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出门,就是想多诱得温行多找些机会,衣服是薄了些,可刚才引得温行他还在心里窃喜来着。 喘了口气,思安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明明是他先在宫宴的时候对他那样,哪次不是他弄得他意乱情迷。温行自己总没事一样的走开,他有美妾,又住在宫外,谁知道在见不到的地方会是什么光景,会不会有别人,从宫里离开后会不会把别人拥在怀里。思安心里怎么能不在意。 温行好笑:“所以你要招惹回来?” 思安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男子汉大丈夫,嗯……扭捏什么,你到底要不要!” 温行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蛋子上用力捏了两下,道:“你知道自己左右都是些什么人,稍有风吹草动怕人瞧不出样来。你倒不扭捏,到时候且问你自己要不要,有你下不来床的时候。” 最后几个字像咬在思安耳朵里,热气火舌似的喷到他脖子上。温行自己没什么惧怕,可思安还要在宫里,又是这样的身份,内宦虎视眈眈,他有意替小皇帝兜着,没想到反而惹得小皇帝欲/求不满。 思安也能想到几分这样的考虑,只是心里放不下。 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视线被书本挡住,隐约见有几个人影在门口晃过。 “圣人在里面吗?” 是奉成一的声音。 阿禄显然很不好回答,温行的人也在外面。 思安以为温行会放开他,挣了挣,想出声回答,身上作怪的两只手却在这时加了的速度和力道,思安只能死死咬着手,可惜还是有些许泄露在外。 “嗯唔!” 不知有没有被人听到,只听奉成一沉声问:“圣人到底在不在?” 温行忽然松开,顺手扯平了思安的衣摆,推了推他后腰,将人推到书架外面。思安深吸口气,立即道:“是谁在外头。” 奉成一来找思安禀明皇子皇女们迁居的事,见到温行,脸色很不好。思安只静静坐着,书桌后面,放在膝头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了!他身上本来就敏感,刚才没有弄完就被打断在十分尴尬的处境。 温行一定是故意的。 有温行在,奉成一就不难应付,思安胡乱点头应和。离开集仙阁回紫极殿的时候,阿禄捧一件披风上来,说是成王怕圣人着凉,让圣人务必穿上。思安闹了个大红脸,一路低着头回去。 后来他的弟弟meimei们还是没能搬入新修的宫室居住,奉成一稍作让步,不再拘着这些皇子公主,让他们能到集仙阁上学,在宫中稍走动,又过不久,温行请旨让思安迁到碧波池旁的殿宇,理由是紫极殿老旧需要修缮。 这一回温行比之前更强硬,况且紫极殿的确腐朽,还出了几回下雨漏水刮风落瓦柱子开裂的事,奉成一拦不住,思安迁到金鳞殿。 三月下旬于南苑行猎,思安不知温行用了什么法子让奉成一留在宫里,只有苏永吉带人随行,南苑地势开阔,行宫错落不拘一格,温行奉命伴驾,让思安最高兴的是,他们的住处离得极近。 第十七章 此次行猎温行还邀了几位节度使,如之前见过的昭义节度使,派兵协助过温行的天雄节度使,以闻天子诏入东都而朝的名义,实际上统统都受温行牵制或掌控。 白天在西苑行猎,群马奔腾围堵野兽,夜里宰杀猎物,在行苑里举行酒宴,有时候追捕追得忘了时辰,干脆在外安营扎寨过一晚。 金戈铁马,猎杀追逐,大概是最能激起男子争强好胜欲望的事,思安虽然不善骑射,也玩得很尽兴,即使自己猎不到什么好物,看到别人猎到也很欣喜,按温行的指点一一赏赐奖励。 这一日温行特意带着思安游耍。傍晚天色阴阴,林子里已经漆黑一片,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雨丝微凉,风冷如霜,似有春寒反复之意,温行下令在一条小溪边扎营,众人把一天收获的猎物处理炙熟,合着烈酒大吃了一顿。 思安也喝了两口酒,一口不知什么味道就进去了,第二口全呛出来,阿禄又是送水又是递菜。 回到帐里,温行又以口哺了些酒。两人一同在大木桶里洗了澡,温行将光溜溜的思安用毛毯包起抱到床上。 酒热和乏力像一张大网网住四肢,身上的遮挡变成累赘,思安手脚并用拨开,光裸着在皮毛褥子上,一条腿半搭在床边,一条腿曲起撑着,蹭了蹭褥子懒洋洋的伸了个腰。 温行丢开擦身的巾子,就这么光着走过去。 健硕匀称的身躯被淡黄色的烛光晕得朦胧,难以模糊肌理骨rou里蕴含的力量,每一步都像蓄势待发,然而温行自始至终都很沉稳,到思安面前停下来,轻轻托起他的腰和腿,将他挂在外面的半截身子也抛到床里。 思安玩性大起,借着酒劲胆子更比平时大了一倍,抬腿勾住温行厚实的肩膀背部,不安分地磨了磨他线条硬挺的脸侧,温行偏过头,顺势在他大腿内侧亲吻起来。 雪白的肌肤陆续出现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一寸寸逼近腿根,呼吸拍打在私处,菊xue已有湿意,火热的大舌头卷起花茎顶端,不时按压挑弄,舌苔摩擦茎身和花顶,思安很快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接受快感的支配,舒服的呻吟起来,温行扶住他的腰,像婴儿吸吮一样吸吮花茎。隐隐一阵刺痛流过,本来饱胀的内里受到一劲拉扯,思安惊叫一声都泄在他嘴里。 温行抬起思安的下巴与他接吻。 “甜么?”他问,伸出舌头添自己唇边残留的一点浊液。 思安很想捂住脸。温行随意捡了软枕靠坐,双腿伸展开,将思安的头压向自己胯间。 腹下浓厚黑密的一丛延伸,那尺寸比小孩手臂还粗,不轻不重弹到思安脸上,沐浴后的馨香和雄性体魄特有的气息杂糅着热烘烘冲入鼻尖,思安喜欢极了这个味道,像被钩子钩住一样,忍不住去嗅,闭上眼凑近又发觉自己似乎太不知羞耻。 “别发呆,嬷嬷说你学了,要是不会,就按我刚才教你的。” 思安嘀咕道:“怎么嬷嬷什么都告诉你,学了又不是因为你。” “哦,那还能为谁?” “为我自己不成么。” 温行撑不住笑出声,道:“好好,都是为了你自己,弄好了待会儿舒服的也是你自己,是不是。”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思安咽了咽口水,心里明白今晚要发生什么,有些期待又有些激动,缩在温行腿边,双手握住那根已经半硬的什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