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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玩了几把游戏,都能现学现用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讨厌跟智商高的人打交道的原因了。 压根就不是一起玩耍,是他被玩。 常钦去放刮胡刀,刚拆的包装盒,这一支刮胡刀以后的用途就是给陈又刮胳膊腿上的汗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又是只大黑鸟,身上的汗毛长的快,几天不刮,就能拿木梳子梳一梳了,再过上半个月不刮,可以用皮筋扎起来。 他的心情,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被全世界搞过的感觉。 把最后一个蓝莓吃掉,陈又拽了纸巾擦手,“常钦,桌上的火锅糊成什么样子了,你倒掉了没有?” 常钦在卫生间擦马桶盖,“没糊。” “不可能。”陈又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我俩在房里待了好几个小时,锅没关掉,就一直烧着,这要是不糊,除非是远程控制的。” 他闭上嘴巴,眼睛瞪大,“不不不,不会吧?” 常钦把一次性手套往腕部拉拉,继续擦马桶,“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愣了愣,陈又羊癫疯发作,飞奔过去扑上男人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亲爱的,我就喜欢看你叼到无法无边的样子。” 常钦无奈,“老实点。” 陈又扒着男人的耳朵,小声说,“陈又他男人,我好喜欢你。” 常钦挑眉,“只是喜欢?” 陈又立马改口,怕被打屁股,“爱爱爱,我爱你,真的,全世界我只爱你。” “牙酸。” 常钦给出评价,把背上的人弄下来,推去卫生间,门一关。 站在门口,陈又哼哼,你当我眼瞎啊,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那两只耳朵红的都没法看了,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害羞是一件犯规的事知不知道? 他穿上厚厚的睡衣去客厅,桌上的火锅真的没有糊,常钦没撒谎。 咽咽口水,陈又就激动的去摸锅的开关,坐在椅子上等锅开,那时候就能吃了。 常钦出来时,耳朵已经不红了,他见青年挥动着筷子,吃的馒头大汗,“你的屁股……” 陈又一眼瞪过去,不让男人继续往下说。 有老四呢,产品那么多,肯定有防止便秘的,说起来,老四有些天没有冒泡了。 陈又给他男人捞香喷喷的羊rou,他突然就顿住了,扭头说男人,“不对啊,你不是不吃rou吗?” 如果没有被搞出脑瘫,他记得自己在变成人之前,有看到对方吃羊rou。 常钦的神情有一瞬的阴骘。 陈又吓的不敢再问,他有一种感觉,他男人在搞事情,系统那边也在搞,就他一个智障在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这特么的没法好好玩了。 接下来的火锅吃的异常安静。 陈又是怕他男人的,那种畏惧从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就有了,别看他平时无理取闹,撒泼打滚,那都是表象,真的,只要对方皱个眉头,压个唇角,他就怂了。 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灵魂都在颤抖,被按了遥控器似的,控制不住。 常钦半垂眼皮,面无表情的吃着金针菇。 陈又不说话,默默的捞东西吃,好像吃的不是羊rou金针菇豆腐这些美食,而是一锅沙子,堵在胃里,有点消化不良,他躺在沙发上,气若游丝。 听着厨房刷锅洗碗的动静,陈又抓紧时间呼叫系统,先问正事,“老四,我的任务进度是多少了?”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吓尿,“为什么?从前你不是这么回答的。” 系统说,“现在我只有这个回答,整个内部的数据都瘫痪了。” 陈又吞口水,“所以呢?” 系统说,“所以我内分泌失调了。” 陈又听的头皮发麻,“你别阴阳怪气的,我恐慌。” 系统说,“习惯就好。” “……”卧槽,老子习惯不了的,陈又从沙发上起来,绕着茶几来回走动,急忙的问,“等等,老四,你现在看不见任务进度,会不会有可能,我已经全部获取了啊?” 系统说,“问我?” 陈又翻白眼,“你说呢?”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无语,这么大的事,就给那等于放屁的回答,一点都不走心,他叹口气说,“只有我一个人受到影响吗?还是其他宿主都没落下?” 系统说,“所有。” 陈又瞬间被安慰,那就好,一个人太苦逼了,大家一起,感觉就不一样了,黄泉有人做伴,路都好走些,他想起来另一件事,“常钦一直吃素。” “可能是闻我身上的臭味闻习惯了,对rou没以前那么激烈反感,最近也只是能吃点带rou味的菜,今天竟然吃了好多羊rou。” 系统说,“数据瘫痪了。” 陈又没听明白,常钦突然吃rou跟数据有关系吗?他弯腰去拿杯子喝水,突然一个激灵,“常钦是数据?”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要闹了,说好的是全能的系统,现在竟然变成一问三不知,跟自动回复似的,干脆改名叫不知道算了,他试探着问,“常钦跟我一样,也是在每个世界做任务吗?” 系统还是那三个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陈又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意味不明,“你男人是真叼。” 陈又心说,是的,他是真叼,我可以作证,叼绝对是真真的,没有一点造价的成分,“老四,你听我跟你说,不管你们在做什么,我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系统说,“现在是你男人要搞。” 陈又从单调的机械音里听出来一个被逼疯的神经病的狞笑,你搞,我搞,大家搞,最后大不了一起玩完,谁怕谁! 好惊悚,好诡异,他觉得不是系统出问题了,就是自己出问题了。 望一眼厨房的方向,陈又溜到阳台,生怕男人看到他,再从他脸上发觉到什么东西,不露声色这件事对他来说,比吃鸟粪还难。 “你给我祷告,我给你祷告,我们互相着来,没准主一听,觉得新鲜,就关照了我们。” 系统,“……蠢货。” 陈又的脸扭了扭,有点想骂卧槽,自己听到系统给的那句回答,竟然见鬼的放心了,他想,大概是觉得系统还能搞幽默,就不会报复社会。 问题是,骂他蠢货,幽默吗?并不。 客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伴随堆椅子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