏在她走后,又快速去找了礼部尚书,将她说的话给说了一遍。 礼部尚书挥手道:“哈哈哈这孩子,都是自己人,你说还客气什么。” 卢戈阳虽然过于谦虚,可平日做事还是能碰见的。礼部侍郎道:“员外郎性格的确孤冷了些,既然在京城有朋友,他二人能交流一下也是好事。” “你说得对。”礼部尚书吩咐门房道,“下次要是方御史来,我二人又不在,你就让他把东西,递给卢戈阳。” 门吏:“是。” 方拭非见了鬼似的,浑浑噩噩回到家。看见林行远,一把将他拽过来。 她正需要一个正常人来告诉她究竟谁不正常了。 方拭非说:“林少侠!你给我分析分析。” 林行远正在吃糕点,闻言立即拍干手上的碎屑,认真又得意道:“你也有这一天?!准了。” “我先前不是用御史台的身份,给礼部送了些科考的答案吗?或许现在礼部尚书以为那是我猜的题。”方拭非将手揣进自己的袖子里,“礼部的人,竟然没来打我。何止没来打我,对我还很是客气,看我的眼神,和善又充满慈祥。你说这合理吗?” 林行远怀疑地看着她,说道:“不会是关怀临死之人的那种眼神吧?” “呸!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林行远仔细想了想,随后认真道:“可我想想你做的事,实在想不出好听的话。” 方拭非跟着反思片刻,最后不得不承认道:“我同意你的想法。” 礼部的人要是干干脆脆地摆出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