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你是我无二无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走,就说,可以让梳妆台有一颗粉红色的心吗?我还想要一个双层

    的首饰盒。还有还有,你可以给我做一个木头的小兔子吗?”

    “小木匠于是给小公主做了小兔子,又做了漂亮的首饰盒。小公主问他,你还没有给我做粉红色的心呢。小木匠说:我的心已经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心呢?小公主不解,你什么时候把心给我了。小木匠说:你给我星星的时候。”

    余之遇昏昏欲睡,她似呓语般轻声呢喃:“可惜我不是小公主,给不了你星星。”

    肖子校看着窗外的夜色,温柔地说:“你是我的小太阳,有你时,我围着你转,无你时,我孤独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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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余之遇迟到了。她到公司时,晨会已结束。

    夏静见她来了,没打内线找她,也没让别人喊她,直接寻到她办公室来,语气平常地问:“有空吗,聊两句?”

    余之遇示意她坐。

    夏静也没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你和那位祁总是大学同学?”

    余之遇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夏静没急着解释,只说:“你的这位老同学,似乎不怀好意。”

    余之遇勾了下唇,以玩笑的口吻说:“夏部长有何高见?”

    夏静挑了下眉:“算不上高见,就是昨晚睡不着查了下我们新总编的履历,发现你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觉得事有蹊跷。”她看着余之遇,笑问:“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让人家拿我当枪使?”

    看吧,并不是自己多心,连身为局外人的夏静都想到了她被升职的处境。

    余之遇按了按太阳xue:“我要是说不知道,你信吗?”

    夏静蹙眉看了她几秒,像在印证她话的真假,末了问:“真不知道?”

    余之遇苦笑:“真不知道。”

    夏静建议:“那就搞清楚原因再走。”

    余之遇眼底有意外,她看着夏静,没说话。

    夏静知道自己猜中了,她说:“许总回了总部,你留下和昔日的老同学斗法,输与赢,意义都不大。事情一旦闹开,对身在总部的许总也不好。你们师徒向来彼此维护,你必然不想给初居高位的他添乱。再说了,我认识的余之遇本来也不屑于部长之位,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晋升,我想不出你继续留下的理由。”

    没错,她既不想和祁南斗法,更觉在

    这种情况下晋升,是祁南对她的羞辱。她不会接受那一纸任命。

    余之遇莞尔,坦言:“没想到你会来和我说这些。我以为,今天见面,又要回到从前剑拔弩张的状态,走进办公室前我甚至做好了你会讽刺我几句的准备。”

    “余之遇,你太小看我了。从我当上部长,你是在伺机拉我下马,还是真的既往不咎,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夏静收敛了笑意,神色认真:“是我害得你被延长了升高级记者的考察期,这次算还你。”

    余之遇佯装不懂:“怎么还,你什么都没做啊?”

    夏静啧了声:“我没上当,没被别人当枪使和你对着干,还来给你打气,这叫什么都没做?”

    余之遇失笑。

    夏静也笑,她在走出办公室前说:“我希望你能留下。你真走了,那位祁总指不定再找来个什么货色的心腹,到那时候,我的处境未必有你现在好。”

    余之遇丝毫不怀疑她的话是出自真心。

    职场如战场,斗争不断。夏静也确实曾视她为对手,可当余之遇退过一步,成全了夏静的野心,甚至甘心为她创造业绩时,她们不再是敌人。尤其祁南的出现,威胁到了夏静,她其实更需要一个战友,与她共同抵御外敌。

    余之遇却无心参战了。

    不过,她改了主意,决定去参加祁南的订婚典礼。一如夏静所说,即便要走,也要搞清楚原因,不能稀里糊涂的走。

    下班后,她回家换了身衣服,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掐着时间出门。到达酒店后,她没看到任何提示,正准备找人问问,就见老同学杜婷从电梯里出来,显然,她也是受邀来参加祁南的订婚宴。

    杜婷小跑着过来,略显紧张地问:“之遇,你怎么来了?”

    余之遇觉得这一问有些奇怪,她反问:“怎么了?你这是……要走?”

    杜婷的表情不太自然:“是祁南通知你的?”

    余之遇点头。

    杜婷见她情绪正常平稳,诧异:“你不知道?”

    余之遇正想问知道什么,视线一抬,又看到了一位熟人。与此同时,从休息室出来的商女士也看到了她。

    原本笑容满面的女人,一秒变了脸色。她挥退身旁跟着的人,直朝余之遇而

    来,以质问的语气说:“你来干什么?”

    余之遇要还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有多不受欢迎,就是傻子了。不明缘由的她无端也上来点火气,说:“如果这家酒店姓商,或是姓陆,我立刻就走。”

    商女士的脸色更不好了,她说:“余之遇,你害得我们家还不够?当年的事,我已经不计较放过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她是陆沉的母亲,余之遇压了压脾气,努力维持身为晚辈的客气:“商总,当年的事,孰是孰非早有定论。我为此失去了什么,您再清楚不过。你们中新因此失去的,是你们咎由自取,我不认为您有不放过我的理由。”

    商女士似是有些控制不住了,可在大堂这种公共场合,她不好发作,压低声音说:“当年的事暂且不说,这次我们中新并购百创会出纰漏,你敢说与你无关?我调查过了,是你最先跟进的问题药事件。难怪校谨行会掺进来一脚,你们是商量好的,给我设局是吧?现在你高兴了,我们中新因几十亿的资金打了水漂要垮了,而你,却傍上了校家!但你能否进得了校家的门还是未知数,余之遇,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

    下面的话被一道男声打断,当余之遇听见有人以带着明显阻止意味的语气唤了声“妈”,她身体一僵,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似是在刹那被缩短,余之遇不确定是过了几秒,或是几分钟,当身穿西服系领结的陆沉出现在视线之内,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