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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 是啊,温斯顿可是英国人! “伦敦眼。每次一有灾难片,都会做一个伦敦眼倒塌的画面!” “那只是摩天轮而已。而且全球排名才第四。一圈要三十分钟,不需要三十秒你就会觉得无聊,嚷着要下去。”温斯顿淡淡地说。 “……喂,说的好像你很懂我一样。” “是啊。到时候你就会昏昏欲睡,说什么女人的浪漫你不懂。”温斯顿将餐盘放到一边,半仰着下巴。 那姿态,明摆着在鄙视亨特的品味。 “喂,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比赛结束,带着你心爱的人坐在伦敦眼上观光。可以拥抱,可以接吻,为什么会无聊?” “我懂了。三十分钟也足够zuoai。” 亨特差点把意粉喷出来。 “温斯顿!你有本事对着所有采访你的媒体也这么说!” “可以啊。不过你给的理由很充分,我可以陪你去伦敦眼。还有哪里想去?” “伦敦塔。” “那是关押囚犯的地方。” “里面真的很阴森吗?” “还好。” “如果我是国王,你猜我登基之后第一件事是干什么?”亨特扯着笑,餐盘差一点倒下来,温斯顿单手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稳稳接住盘底。 “你想干什么?” 这个角度,温斯顿正好从下往上看着亨特的眼睛。 他的呼吸掠过亨特的唇缝,渗入他的齿间,在即将触上他舌尖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我会把你关进伦敦塔。让你做我永远的囚徒。” 亨特觉得自己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本来想说的是把伦敦塔装饰成姜饼屋,让小孩子们免费玩耍。 可当温斯顿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的舌尖、他的声带、甚至于大脑,就像不是自己的了。 亨特莫名忐忑了起来,但是一想到温斯顿的那些冷幽默,又觉得这根本没什么。 “好。”温斯顿回答。 “好……好什么?” 是跟我一起去伦敦塔,还是做我的囚徒? 不要吊胃口,你可不可以回答? 温斯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问:“还有哪里?” 算了……温斯顿是不会给他答案的。 “伊顿公学!会不会离伦敦太远了?要不然开着你的黑色法拉利去?” 顺带他也可以开一开。 “你不是愿意读书的人。”温斯顿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对名校没有向往,跑那么远去参观伊顿公学是为什么? “喂,那里过去是贵族学校!我想去感受一下贵族气息不可以吗?” “那就不用去了。”温斯顿回答。 “为什么?” “我就是伊顿公学毕业的,你看我就可以了。” “喔……”亨特愣了愣,“怪不得那么多人说你有贵族气质,原来接受的是贵族教育啊!” 但其实,他是想要看看伊顿公学除了所谓的贵气之外,到底是怎样的压抑气氛,让尼泊尔王储发疯,教育出不务正业的布罗克特男爵,犯下抢劫珠宝诈骗案的达利斯·古比。 温斯顿却凉凉地说:“你心里不是想要去感受什么贵族氛围,而是去嘲笑所谓的贵族式教育吧?” 亨特梗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为什么最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范恩·温斯顿? “喂,你还是没说过,你到底什么时候听过我骂脏话!那三句,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亨特决定刨根问底。 “上辈子。” “又来了!上辈子!你这个答案很敷衍。”亨特忽然来了兴致,有时候觉得温斯顿像是表白甚至暧昧暗示的冷幽默很有意思,以及什么上辈子之类的话实在很有“原创性”啊,自己为什么不能顺着他的话聊下去呢,看看这家伙还能编出什么来! “行啊,你说说看,你上辈子什么时候听过我骂脏话啊?”亨特撑着膝盖,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咸蛋时间: 温斯顿:我本来就是你永远的囚徒,只是让我失去自由的地方不是伦敦塔。 亨特:那是哪里? 温斯顿:这里啊。 亨特:卧槽!你乱摸哪里! 第20章 就不给你抽 “有一个记者在专栏里写范恩·温斯顿永远不可能在一级方程式称王的时候。” “就这样啊,不至于吧。”亨特一副“这个故事没意思”的表情。 “那个记者说范恩·温斯顿永远都只是大白鲨‘夏尔’或者劳伦斯·欧文的影子。” 夏尔与欧文,被F1车迷们称为“双雄”,他们是叱咤一级方程式十多年的顶级车手。 亨特顿了顿。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因为这很大程度上是奔驰车队的媒体策略而已。但是你很愤怒,看见那个记者的时候,你很想骂他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温斯顿的表情是认真的,认真到让亨特似乎看到了那个场景。 “后来呢?” “那个记者笑了笑离开了。你很郁闷。你告诉我你明明想骂他的话写在手背上,可是见到那家伙还是会厌恶得不得了。你把你的手背伸过来给我看,我说……” “你说你会在这次大奖赛赢过夏尔。” 当亨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也傻了。 因为温斯顿所描述的那个画面,那种心情,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而不是温斯顿对“上辈子”的假设。 “对,我会赢过夏尔,然后在王座等你。”温斯顿伸出手来,在亨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他醒过神来,心底深处却有什么在汹涌着随时迸裂而出。 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各个车队的选手在银石赛道开始练习赛。 马库斯看着亨特的单圈速度,摸了摸后脑勺:“这小鬼的状态不错啊。” “但愿能保持到排位赛。” 晚上八点,第二轮练习赛即将开始。亨特揣着口袋来到某个小角落里,眯着眼睛,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抽了大概三分之一,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下,按照对方的腿长,亨特不用抬头也知道对方是谁。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亨特的烟燃烧到一半的时候,身旁的人才开口:“给我抽一口。” 亨特扯着嘴角笑了:“你不会自己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