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神明被掳,养成霍氏性奴
序章 1 神明被掳,养成霍氏性奴
序章 上古神明湮灭万年后,世界迎来了百废俱兴。 世上只有男人,分为阳性与月性。阳性为播种的进攻方;月性为受孕生子的承受方。 世间绝大多数人全都是阳性,月性数量却极其稀少,全世界范围内也不过千人之数,已经达到了濒临灭绝的程度。 大众繁衍方式是通过孕子树。 可是阳性使用孕子树只能诞出阳性的孩子,只有月性男人通过生殖繁衍的方式,才有三分之一的概率能够诞出月性。 这也导致了月性男人的供不应求,每每在黑市出现一个,都会拍出高价。 时隔万年的时间,天地间唯一的神明悄无声息地诞生在了一处钟灵毓秀的山野之中。 祂名为奥诺,是个月性的神明。 两名神使在祂出生的两天前就有所感应,在此跪地虔诚等候,终于等到神明奥诺的降生。 他们激动得热泪盈眶,恭敬地将神明送到了自己花费百年心血打造的神宫,珍视细致地侍奉伺候。 天地神力信仰飘零,天道秩序亦出了奇异的差池。按理说本该有十二名神使觉醒,受感召前来守护神明,可是神明出生半年以来,只有三名神使来到了祂的身边。 神明迟迟没有觉醒传承记忆,导致心智的生长速度与普通婴孩无异。 神使们在觉醒使命前也不过是世间凡人,对神明的成长不甚了解,并未察觉出异常。 就在这时,一场灾难悄然而至。 * 霍昭懿,是东洲麒麟帝国权倾一方的八珠王爵,占据一方的领地。 他亦是当今世上首屈一指的圣魔法师之一,至今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 霍家有远古的东方神明血脉,到了霍昭懿这一代,虽然神血已经稀释到了微乎其微的地步,但是天赋异禀的霍昭懿身上出现了返祖的情况,他拥有了几分神力,天生就拥有预言卜算,洞察天机的能力。 百年前,闭关修行的他捕捉到了一丝天道气机,忽然灵光乍现,封锁的尘尘过往霎那间涌上心头。 他的精魄诞生于上古洪荒时的天道法则,本该是尊贵的一等主神,却在孕育rou身之时,倒霉地遇上了几个成年神明的混战,他遭到波及,正值虚弱的魂魄受到重创,无奈只能回到了神之间沉睡休养。 这一养,就是万年过去了,他好不容易蕴养好魂魄,恢复了实力,回到人世准备重凝神躯,却受到了天道的阻止。 他仔细一探究,发现万年后的法则产生了改变,现在天地间只允许有一位主神,而这唯一的名额已经被占了。这位主神名为奥诺,由天道孕育,预计会在两百多年后诞生。 身为上古旧神的他想要凝聚神躯有两种法子,一是自愿降格,成为主神奥诺的属神。二是,选择转生,空有神力,却永远也无法凝结主神神格——除非,主神奥诺神格湮灭。 以他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做祂神的属神,当人鞍前马后的下属?这种事,他光是想想,就憎恶反感。 所以,他果断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他经过缜密的谋算预知,做了一系列的安排,最后转生到了王爵霍家,计划在自己一百零八岁的时候恢复记忆,解除封印的神力。 现在的他,已经转生为人百年的时间,坐在权力之巅掌权久了,心态也与当初截然不同了。 他好整以暇地感受体内流转的磅礴神力,怡然自得地掐指盘算,心想道,这可真是位了不得的先天神明啊!言灵,言出法随;穿越时空,看到过去未来;一抬手就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可惜了,这么个神明注定是他的踏脚石! 他计划要湮灭主神奥诺的神格,之后他就能够达成夙愿,成就神位,届时他将拥有至高权力,创世亦不在话下! 从感知到神明奥诺的降生,他就在等待。他等了半年,然后变更了容貌,假称自己是觉醒的第四名神使,找到了神宫,在得到神使的信任,见到了襁褓中的神明奥诺后,他忽然发难。 他杀死了三名神使,抢走了神明奥诺。 在多年前洞悉到这位尊贵的唯一主神是罕见的月性后,他就计划好了该怎么用他。 奥诺身上价值千金的维琴察真丝制成的衣裳被换成了破旧粗粝的麻布衣物,他冰雪可爱,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被笼上了幻象魔法,变成了皮肤蜡黄干瘪,塌鼻小眼的模样,他柔顺华美的银色卷发变成了杂草般普通的亚麻色乱发。小小婴孩身上自带幽兰体香,也成了一股野兽的腥臭味。 他把他的性别伪装成了阳性,给他的下体,双乳,腺体等敏感部位都设下了遮掩禁制,外人无法看见触碰,还不自知。 做好了这些,他演算了数遍确认没有失误后,派人把襁褓中的奥诺卖到了鱼龙混杂的奴隶市场。 卖家对奴隶主说起奥诺的身世,说他母亲是贫民窟一窑子的伎子,也不知是哪个客人是伪装的妖兽,让他怀上了这么个混血的野兽孽种。养到这个年纪,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把他处理掉了。 奴隶主出了十个铜币买下了奥诺,把他分为了最下等的那一类奴隶,和几十个和他一样低质的奴隶关在一处铁笼里,挂上价格牌售卖。 奥诺年岁小,生活无法自理,又长相丑陋,身上弥漫一股臭味,起初根本无人问津,但是奴隶主渐渐也发现了他的过人之处,哪怕一直没人喂他东西吃,他也饿不死,顶多是饿到哇哇哭,从此他也不再让人多花粮食和精力去喂他了。 直到奥诺自己会爬,会走后,他就学周围其他奴隶那样,如野兽一般地争食管事每日定时扔来的发硬发霉的面包,狼吞虎咽地塞到自己的嘴巴里。 婴儿时期饿得多了,他对食物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执拗,他害怕饿肚子的感觉。 可是,奴隶主拿他“饿不死”这点作为卖点,在他一岁的时候,终于把他卖了出去,买他的是一个钱多人闲的公子哥。 他嫌弃他的容貌和体味,又对奴隶主描述的特质感到好奇,把他当成宠物一样地拿项圈拴住了脖子,关在了一处废弃马厩里,不让下人给他送一点食物。 公子哥几天后,来看他真的没饿死,惊讶了那一会儿,就把他彻底抛之脑后,遗忘了他。 而他每天饥肠辘辘,恨不得连墙皮和稻草都给塞进肚子,他想要去找食物吃,可脖上的铁链让他根本离不开这处马厩。有几个好事的奴仆孩童发现了他的存在,时常会来欺辱他逗趣。 他不管什么谩骂,什么羞辱,什么挨打,他只知道自己很饿,为了一点发馊,混合泥土的食物,他很期盼他们的到来。 他们都说他就是头野兽,一只畜生,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也是他们在玩耍戏弄他时,教会了他说话。他平生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狗,我在地上舔东西吃。” 他就这样在马厩中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当那位公子哥某天忽然想起奇货可居的他,跑到马厩来看,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还在,而且他不知怎的养成了野兽的习性,不会用脚走路,不会用手抓握东西,习惯了四肢爬行,吃东西也是低下头直接用嘴去吃。 公子哥想起奴隶主介绍说,这孩童有妖兽血脉,就自发地认为他这大概是骨子里的天性。 又看这家伙的四肢伤痕累累,脖子被项圈磨出了血痕,他就觉得这家伙或许有时候会凶性大发,于是转手就把奥诺又送回了奴隶市场。 后来的四年时间,从两岁到六岁,奥诺兜兜转转,又经历了好多个买主。没有例外的,没有人善待过他,也没有人给他吃饱饭。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丑陋的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就只有“饿不死”,以及拥有野兽的特质了。 他并没有被纠正过要直立行走,要用手拿东西,所有人都觉得爬行是他天生的习性,他受周围人影响,也觉得自己就该如此,终日浑浑噩噩,就像是个真正的混在人群中的兽。 他待得最久的是个马戏团,在那里他从四岁半待到了六岁。披上兽皮的他每天都经历残酷的训练,稍有松懈,驯兽师的鞭子就抽打到他身上了。 若是在表演中出现了什么细微失误,结束后他都要遭受严酷的惩罚,挨一顿暴打,被罚三四天接触不到一点饭食。 在这样的凌虐中,某一天,他的生活猝不及防地迎来了转机。 一个长得非常英俊帅气的贵族先生找到了马戏团的团长,说想要买下他们的半兽野狼阿隆。 * 1 从记事起以来,第一次有人愿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颅,把肮脏的他抱在怀里,并给他吃琳琅满目的美食。 见到霍昭懿的第一面起,奥诺的心就深深地被他俘获了。 在疯狂地将食物塞进自己嘴里,吞吃下肚的时候,奥诺不禁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从小从未有人正经地和他说过几句话,导致他的认知和心智与同龄孩子相比,都有很大的差异。 霍昭懿对他说,发现他是罕见的月性,准备让他成年后做自己的性奴。这些话,奥诺当时通通没听懂,他只大致懵懂地明白了一点——这位先生真的一点都不嫌他,打算一直养他! 他激动惶恐,却又害怕是自己理解有误,他不会说什么话,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他下了椅子,爬跪在地上,小心地伸舌头去舔霍昭懿的手背。 他从未这样对过其他人,此举是他想要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效忠,这是他的第一个主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原以为主人会嫌他脏,打他骂他,这些他都习惯了,谁知道那只手掌落到他的脑袋上是轻柔的抚摸,醇厚磁性的声音流入他的耳中,语气是温和无奈的叹息,“看来,还是得找人多教教你。” 霍昭懿活了两百多年,动用秘法陆续孕育了有二十七个“孩子”,只有其中天赋最顶尖的五人登入了族谱,列为他名下的嫡系儿子。 负责照看教导奥诺的是他“被淘汰”的儿子之一,霍迩斯。名字为谐音,他排行第二十。 区别于外界常用的“孕子树”,这些全部由他用精血孕育而成的孩子,就像是他这棵参天大树的绿叶,哪怕脱离枝干,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思想,却也算是他的“一部分”,会对他这个主体绝对忠诚,绝对服从。 说是“孩子”,实际上他们也可以算是他的“分身”。霍昭懿可以将意识附在他们身上,cao控他们的身体。如若他这个主体身死,他们不出十年也会逐一丧命。 奥诺被安排住在了城堡的地下室,在老师霍洱斯严厉的教导下,他渐渐学会了如常人一样站立行走,学会了正常说话,学会了人情世故,世俗礼仪…… 由于老师会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用鞭子抽打他,厉声骂他蠢笨无用,偶尔会罚他不许吃东西,所以奥诺非常怕他。 奥诺只喜欢自己的主人,霍昭懿。 霍昭懿偶尔会到地下室来看望他,给他带香甜的蛋糕糖果,会把他温柔地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脑袋,亲吻他的脸蛋,夸他聪明听话。 从小到大,奥诺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呀?他贪恋这些温暖与赞赏,总是渴望主人能将自己抱得再久些,然而主人总是抱一会儿他,就会放下他,叮嘱他好好跟老师学习。 他总会眼巴巴地跟在霍昭懿的脚边,一直送他到门口,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仍迟迟不肯回房间。 他喜欢主人极了,无时无刻不在翘首以盼他的到来。 后来,他发现自己所处地下室的墙角有个小洞,趴在地上透过洞,可以看到外面洒满阳光的花园。 霍昭懿最年幼的儿子只比奥诺小了不到两岁,因各项天赋都达到了极值,于是列为了他嫡亲的第五子,取名为霍少霆。 身为幼子的霍少霆待遇还和他的哥哥们都不一样。 整个霍家都知道,这位小少爷甚得凌王殿下的疼宠,是个真正的“金疙瘩”。 有时小少爷霍少霆下课时,会跑到花园来玩耍。 奥诺总会趴在阴暗的角落,目不转睛地看,内心充满了艳羡。 他渐渐地懂了很多事,不再如当初那样犹如莽撞懵懂的野兽了。 他与霍家小少爷年岁相当,两人之间的差距,却如同天上曜日与地上的淤泥。 霍少霆是千娇百宠,金尊玉贵的王爵之子,稍微皱一下眉,就有三四个仆人紧张地凑过去伺候,身为一方领主的凌王殿下是他的亲生父亲,偶尔也会抽时间来陪他玩耍,慈爱地抚摸他的脑袋。 而奥诺,他是卑贱如阴沟臭虫的娼妓之子,是主人预备的床笫性奴。若不是有个好性别,又有好运气被主人发现,只怕他一辈子都得在马戏团的虐打中度过了。 他不敢宣之于口,只敢默默在心底悄悄地幻想,想象自己也是主人的孩子。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在这小房间望眼欲穿地等待主人来。 他可以想让主人抱,就跑去找他,在他怀里想待多久都可以。他会很乖很乖地一直抱着他。才不会觉得在他怀里无聊腻烦,像小少爷那样主动挣脱下去,去玩自己的玩具——那些玩具哪里有主人的怀抱好呀? 对于小少爷霍少霆的很多行为,他都觉得难以理解,就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精美的点心,霍少霆一口也不吃,就掰了扔到池塘里去喂锦鲤。 他想不通,也不敢去问自己的老师,更没有去跟主人提起过,因为他觉得和主人的相处时间太少太少了,他光是说自己学到的东西,都说不完一半呢,哪有闲工夫去说旁人的事情呢? 他日日期盼渴望,自己能够快点长大,长到十八岁成年,这样就能成为主人的性奴,能够时刻与主人待在一处了。 他努力地把老师教的东西都一字不落地记在脑海里。然而,让他沮丧的是,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三天两头地犯错,使得老师打他罚他。 他惶惶不安,心知自己生来愚钝笨拙,无论在哪里都会惹人生气,于是他只能加倍地努力学习。 从被带回来起,他就每天会浸泡特制的药水,从十四岁后,老师就会监督他,让他往自己的胸口,性器,股缝等地方涂抹药膏,日日不落。 奥诺不知道这些药物的具体作用,以为像面霜一样,是每个人都会涂抹的东西。 随着青春期的发育,他被薄衣遮盖的双乳发育得越来越胀大,时常因两处xue眼瘙痒而夹腿摩擦。在训练舔弄假阳物,或是模拟床上求欢时,被升腾的性欲折腾得满脸潮红,内裤被两处xue眼流出的yin水浸染得湿透。一天下来,要换五六条内裤。 有次,奥诺小心翼翼地问他的老师,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 他的老师冷淡地告诉他不是,说他的亲生母亲是窑子里的伎子,就是个天生yin物的体质,看来他继承了他的母亲。 奥诺听到这话,觉得自己是有过人之处,内心竟是有几分开心,又问:“那我这体质,主人会喜欢吗?” “殿下的心思,我不敢揣测。” 奥诺单纯天真,一门心思地喜欢着,孺慕着对自己恩重如山的主人。在霍昭懿次日来看望他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有些忐忑地又问了他这个问题。 “主人,老师说我是天生yin物的体质,你喜欢吗?” 霍昭懿微笑说了句:“我很喜欢。” 奥诺得了他的这句很喜欢,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喜笑颜开,“那,那太好啦!我会继续努力的,主人!还有两年,我就十八岁啦!您……您要等我哦!” 之后,他每回下体的流水多,以及瘙痒不断,都内心多了许多的害羞与欣喜,恨不得自己这样再多些,再多些…… 终于,在他的翘首盼望之下,他迎来了自己十八岁开苞的那一天。 那一夜相当惨烈。 两百多年来,头次开荤的霍昭懿初接触娇嫩貌美的少年神明,完全停不下来。 他看到容貌绝美精致,脸颊因羞赧而微微泛红的美貌少年,不禁又想起自己神魂状态时,第一次知道他存在时的怒火冲天。 现在这股怨恨怒气早已看奥诺受尽世间凌虐,又对他忠诚认主,时刻渴望早日成年做他的性奴时,而烟消云散。 这根本不知自己神明身份的小少年实在可爱得很。 他占有亵玩奥诺,把他里里外外都玩了个遍。 那夜,奥诺痛得撕心裂肺,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主人床上了。 然而做完后,霍昭懿抱起了腿间满是处子血的他,温柔地亲吻他的脸蛋嘴唇,夸赞了他很棒很努力,说他是个好孩子。 奥诺受宠若惊,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之后,霍昭懿把他抱在怀里很久很久,说了好多让他感动得足以铭记一生的话语。 他窝在霍昭懿怀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感。他恍惚地心想,我也有家啦! 他的主人像是抱自己孩子一样把他温声抚慰,轻摸他的脑袋,对他说如果他不开心,感到心烦时,都可以来吸含他的阳根。 身体破处过后,奥诺不再回他的地下室。霍昭懿在自己房间开了个偏室,让奥诺住了进去,有时会让奥诺跟在自己身边。 有了这特殊待遇,以及那夜的“谈心”,奥诺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自得。 他就像是试探父亲底线的孩子,时不时会凑到霍昭懿脚边,仰起自己纯真漂亮的脸蛋,撒娇地说想吃主人的阳根。 他喜欢看霍昭懿无可奈何答应他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也是受偏爱的,也是值得别人去妥协的。 很多次,他缩在霍昭懿的腿间含住他的阳根吸吮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婴孩时那仿佛刻入灵魂深处的胆寒饥饿。无论他怎么绝望痛苦难受地哭闹喊叫,也没有人愿意理会他,或是给他一点食物饱腹,他们只会憎恶不耐地殴打他,吼骂他,要他不许哭。 现在,他不再像幼时那样无依无靠了。他有主人了! 他的主人愿意在他需要时,把“安抚奶嘴”塞到他的嘴里,由他一直吸吮,怎么都不会感到厌烦,使得他饥肠辘辘,伤痕累累的童年得到了疗愈。 他还想起了自己幼时在地下室偷看霍少霆时的羡慕。现在他不需要羡慕霍少霆了,他也得到了主人的喜欢与宠爱。 而且,他还发现吸咬主人的阳根,还是他镇痛安神的一剂良药。 幼时长时间饥饿与残忍虐打,导致他得了严重的幻饿症,以及筋骨上的旧疾。每逢阴雨天,或是间隔十天半月,他身体的病疾都会发作一次,叫他肝肠寸断般,凌迟刮rou般地剧痛不已。 以前他是吃主人给的止痛药,疼痛大概能减轻一半。现在,他犯病时去含主人的阳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疼了,但倘若中途松开,身体的疼痛会加倍地席卷而来。 奥诺只觉得是主人力量强,对他的敬仰崇拜加倍,不疑有他。 他又哪里知道,他身体的疼痛实际上是大部分来源于他的神脉。 他半岁时,霍昭懿就残忍地摧毁了他躯体的神脉,打散扭曲了他的神明气运,并且为了防止他的自愈,奥诺从四岁起,时不时都会经历一场奇异真实的幻梦。 奥诺早就习以为常,以为这幻梦是每个人都会做的。 殊不知,这幻梦他每经历一次,身上的神明气运就被摧毁性的湮灭一次,以至于他半岁时就被毁掉的神脉,愈发惨淡狼藉。每有自愈的趋势,就会被体内如跗骨之蛆的毁灭之力侵蚀破坏。这便造成了他的“旧疾”,尤其是神脉之根所处的腹腔。 而他之所以含住霍昭懿的阳根,就能缓解身体的疼痛不适,是因为霍昭懿这时都会跟他输送神力。 在这样长时间精神与身体双重皆得到治愈与满足,渐渐地,奥诺就像是迷上罂粟的重病之人,对他的阳根产生了依赖心理,并且生了瘾症。 就连他“恐惧饥饿”的心理障碍,也逐渐移情到了霍昭懿的阳根上。 每次他心里感到焦虑的时候,或是旧疾发作时,他都迫切地想要嘴含住霍昭懿的性器,用力地吸吮含弄,这样他会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不安的心脏也仿佛被温泉水包裹治愈——像是婴孩需要安抚奶嘴那样。 他像是要把童年没有得到的“奶嘴”,用这种方式加倍地补回来。 这也成为了让他漂泊的心得到安定的重要方式。若嘴里不及时含入阳根,他的心口就像是有千百只猫爪在挠,难受到胃部痉挛,眼睛发酸。 有时奥诺睡觉前,都要将霍昭懿的阳根在嘴中含吸许久,才能夜晚得到安眠。 他的主人身为领地之主,位高权重的凌王殿下,对他这样宠爱纵容,这样的幸福让他沉溺陶醉,无法自拔。 他费尽浑身解数,想要一直拥有这样的幸福…… 而在他的依赖心理越来越重以后,霍昭懿也对他变得严苛了起来。 霍昭懿开始会冷不丁地以一些理由,惩罚他。 例如把他赤身裸体地吊在庭院树上,拿鞭子抽打一顿,让他遍体鳞伤地就这样吊一整天。 亦或者,是把他锁进狗笼一整晚,身上挂满惩罚性质的道具,这些道具会一直震动运作,把他搅得不得安宁,高潮到意识模糊,身前泄得一塌糊涂。 奥诺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的主人脾气好,又温柔。受了罚,他只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做得不好了,让主人失望生气了,从而愈发战战兢兢地侍奉伺候,时刻小心翼翼地关注霍昭懿的脸色和心情,总是轻易会为他的举动而牵动心神。 霍昭懿说什么,他都百依百顺,不敢忤逆。 有时候,他需要脱光衣服,赤裸身体在书房伺候。 下属来拜见时,霍昭懿会让他钻到自己的桌下回避,并给他布下结界。但有时,四个成年的嫡系少爷来的时候,霍昭懿并不会让奥诺回避。 起初,奥诺还会为在除主人外的人面前赤裸身体感到难为情,而面红耳赤地缩紧身体,埋下头。 世界上的月性凤毛麟角,而长得漂亮的月性更可谓是从未有过。 四个霍家少爷身为王爵之子,眼光甚高,此前看不起无一长处的月性,更从未有过性生活。 但是奥诺这个月性少年,与其他那些粗鄙丑陋的月性都不同。 少年生得一身犹如羊脂玉般细腻顺滑的雪白肌肤,如瀑般的银白长发如丝绸,如月华。那张脸骨相优渥绝美,高眉深目,挺鼻粉唇,那双耀金色的眼眸纯净清澈,瞳仁如猫儿般生得又大又圆,眼尾微挑,浓密卷翘的漆黑眼睫每扇动都像是在旁人的心脏上撩动似的。 脸蛋生得精致漂亮,更遑论他那被有意蕴养调教出来的玲珑有致的身段了。 他腰细,身姿柔韧若无骨。那对雪白胸rou生得丰满柔软,乳尖粉红娇嫩。胯间的阳具呈淡粉色,秀气地软软垂下,遮挡住了佩戴有贞洁锁的花xue。他那双臀瓣生得翘圆饱满,使得他的后腰形成了个凹陷的腰线,倒显得他那纤细的腰身颇有些不堪重负支撑了。 因长期被阳性的jingye浇灌,又陪伴在自己深爱的主人身边,他习惯了诱惑主人临行自己,时刻展现自己的性魅力,所以时间久了,他骨子里不自觉地带了一股勾人的媚态。就算他在外人面前有意收敛,敛目垂首,夹住双腿,这种感觉还是会若有若无地释放出来。 四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辈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月性美人,每每视线接触到他白嫩娇美的白玉躯体,属于阳性本能的yuhuo就汹涌地翻腾起来了。 身为父亲的霍昭懿不让自己赤裸的性奴回避自己的儿子,是何含义不言而喻。 霍家儿子都是人中龙凤,如何能不明白这一点? 所以,只要是时间允许的情况上,他们偶尔会直截了当地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向父亲提出想借用奥诺,上他发泄。 霍昭懿有时会故作为难地拒绝,有时又会因为儿子的哀求而“勉强”答应,然后亲眼看到自家身强体壮的儿子脱下裤子,把袒胸露乳的奥诺按在地上,或是拖上软榻给强jian了。 ——他只允许儿子们cao干奥诺的肛xue,不允许他们干花xue。 奥诺并不情愿被其他人侵犯。 他深爱的是自己的主人霍昭懿,所以起初在被霍家儿子们上的时候,他都会挣扎得厉害。 他在他们身下被迫承受,总会求助哀切地扭头去看霍昭懿,希望他能拯救自己。而在他被他儿子们cao爽到高潮吟叫,在身体登上极乐之时,心神崩溃,嚎啕大哭,嘴里不断地喊“主人”。 这狠狠地戳中了霍昭懿的性癖,他被刺激到热血贲张,太阳xue的经脉兴奋得狂跳。 事后,惨遭强暴的奥诺都会崩溃痛哭地在他胯间吸含许久他的阳根,久久无法平息下自己的情绪。 霍昭懿则是耐心地安慰他,说世间只有他这么一个容貌姣好的月性。世上的月性少,质量低劣,导致自己的儿子们这辈子就没开过荤,有性欲也只能强忍着,没法发泄。他做父亲的,也心疼儿子。 尽管受委屈受伤害的是自己,但是主人对儿子们的“父爱”,又一次狠狠地戳中了偷偷将他当成父亲看待的奥诺。 奥诺花了一段时间自我安慰,渐渐地释然了。他觉得主人禁止让儿子们cao干他的花xue,是主人对自己的爱护在意。 主人也在试图两全。他想道。 主人为了儿子,只能暂时牺牲他,可是这么尊贵强大的主人本来可以不管他这种卑贱性奴的心情,然而主人却还是肯花时间,花精力,安抚劝慰他,还降尊纡贵地跟他解释,说自己的想法。 奥诺不禁迷醉在了霍昭懿的温柔乡里,很是心疼起了自己殚精竭虑的主人。在奥诺彻底对这事想通的那天,他暗自下定了决心,他不要再让主人为他的任性而烦心了! 身为主人奴仆的他,理应为主人排忧解难才是…… 现在的奥诺发自内心地认可自己就是个天生的yin物,生命就是为性事而生的。他身体yin荡,轻而易举地就会被性欲裹挟支配,一日不zuoai就浑身酥痒难受,渴望被主人粗暴地占据身体,被主人的大掌抚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并不知道,现在天底下有几个忠诚的神使正在夙夜匪懈地焦急寻找身为神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