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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强制排精,以此某种程度上满足他变态而虚妄的欲念。 那个被干得艳红的小sao洞里正往外汩汩流着阳精,她隆起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看,多像他们刚生了个小孩。 陈渡的呼吸热起来,变得粗乱,炙热的视线在陈佳书的身体四周逡巡,温水从缸底升起来,雾状的水蒸气在室内流涌,海盐味的清香,青涩病态的沉闷感,闷住他的口鼻,捂热他的血液,欲望从下腹弹跳出来。 陈佳书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等着陈渡伺候她洗头洗澡,一无所知地被cao进来,那样突然,整个人向前突进,溅起好大一波水花,浇在脸上,她连着呛咳,表情惊怒,吼他,“陈渡!” 她整张脸浸在水里,眼眸浸得晶亮,发怒的漂亮模样轻而易举地燃起陈渡心中的yuhuo,他恶劣地笑,细白漂亮的脚踝被他拎起来,陈佳书双腿悬空,几乎倒挂在他腰上,“啊!你干嘛......嗯......啊!啊......” “干你啊。”他居高临下站着,捞着两条长腿挺腰干进去,干到她又哭又叫干到她喷水喷尿,要她叫给他听sao给他看。看看,端庄冷艳的陈佳书在她弟弟身下扭得像个妖精。 在浴缸里干完一轮,陈佳书被捞起来,又摁在淋浴间里挨cao。陈渡从后面干她,掐着她柔窄的腰,胯部紧连着她的臀,把她cao得贴在墙上,玻璃墙面印出一对清晰白嫩的乳晕,嫩红的乳尖,乳rou绕着那一点红疯狂地摇晃,上方两道掌印不停拍打抓挠。墙后两道人影交叠着上下前后颠簸,陈佳书拼命摇着头,她隔着玻璃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像瞎了,“不要了,肿了,啊,啊,轻一点,咳咳,慢,慢......” 腿间湿红的嫩逼被干得肿了一圈,那根rou鞭把sao艳的xuerou拖出来一点又顶回去,下体被快感驱使着不停流水,yin液飞溅,他像是要把她榨干,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再撅高一点,空气里充溢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和皮rou相撞的声响。 陈佳书又被干尿了,她已经潮喷过两次,yindao酸到麻痹,神经变得麻木,陈渡一直在喂她水,她以为他怕她渴,直到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尿哨,又被端着屁股抱到马桶面前,她才知道他根本没安好心,气得眼泪直流,“王八蛋,糟心烂肺眼子的,你他妈自己怎么不尿!” “嘘......”陈渡嘴上吹着哨,对着镜子笑起来,“jiejie听话,我看着你尿。”以下犯上的不敬之词让两人都激动地红了脸。 陈渡这个不要脸的变态,特意把一边玻璃门拉上了,玻璃门上有全身镜,正对着马桶。陈佳书想骂他变态,又觉得搞出这种隐藏设计的人更变态。 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腰越扭越想尿,热铁般的rou茎不断钉进身体里,打桩一样顶着sao心,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rou道抽搐着收缩,小腹满涨,尿意从膀胱冲向全身。她眼睛无助地睁大,下体的酸涩变成尖锐的酸痛,羞耻的失禁感冲击着尿道,她死死地掐住陈渡的手臂,两腿在半空挣扎蹬踢,她咬牙切齿地,“啊,不要,我要尿,我要尿了啊啊!......” 随着下腹喷涌而出的,绝望感漫上来,陈佳书陷落在崩溃的快感里,下体痉挛着射尿,眼前漫天酸涩的胀白。 她尿了好多,细长的一柱打在马桶内壁上,后来渐渐小下去,尿道口逐渐闭合,只余一点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像在漏尿。陈渡更过分地端着她的屁股轻轻摇晃,在她后臀轻拍着,把她当成夜尿的儿童。 她脱力地倒进身后的怀里,镜子里的她一张脸滴血般透红,腿间一塌糊涂,抽抽搭搭地恨不得缩成一团。 “尿这么多啊?”陈渡笑,抱着她往回走,“jiejie的肚子真能装,好棒。”他心满意足地夸她,马上挨了一顿打。 陈佳书揪着他的耳朵对他拳打脚踢,眼泪口水全蹭在他脸上,巴掌往脑门上扇,勃然大骂他不知廉耻。 一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陈佳书躺在干燥的新床上,陈渡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脸埋进被子里,拒绝交流。 “离我远点。”过了一会又说,“吃饭叫我。” 吹风机持续呼呼地吹着,陈渡跪在床边低头看她,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明明陈佳书比他大一岁,却总觉得她是跟着他长出来的。她一定来自于他身体里某一个不可或缺的部位,否则他怎么会这样离不开她,没了她就要死掉。 他放下吹风机,慢慢倒下去,从身后抱住她瘦薄的腰,像抱住一根肋骨,贴着皮rou温存地擦抚。 他把她按在自己腰间,贴在两肋之中,感觉这样才终于完整了一点。 99.乌托邦(h) <好喜欢jiejie(南珠)|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99.乌托邦(h) 开始说订好要去的餐厅一家都没去,他们关在房间里,所有能量供给全部来自酒店的送餐服务。陈渡点了两颗椰皇,整个熟透的椰子开好了洞,加入了一定比例的牛奶助吸收,插上吸管装进丝绒餐碟里被送上来。 他抽掉吸管,将椰子倒置过来,白花花的椰奶成股流下,淋在陈佳书的胸口,他俯身吻下去,含着樱红滴白的胸蕊吮吸,连带乳rou一起吸进嘴里,舔她乳晕上流淌的椰奶。 好香,好香,像她一样甜,他伸长了舌头,火热地贴上来,舌尖在她两团嫩乳上游走,卷着乳rou吸舐,大掌在她胸周和腰腹充满情色意味地揉捏摩挲,手指沾了些椰奶,按着她的嘴唇送进她嘴里,来回搅动她的唇腔,声音低哑,“尝尝你的奶。” 陈佳书朝他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却又因为渴极,不得已张开嘴含着他的手指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绵软的闷哼音。 热带新鲜的椰奶味道很好,她吮得起劲,探出一点软红的嫩舌头,小蛇一样灵活地攀着手指舔,瞳孔圆亮,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天生会勾人,直白又迷糊地看着他。 陈渡差点又叫她看硬,“真会舔,两张嘴都这么会吸。”手指向下弓起按在她嫩软的舌面,他埋下头,握住一边奶子狠狠嘬上去。 “嗯......啊,啊,轻一点,肿了啊,奶头,啊嗯,嗯......”陈佳书被吸得浪叫,抱着他伏在她胸前的脑袋,手指揪在他发丛里。 他吸得又急又狠,像要把她灵魂都吸走,浑身飘起来紧紧缠裹住他,收缩,颤抖,流汗,喘息,她一度错觉身上糊着的真的是从她乳孔里流出来的奶,她饥渴的丈夫抱着产奶的小妻子热烈嘬取。 粉嫩的rutou被吸得紫红,像颗熟透多汁的葡萄,勾着陈渡咬,牙关叼着往外拉,奶头都要叫他拽掉,两只奶子沾满椰汁和他的口水,脸上也有,干透了变成一层稀白色,糊在脸上胸上,大片色情的赤裸,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