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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调教不好这颗杏。 想到此处我又气闷起来。 我觉得我的桃可能正在被别人啃。 招招手,我让任礼孟不用再练剑了,坐到我身边来。 他气喘吁吁地收了剑,擦干净身上的汗,小心翼翼挨着我的椅子,坐在地上,神色不卑不亢,自然恬淡。 真的是乖巧懂事,我教的真好。 换了那位,怎么肯坐地上,非得让我扶着椅子撅好,让他干的舒服点。 我俩在他爹的龙椅上干过一场的,那次我吓的险些晕过去,软的随他摆弄,什么姿势都肯,只求他快点结束。 他不但不肯结束,还架着我的腿,把我按在金堆的龙椅里疯狂地顶,一边逼我看着空荡荡的朝堂,一边让我夹紧了别把东西流出来。 后来我捂着屁股提着裤子,小心翼翼给他爹擦椅子,擦的比我的脸还干净。 他也不帮我,靠在一边冷笑着看,说他以后登基,要经常在这里干我。 说了话不算,真是混蛋。 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礼孟还坐在原处,安静地看着我。 真是个好孩子。 我摸摸他的头,他的脸就红了。 想坐龙椅么,礼孟? 我问完,他的脸就白了。 第17章 我有一个疯狂的计划。 从我见到任礼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几辈子修来的。 为了他,我更用心地打理朝政,安邦攘夷。 我需要一个安定强大的后盾,以绝后顾之忧。 我经常拉着礼孟,与他彻夜详谈这个宏图大计,兴奋地难以入眠。 他却不甚高兴的模样,只说去了梁国,再也无法与我尽忠。 我拍拍他,叫他以大局为重。 当年老丞相糊弄我的那一套,我全搬出来砸在礼孟身上。 多年前我父皇倾尽一国之力,也未伤梁国根基分毫。 如今我这个办法,却是不损一兵一卒,能将梁国尽数吞下。 想来我父皇真是瞎了眼,竟没发现我的惊世之才。 是的,我要偷梁换柱,把礼孟换到梁国去做皇帝,做我的傀儡皇帝。 然后我就有桃吃了。 我要把我的小太子关起来,扒光了衣服捆起来干,就像他当年干我一样。 他肯定是不乐意的,我管他乐不乐意,先从那件黑狐绒披风扒起。 不,还是留着披风,把里面全扒了,让他雪白的身子裹着黑狐绒,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我还得尿他里边,气的他哭出来才好。 他还反抗不了,深宫里都是我的人,朝堂上都是我的心腹,异国他乡的,他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他。 想想他那双冷冰冰的双眼狠狠地瞪我,还得被我玩弄,我就兴奋的不能自已。 做了皇帝之后,我就多了安安静静地胡思乱想这么个毛病。 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当然要把我憋疯了,而且想的多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比如宫女太监经常看我好好地坐在那里,忽然就揪着头发嚎叫起来,继而又恢复平静,继续思考。 我想着怎么玩弄梁国的皇帝,脸上一定是露出了yin靡的表情。 其实不只是脸上,我下面都有点硬了。 忽然颊上一暖,任礼孟亲了我一口。 我愣住了。 他摸着我半硬的下/身,在我颈间温存着。 我抄起镇纸就在他脸上砸了一下。 早就想砸个疤出来才好装的像一点,一直舍不得。 正好这次补全了。 任礼孟捂着脸,双眼红红地看着我,像极了那年被我用玉佩砸过之后的小太子。 我实在是太惯着礼孟了,居然敢对皇帝动手动脚。 而且他还怒气冲冲地跑出宫去,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更无法无天的是,任礼孟拒绝配合我的计划,并且要求与我睡觉,才肯为我去为我卖命。 我知道我是有几分姿色。 可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举步维艰,整日如履薄冰的小质子了。 想来是我对礼孟过于宠溺,从小小一个侍卫,几年的光景,变成朝中炽手可热的红人。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都对不起他这个姓。 风晋那么清雅的人,才配得起。 我抓了任家上下,礼孟也没有向我屈服。 他拿着刀,划破了自己的脸,血和泪混作一处,双目恶狠狠地瞪着我。 边瞪边哭。 我想起了那天在后山等我的小太子。 就那样哭着,眼睁睁地看我转身走了。 连一句像样的告别我也没有给他。 想到这里,我心口一窒,从马上翻了下去,晕死在一片惊叫声中。 第18章 我从马上坠落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是御医都闭紧了嘴,谁也没敢将我的病情外泄。 我想我早就病了。 这几年大概一直是疯的。 从我那天忽然跑到后山去找他,我就已经疯了。 我对着故国的满朝文武,心里却一直在同他讲话。 明抢暗夺那些城池,竟是想看他什么时候忍不住了,来收拾我,把我抓回去算了。 贸贸然跑到大军压境的边疆去,拒绝缴纳岁贡,甚至从马上摔下来,我都在想他知道了会是什么神色。 他没有任何反应,我便更不甘心。 没一件是像样的,我早就疯的不轻了。 我在自己的皇宫里,漫天肖想着另一个皇帝。 还找了个与他长的很像的人,异想天开着偷龙转凤的法子。 其实我连皇宫都不知道怎么将礼孟送进去。 更别提如何把他偷出来。 如今我身子病了,心里反而清醒过来。 听御医说,我的母妃当年便是心悸去的。 我这个大概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一旦病发,也没几月活路。 这么一看,我父皇还是有道理的。 我确实不适合做皇家的孩子。 早早送我去了,比放在身边看着好受。 可老丞相是断断不肯让我死的。 他哭的比当年劝我以大局为重时还真心几分。 是啊,好不容易这江山稳固了些,我一撒手,多少麻烦又冒了出来。 可我真的没几个月可活了。 我将最大的侄子叫来床前,无奈地嘱咐他。 外戚权臣,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当年被抢去的地,也都抢回来了,若是遇到问题,就去找梁国,实在不行,归顺了做臣国也是可以的,莫要为了意气胡来,像你皇爷爷那样害的我们这般田地,命才是最重要。 你看,我要没命了,那么多想做的事,都成了泡影,想说的话,再也说不了了。 当年故作潇洒,一袭红衣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