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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又察觉到他的手愈发不规矩起来,从她的背脊一直朝下抚摸到她挺翘的臀rou,悄然上移拉扯开她的内衫,衣衫从肩上滑落的瞬间露出香肩。 随后华宸炙热的手探到她衣襟里开始揉弄着她的浑圆,捏住她的乳粒爱不释手地把玩,情不自禁低叹,“真软啊。”边说还调情似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林凝芷打了个激灵,怎么也想不到华宸仗着自己的身份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她厌恶地大力推开了华宸,正要动武出手,一旁伫立的冷面暗卫,直接上前毫不犹豫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林凝芷看清那暗卫生的倒是张正气刚直的脸,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不想他到这种情况还会神情冷淡地助纣为虐。 见她不言不语地激烈反抗华宸也不恼怒,只是突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乖,张开腿。”他微俯下身,拉开她极力并拢的双腿,鼻息若有若无地呼在她的花瓣上,林凝芷眼睁睁看他俯首后以舌尖隔着亵裤轻舔她的私处,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花瓣因为男人的舔弄变得微微润湿起来,已经渗印出清晰的水痕。 “嗯……放开我……” “来让我看看你。”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亵裤一半,借着月色目光炯炯地欣赏她粉嫩娇媚的xue,其上小核微颤,xue口一张一缩间还流着蜜水,这番景致令得他裤裆间的玩意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你还是个未嫁人的雏儿罢,本公子今日替你将来夫君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伴随着沙哑惑人的嗓音,那根修长手指彻底没入洞口,“宝贝儿,喊我夫君。”低声的哄诱伏在她耳边不断响起。 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林凝芷咬牙切齿忿恨道,“滚,不要……”她的双腿开始剧烈不安份地乱蹬。 “你这般踹下去我可就要断子绝孙了,”华宸倏地失笑,“女孩子要温柔点,知不知道。”他这样的地位,自然所有女子巴不得能够得到他的青睐,贴上来献媚讨好想要主动献身的女人亦是数不胜数,时至今日唯有林凝芷敢如此胆大冷眼瞪他,不给他好脸色看也就罢了,甚至毫不忌讳出手反抗,而更让他钦佩的,林凝芷此刻分明动了情却能克制自己,没有什么是比征服一个克制的女更有趣的了。 “停手,不然我杀了你。” 看她凶狠如受伤困兽的模样,他不免深感愉悦,“小娘子说这种威胁的时候最好再大声些,能引来别人看看,林家小娘子躺在我身下承欢,是怎么样一副美景?” 他手中握住自己巨大的roubang,尔后,以棒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她的花瓣,用那guitou抵在她的阴蒂上下滑动过去,两人贴合之处逐渐变得湿滑黏腻,每当guitou滑过软嫩的洞口处,那xue儿迟疑羞赧地微张,像是即将要吞吃那硕大guitou进去一般,可堪卡了一半,然而华宸用了巧劲偏就是迟迟没有进入她的xue。 被这般下流的动作弄得难熬至极,林凝芷实在抑制不住地低吟,“唔唔……” 身上的华宸像是得意极了,他拉过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下撸动,忽而满意地勾唇笑起来,登徒子般地暧昧亲了亲她的嘴,“你看,本公子可真没插你啊,告去官府谁信?” 林凝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引来旁人,又觉万分屈辱,还想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种境况,手僵持着不动须臾后,她恼羞地索性捏紧手中的巨刃不想让他继续胡作非为,华宸意料不到她收紧的动作,压抑地低声呻吟几声后,roubang顶端溢出些许液体,将那股白浊喷洒在她的褻裤里层,林凝芷感到大腿内侧黏嗒嗒的一片,难堪至极。 痛苦不堪(微H) 华宸这下自觉调戏得心满意足,而完事后林凝芷只想快速用帕子擦干净下体污浊的痕迹,却想起自己唯一带来的帕子是已经用去给大哥包扎伤口,她狼狈地整理了衣衫起身想逃离,却怎么也想不到,透过石洞,看见的却是如遭雷击僵硬在原地的林昭…… 林凝芷再也不敢滞留下去,逃也似地跑开了。 林昭明显大怒,目眦欲裂,“华宸,我要了你的命!——”箭步冲上去拎住了他的襟口,大打出手。tut 暗卫下意识要出手,却在华宸的示意下退到了一旁,毕竟华大公子这回倒是自知理亏没有喊暗卫还手,硬生生挨了林昭满是内劲的几掌后,口流鲜血。 “泄愤够了罢,”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本公子可要回府养伤去,没闲工夫陪你继续。” 然而林昭正在气头上哪能轻易罢手直接出了杀招,华宸自然也不是甚么善茬即刻回击过去,谁也不愿服谁。 他们打斗起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以至于惹来了一众的面面相觑。 次日,林昭在书意诗会上公然与华府大公子斗殴的事情迅速传开。 林府。 林昭跪在地上,而坐于上位的林父气得大拍书案,“当初你执意入朝做官为父不拦你,怎么才几年就觉得处处受气忍不了了?这次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你必须给为父一个交代,为何要主动出手打太尉之子?” 林昭仍旧面色如常不变,不停漠然地强调,“没有理由。”林昭很清楚地晓得,若林凝芷被欺侮的流言蜚语要是被传开来,对华宸而言只不过是一桩风流小事,对林凝芷却可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林昭,这次若真是你的过失,即刻去太尉府给大公子致歉,若是那小子的过错,我林府难道真会怕了不成!” 林昭挺直腰板冷言道,“儿子没有做错,不愿去道歉!” “林昭!”林父明显被不孝子气得不轻,极力忍住将要发作的怒气,“把话说明白。” “我就是想打他而已。”林昭自嘲地笑笑,尔后闭目不再言语。 “好,你即刻去辞了官,从此以后,休想再踏出家门半步!” ---- 林凝芷满脸泪水,将头沉入浴桶冰冷刺骨的水中,蹲下来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肮脏过,不堪的样子竟然全被自己的兄长亲眼目睹,她大力清洗着身上痕迹,又想起从前在军营被曲疏麟抓去所受到的屈辱,还有幼时被师父侵犯,个中难堪心酸能与谁人说?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子,不可能全然不在意,只是她从前豁达并且懂得如何宽慰自己罢了,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也只敢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泪眼模糊间,她猛然想起林昭的身上带伤被罚跪又被父亲禁足,就算她的兄长可能已经嫌恶到不愿再见她,就算她已经无地自容也得去探望他的伤势情况才是。 打定主意后她抹去自己眼角泪水,独自来到了林昭的院落。 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