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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鸥然哪,凡事要以大局为重,这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姿态,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的。至于鸥歌嘛,哎……大局为重。” 路鸥然端起酒杯,浅棕色的酒业在金色光线中映出他没有表情的脸,酒杯中轻微的荡漾,让原本无缺的完美容貌变得扭曲,甚至略显狰狞。 “哐当”! 四溅的酒液扫过满桌琳琅,狼藉地洒落白色的地毯上,酒渍晕在上面,好像美丽少女白皙的双颊上蹦出的大片恼人的斑点,脏了一张好脸。 路鸥然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地笑了。 老jian巨猾的狗东西,挑不出他的错,就将枪头转到他的软肋上。他们分明就是商量好的,给他点甜头,再撕开他最深,最不愿面对的伤口,让他流血,让他疼着明白今日捧得起你,明天自然可以拉得下你。 谁人想到鼎盛集团的新当家人当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一群外人胁迫着,去剥夺原来属于自己jiejie的对于鼎盛的一切权益。这意味着,jiejie从此与鼎盛集团不再有任何的瓜葛,不享受权利,不需要付出义务,似一个脏污被消光抹尽,快速地扫地出门。 路鸥歌,他的亲jiejie啊,这个世上待他最好,最亲也是唯一的jiejie。路鸥然的拳头不由地攥紧,直至骨节泛白,隐隐响动压抑的咯咯声。 “鸥然,再看到你的这段日子,jiejie过得很开心,我的弟弟长大了,我可以放心了。只是抱歉,jiejie似乎又给你添麻烦了。原谅我的不告而别,还记得以前爸爸每次出门都从来不对我们说再见,我总是以为他太忙,忙得没有时间,忙得忘记我们。但是那些日子里,我反而常常梦到他,梦到他对我们笑得那么坦然,温和。或许他不是不想说再见,只是不愿意吧。鸥然,别来找我,别让我再一次成为你的负担和束缚……” 怀里简单的信熨帖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上面布满的褶皱痕迹,证明这份书信被无数次的展开,,再揉成一团,复而熨平,再展开。 路鸥然已经可以清晰地,一字不差地将寥寥数语的片言倒背如流,他看得懂路鸥歌在离开前书写下的每一个字,却总也组合不起来。 路鸥歌走了,信被揉烂之前,他最后读了一遍,终于反应过来。 路鸥然的双手深深插入头发,光影下深埋,无声中静若一尊雕塑。 这个世界处处充满掠夺,交换频繁出现,一切被衡量和估算,除此之外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他们今日出手夺走本应属于鸥歌的一切,无非是在提醒他,想要坐牢鼎盛董事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想要就必须付出代价。他们提前索求,他给得起的,给不起的代价。 只是,他们又准备用什么样的代价来交换呢? 既然他们想要路鸥然,他就给他们一个路鸥然。 包房的门开了,笑容温柔无害的男子带来一个漂亮干净的男孩。 “路少,为您推荐,这个月最新的甜品。” ☆、人间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文中情节均属臆造,为了您的愉快,涉及专业内容错误的欢迎善意指正,作者在此鞠躬致谢。——陸離 路鸥然漂亮地黑眸在男孩身上打了个转,谈不上冷淡的目光,到也没有欢喜可言,男孩不自觉地红了脸。 是个,相当漂亮的男人。 并非阴柔之美,男人的漂亮在于精美绝伦的男性轮廓和俊美五官,如上帝心血来潮赐予的完美杰作,特别是当那一双浓密的黑色睫羽下同样黑色的眼眸飞过来,便是一阵流光,叫人过目难忘。 桀骜,不羁,轻蔑的态度,混杂一起本应有那么些让人不痛快的冷傲,而男子身上自然流露的慵懒,又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 他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相信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有些人,生就就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例如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男人。 男孩默默生出个念头,平生第一个客人如果是他,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一切心理的变化只在分毫间。 “你可以出去了。” 男孩震惊,自己有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了吗? 失落很快在红晕褪去的脸上泛现。 开门的声音很轻,极微妙。 路鸥然望着静逸房间中有些僵硬的人,薄而唇形优美的嘴微翘,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你喜欢就这么站着?还是,不乐意坐我身边?” 清冷的声音,浅含点调笑,不是质问,到颇有暧昧的味道,当然更是一种变向的命令。 男孩在正式上班前,已经通过了“人间”可谓严苛的调教。 不可忤逆客人的任何一点要求,不可忽略客人的任何意思变化,服侍客人时,不仅身体要渴望他,就连心,也必须是他的。 男孩纵然默认了这种强迫,心理却从来没有认同过。 他只是卖笑,卖身,但不卖灵魂。 可……他从灵魂都渴望听这个男人的话。 男孩顺从地颔首,走到路鸥然跟前,并不坐在他暗示过的地方,只是低低地蹲下身半跪在黑色云纹的大理石茶几旁,手势轻巧熟练地打开冰桶里的酒。 铜黄和金色交织的琥珀色酒液沿着细窄的杯口流入长笛郁金香形的酒杯,杯底瞬时腾起似珍珠般成串的气泡,芳香盈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虽然男孩表现得稳妥,很多小细节还是出卖了他的青涩。 路鸥然笑,果然是个雏。 不错,他本来就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 “路少。”双手奉上酒杯的男孩,有一双耐看白净的手。 路鸥然并不接过,只是低头凑近,浓郁的花果香中散发可可的成熟气味和略带苦涩的烟熏味,薄唇扬起:“Dom Pérignon2000年份的粉红之王,选得很好。” 戏谑的眼神,好像在看酒,又像在看他,好像在说酒,又像在指他。 以往熟悉到骨子里的训练,被男人轻易击破,只剩一道火烧般的云霞,将双颊染得透红。 “不过,你似乎还欠点诚意。” 男孩不解地抬头,小鹿般胆怯的眼里分明是诚挚的。 路鸥然这才从他手中缓缓接过酒杯,手指如落叶点过水面般沿着纤细白净的手一路抚摸到颤栗的虎口,分开略有些僵硬的手指结果残余高温的酒杯,凑到男孩唇边比了比:“果然是很适合你的颜色。” 仰起头,路鸥然一口将酒吞进嘴里。 亲吻来得疾风如雨,在慌忙将错落而下,并无任何意味上的欢喜,只是一种主权上强势的象征,路鸥然不以为意,对于没有感觉的亲吻,他其实并不喜欢,所以动作上的强硬宣泄多过欲望。 满意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