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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吻着我,双手扶住我渐渐抛甩得像装了马达一样的屁股,撑起双腿向上迎凑着,鼻子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 我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动作的幅度和频率,经历过数不清的高潮冲刷洗礼的身体早就不堪征伐,逼命的快美从我甩动的臀rou上一波波的席卷全身,冲击着我最后的清醒,可本来就所剩不多的力气却顺着那家伙的每次进犯加速流走。 我觉得自己像中了魔咒,正用无知的身体主动侍奉着魔王,让他摄取自己的生命精华,嘴巴里还高高低低一刻不停的唱念着只有一个字的咒语…… 那东西在变大,变得更热更硬,我的脑子里渐渐只剩下绝望。终于,他一声低低的嘶吼,呼的一下把我压在身下。 “啪啪啪……” “沃去!” 西边有个男的骂了一句,后面接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而我已经无暇分便谁的声音,因为又来了,不可遏制的来了! 我像个溺水者,条件反射一样缠上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中,听见一声发自生命本源的长啸,身子被紧紧抵住,有座火山在那最里面喷发了。一阵战栗的喜悦飘过心田之后,迸散的岩浆瞬间毁灭了我,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一卷完】 第十一章“婧主子” 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十一章“婧主子” 在暖洋洋的阳光中醒来,祁婧闭着眼睛,视野里荡漾着无边无际的橘红,似乎有一阵阵的暖风,吹过两排浓密干爽的睫毛。睁开眼,就看见海棠双手托腮,扑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看着她,那暖风原来是她的呼吸。 昨夜的欲海癫狂似乎刚刚平定了喘息,淋漓粘腻的触感还潜伏在毛孔之间,可是身体的疲惫酸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干燥舒爽的被窝,四体轻盈舒展,呼吸匀平畅旺,竟是一夜无梦。 “婧姐你醒啦!许哥说你昨天有话问我,是什么呀?” 几乎不必回忆,祁婧就明白了许博的不着调,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暗自后悔那一下掐得不够狠。对上海棠探询的眼神,忽然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不着寸缕,赤条条的躺在被子里,不由得一阵不自在,脸终于还是红了起来。 “没个正形!”祁婧抻了下被子嘟哝一句,完全忽略了刚才的问题,看海棠趴在炕上,嘴巴都快杵到自己脸上了,往后躲了躲,装作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说: “几点了,他们呢?” 海棠人畜无害的笑了,把脸往前凑了凑,却没回答。一抹慧黠的浮亮掠过乌溜溜的眼珠,竟然往被子里瞄去。祁婧赶紧拉紧被子,疑惑的一皱眉。 “婧姐,你皮肤真好!” 海棠笑嘻嘻的模样好像馋嘴的女娃娃,要跟大人讨糖吃,就差流口水了。可惜,不怀好意眯起的眼角出卖了她,祁婧不由得心头有点毛毛的。 忽然想起昨天车上大春儿打趣老婆的话,该不会这海棠还真有什么特殊爱好吧?大清早这么安静,人都去哪了? 想到还是该客气一下,也是为了缓解心里没来由的不适,说: “meimei你也不错,比我白……” 话未说完,海棠鲜润湿亮的红口白牙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 “看你滋润的,昨天,许哥让你来了几次啊?啊哈哈……”说完自己先乐颠儿了。 这下祁婧的脸红得能绣国旗了,羞臊中银牙咬碎,一手揪着被子,一手伸出来掐住海棠的圆脸蛋儿,只觉得入手粉腻异常,恨恨的说: “死丫头,你这小脸儿也挺润啊,营养哪来的?啊!” 话没说完,一声惊呼,心说坏了,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只小黑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了连绵的双峰,一顿张牙舞爪的鱼rou乡里。 “沃去,真TM大!”海棠跪坐在炕上,欢呼着占领制高点,感觉自己抓在那一团娇弹美rou上的手像婴儿一样小,一阵无名火起,“说,来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 “哎呀海棠,别,好meimei……啊!” 祁婧赶紧松手捂住被子,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抓住了海棠的手腕,可惜,那两只手简直如同练过郭女侠的排山倒海,一顿猛揉。 “姐!姐!海棠姐,我服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祁婧快把嘴唇咬破了。 “就不怕你不说,不过我提醒你,岳寒就在院子里,敢撒谎,我让你自己把他叫进来!”海嬷嬷的手段可比绣花针犀利多了。 祁婧闭上了眼睛,做回忆状,说实在的,她真的得数一数。半天,艰难的睁眼,捂住被子的手试探着伸出三个手指,还没举起来,一阵地动山摇。 “胡说!光我听到的就不止!”海棠抿着一丝狠笑,好像她真的数过一样铁面无私义正词严,手上更是实实在在的不留情面。 “啊别,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祁婧不无失落的意识到自己肯定当不成江姐了,不过让她最难控制的其实是脸上的表情,视死如归当然想都甭想,就不知道是该yin荡的笑还是委屈的哭,生不起来气,又恼恨得想跳井。 终于,祁婧几乎眼泪汪汪的伸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巴掌,万念俱灰的说出guntang的几个字来。 “一共五次!” “沃趣!许哥这么猛啊,你都给吃啥啦?”海棠大呼小叫的一下扑到祁婧身上,一手还恋恋不舍的留在被子里,另一只却抱住了祁婧,一通撒娇似的摇晃。 只这样亲昵的一抱,祁婧心头的恼火“嗖”的飞灰湮灭了,只剩下爬满头脸的羞,一头钻进被子里。心下嘀咕,怎么跟可依一样,自己总是被这种活泼型的女孩子吃的死死的,咋就生不起气来呢? “别害臊嘛,昨天把大春儿都给整郁闷了,一晚上没找着自信……”海棠没羞没臊的自言自语着。 闷了半天,又被海棠压着,有些喘不过来气儿,祁婧愤愤的想,总不能一直躲被窝里被这个死丫头欺负吧,一把打掉海棠摩挲在自己胸口的手,呼的一下撩开被子。 “摸起来没够啦,你自己不是有吗?”说着朝海棠的胸前望去。 海棠也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自己的胸,玫红色的紧身长款毛衣包裹着细腰丰臀,胸前的玲珑浮凸也不容小觑。 她是小骨架的女人,身上圆润娇柔,哪里都是rourou的,完全看不见骨头,却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胖。那胸口娇伏的两只rou鸽子自然没有祁婧的壮观,从与她身材形成的比例来看,绝对算得雄关险隘了。 海棠环着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在胸前比划,哪个也无法包干到户,讪讪的笑着说:“是我手太小,大春儿的手比我大多了!” 祁婧看着海棠心有不甘的小样儿,好像被提了个醒儿,一下想起来许博那个不着调的问题。说也奇怪,刚刚还觉得打死也问不出口的话,这会儿几乎脱口而出,忍都忍不住似的,神叨叨的来了句: “我说大春儿为什么叫大春儿呢,原来是手大呀!” 一时间,没人说话了。 祁婧和海棠两双美目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