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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瞎闹!!!”程宇涨红着脸翻身下床,真搓火了。 方才罗战把他那一根硕大的家伙事儿揉来揉去,不偏不倚杵进程宇两腿之间,没羞没臊地乱蹭,就那一下,蹭得程宇后脑勺头皮轰然发麻,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一把将罗战拱翻。 “我告诉你你以后少来这套,别蹬鼻子上脸!”程宇丢下一句话。 门外,程大妈闻声过来问:“怎么啦?小罗嚎什么呢?伤口又裂开啦?” 程宇尴尬地堵着门:“没有,没事儿,他瞎叫唤呢,您甭搭理他。” 罗战趴在地板上哼哼,屁股上又洇出血丝儿,却忍不住捶地狂乐,心里爽翻了。 没过几天,大杂院儿里来了串门子的。 话说罗战追击劫匪那天,是凭着多管闲事儿的那一声吼,救下个学生。罗战要是不吼那一嗓子,持刀的歹徒差点儿就把那倒霉孩子给割喉了。 这年月80后90后的孩子,大多是家里的独苗儿,家长宝贝得不得了,一根苗儿有家里六个大人疼着宠着,这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一家子天都塌了。 这孩子遇险得了救,钱也没丢,歹徒亦被绳之以法,家长感激涕零得,一家七口人跑到派出所来,给所长和任劳任怨的警官同志们送来一面锦旗,上书“破案神速弘扬正气,警民情深恩重如山”云云。 所长连忙客气摆手道:“别,这回救了你们家孩子的那位同志,他不是我们所里的便衣,他纯粹是个协警为乐、见义勇为的好同志!你们要送锦旗,就直接送给他吧!” 于是那一家七口儿打听到住址,呼噜呼噜地找到大杂院儿来了。 罗战同志尚趴在床上不能下地,那一家人把六平米的小屋挤了个水泄不通,给罗战送锦旗,送补品营养品,让那男孩儿认罗战做干哥哥。 那家的男人比罗战大个十来岁,也是本地人,俩人于是聊得挺热络。 那人问罗战:“小罗,你做什么工作的?” 罗战说:“我是开饭馆儿的,有那么几间店,生意挺一般,勉强糊口呗!” 那男人一听,认真了,凑近了说:“小罗,你知道我是干嘛的么?我是干婚庆公司的!你是开饭馆的那正好啊,我可以帮你拉生意!” 罗战一听这个,乐呵了,俩人畅谈。 那男人拍着罗战的肩膀说:“小罗啊,我看得出你是个爽快人,是能干事儿的人,你对我儿子有救命之恩,咱做生意的嘛,走得就是亲朋好友的路子,我每次做婚礼的时候,帮谁拉生意不是帮呢,那我当然乐意帮你一把!” 罗战特感激地说:“那可真谢谢您了!” 那人叮嘱罗战:“饭馆儿要做就做大,要舍得下本儿,装潢和服务要上档次,东西还得好吃,再打通关节广开客源,没问题的!” 罗战点头称是。他也明白这些,他只是需要路子和时间,慢慢地重整旗鼓。 又过了几天,大杂院儿又来串门儿的了。 这回是派出所所长亲自驾到,率领一群制服帅哥花花草草儿的,把罗战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所长这回是代表分局领导前来慰问本年度“西城区见义勇为十佳青年”的! 却原来罗战号称“插刀哥”的那段视频在网上火了,出了名儿,正赶上区里评奖,网络投票,罗战就被提名了。 罗战那张脸,那气势,那身材,那六块儿彪悍的腹肌,颇能上得台面儿,着实把网上一群小姑娘搞得五迷三道儿的。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儿,看不上那种温柔腼腆规规矩矩的男孩儿,专门就喜欢罗战这一类浑身散发出浓重的江湖痞味儿与阅历沧桑感的爷们儿,于是这厮的网络评选票数相当高! 领导们最终内部审核十佳的人选,考虑罗战。 为什么考虑这厮呢?恰恰是因为罗战是有案底的刑满释放人员,刚放出来不久,努力认真改造,积极融入社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从一名阶下囚转变升华为勇斗歹徒弘扬正义之光的好市民。 这尼玛就是一出活生生的重生励志激情戏,就是体现和谐社会真善美与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最好实例啊! 所以不选他选谁啊? 于是罗战同志就当选了十佳青年! 罗战自个儿心里是咋想的呢? 罗战觉得程宇啊程宇,最近咋着啥好事儿都往老子头上盖呢,你小子这绝对就是“旺夫”的命啊! 21、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 罗战在大杂院儿里修养了个把月,伤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个来月,程宇的厨艺也有所长进,已经会做好几种面条儿,鸡丝面,rou末扁豆面,茄子汆儿面,西红柿鸡蛋汆儿面。 罗战现在已经大剌剌地直接歪在正屋程宇的床上,端着大海碗,筷子敲着碗边儿,夸赞道:“今儿这个汆儿做得好吃,西红柿都化成浓汁儿了,酱油糖色也勾得好!程宇,挺地道的啊?” 溽暑时节的大杂院儿,爷们儿们都光着脊梁,穿着肥肥的大裤衩儿。 罗战挑开门帘,凝视程宇弯着腰在院儿里的水龙头下冲洗。 亮晶晶的水花儿在程宇的后脖子和肩膀上跳跃,再聚拢成一条一条小溪流,沿着小腹的肌rou汇合到腰际。大裤衩儿全部湿透,贴着rou,屁股沟儿的线条毕露,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特好看! 罗战知道其实越闷的男人在床上越sao,闷sao这个词儿就是这么来的。 程宇这小蛮腰、这小屁股沟儿使劲一夹,哪个爷们儿受得了?这得是多让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儿啊! 莲花婶抄起了老本行,在大院儿当间儿架起一只鼓,自个儿敲着鼓点儿,侯大爷在一旁拿大三弦儿给她伴奏,摆了一段儿。 “二八的——俏佳人儿——懒梳妆! “崔莺莺啊得了这么点儿病啊——躺在了牙床!” 李莲花的嗓儿一开,这两句念得圆润高亢,大杂院儿里掌声如雷,罗战歪靠在房檐儿下一张旧藤椅上,抻着脖子嗷嗷地叫彩儿。 “躺在了床上,她是半斜半卧,您说这位姑娘乜呆呆又闷悠悠茶不思饭不想孤单单冷冷清清困困劳劳凄凄凉凉独自一个人儿,闷坐香闺低头不语默默不言腰儿受损,乜斜着她的杏眼,手儿托着她的腮帮!” 莲花婶的高腔儿、甩腔儿起起伏伏,错落有致,韵白念得鲜亮婉转,声情并茂,把个弱柳扶风又少女怀春的闺中小姐崔莺莺描绘得活灵活现。众人疯狂地叫好。 程宇一边儿鼓掌一边儿忍不住偷眼瞄罗战,眼珠里闪烁光彩,竟然透出一丝调笑和揶揄。 罗战躺在藤椅上也瞄着程宇,眸子里闪着威慑的光:小样儿的你瞟啥瞟你?老子托着腮帮子小腰儿受损了躺在这儿呢,怎么着吧?老子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