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捆绑强上,虽然他是可汗,可他居然是白虎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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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塔拉震撼,但立刻又感觉非常能理解公主的不满。 她虽然不喜欢中原男人那瘦巴干柴的样子,但她也讨厌北狄男人那毛茸茸的熊样,她以前就在心里怪过她祖汗,都是他把留胡子的坏风气带起来的,有些男人本来就长得很像,配上这胡子,再戴个帽子,亲爹亲娘来了都认不出来。 想到这里,塔拉决定亲自动手把斯塔木的胡子剃干净。 她不清楚姜鹤准备怎么做,但她觉得姜鹤至少不是没头没脑地乱来的人,何况现在父汗意识不清,只要她咬死不认,谁也不知道这毛是谁剃的,父汗再怎么也不会信商国公主不信她这个女儿。 不一会儿,塔拉神清气爽地从寝帐后出来,她拍拍手,拍掉手上残留的一点毛发碎屑,心情相当好。 “我想你一定会很满意,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原来父汗没有胡子长这样,难怪他一直留胡子,否则恐怕底下那群熊人不会服他,之前……我的娘!你怎么这么能吃?!” 她原本还想跟姜鹤大力描述一番斯塔木的外貌,结果定睛一看,她才进去没一会儿,那么大一只羊羔竟然就被姜鹤消灭了大半。 这么小的身体是怎么装下那么多食物的?! 不如说,为什么能吃那么多她还这么瘦弱? 塔拉陷入沉思。 姜鹤不在乎她的震撼,继续割rou,把每根骨头都剃得干干净净。 “跟我说说苏宁娜和哈娅的事情吧。” 塔拉点点头,坐到旁边的侧位上。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她们都是其他小部落的公主,但从地位上来说,哈娅夫人的母族比我母亲的母族要强,所以以前哈娅夫人的地位一直比我母亲要高,但自从父汗从名义上统一北狄之后,这种现象就没有了。” 姜鹤挑眉:“名义上?” 塔拉耸耸肩:“草原那么大,打完一波总会有漏网之鱼,很正常,反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不闹大,克塔这边都当不知道。” 姜鹤又塞进一口rou,“这些漏网之鱼里,有你母亲的部族吧?” 虽然是问句,但她的语调过于平淡,反倒像是笃定了的事实。 闻言,塔拉因给父汗剃胡子而残留的那半点笑意也彻底消失,她抿紧唇,眸光晦暗不明。 “你怎么知道?” “猜的。”姜鹤随意道。 塔拉不信,目光凛冽地死死盯着她,如果不是姜鹤真的长了一张完全属于中原人的脸,又瘦得像长这么大都没吃过两口rou一样,她真的会怀疑那位真正的公主已经被替代掉了。 看她瞪着眼睛,满脸写着‘你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样子,姜鹤笑了笑。 这让姜鹤想到了她的大皇女,也是她的皇太子,那孩子从小好学,老师回答不出的问题就要来找她刨根问底,她没空回或者不想回的时候,那孩子也会这样等着一双跟她父亲相似的圆眼一直盯着她,眼都不眨那种。 思及此处,姜鹤难得腾出几分耐心做了简短的解释:“苏宁娜的眼睛跟哈娅不一样,她有不甘和野心,还有一点……”她眼眸轻转,瞥了眼身后,吐出最后一字:“恨。” “恨?恨父汗吗?” 塔拉表现得很是不解,“可是我母亲的部族是当初最先偷袭王都的领头狼,按理我母亲和她的孩子们都是要一起处决的,可父汗没有这么做。” 姜鹤把撕干净的最后一根羊肋骨丢到一边,优雅地擦去嘴上的油渍和香料。 “人如果一切都能靠一个‘理’字,我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 塔拉怔住,目光透出几分迷茫。 “你自己回去跟她聊清楚吧,我不希望我的计划路上出现任何不可控的阻碍,之后我会找时间约她们二位洽谈。” 这话音刚落,便见两个负责给斯塔木清理身体的女人走了出来,姜鹤挑眉:“这么快?”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个不知是局促还是促狭的笑。 “可汗身上比咱俩还干净,几乎没有要处理的地方,就是可汗头发多,洗头费了点时间。” 她们不敢笑,姜鹤却是不客气地‘哈’地笑了一声。 塔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丢脸和尴尬,她也不好再多留,站起来告辞:“你不要太过火,这算是新婚日,这一整天都不会有人靠近王帐,你不要轻敌,别看我父汗那样,可他毕竟是统一了草原的北狄第一勇士。” 她原本还想说她会安排人在附近,但转念一想,如果姜鹤被反杀,说明她的实力也就那样,没必要救,也就没把这话说出来。 塔拉走后,姜鹤绕到寝帐后,她没看狼皮大床上那白花花的rou体,她只看到一桶新的清水。 这一个月来,姜鹤只沐过一次浴,而且是匆匆忙忙的,她早就觉得身上能搓一片大泥下来了,塔拉这丫头还算贴心,祖皇帝感到很满意。 她给斯塔木那一掌力道不小,等她仔仔细细地把身上洗了一遍出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姜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嗯,算是天生丽质,她以前打北狄和西戎的时候,每次打赢就勒令当地男人把胡子刮干净,留这么长胡子的一般上下两半脸都不是一个色,但斯塔木没有,虽然下半张脸是比上半张脸白一点,但还能接受。 身材也还行,就是疤多了点,这点姜鹤不太满意,她选秀的时候,男子身上若是有疤痕,连州选都出不来,斯塔木这连奶子上都有一道长疤的身子,进了宫都得被那些嬷嬷公公们钉到耻辱柱上。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白了。 姜鹤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要说唯一能被诟病的毛病大概就是过于重欲,但她始终觉着这不能怪她,她是个极为克制的人,连她都克制不了的欲望,这大抵算得上是一种病。 原以为换了副身体这个毛病应该也就没了,事实是并没有,甚至因为身体变年轻了症状还更严重了。 因为长了一张还不错的皮囊,从少年有这方面意识起身边就没缺过男人的姜鹤从没受过这种委屈,这一个月来她晚上在马车上用手撸得手都酸了。 一直不服老的祖皇帝也是这段时间才意识到原来前世的自己是真的老了,跟年轻的时候比起来,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总之,要不是矮子里拔将军,姜鹤怎么着也是不乐意碰斯塔木的,也就是知道这种因外貌秀气而格外注重大男人身份的男人绝不会允许别人碰他的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乐意多碰那地方,姜鹤才想着将就用用。 男人么,把他们cao服远比把他们打服来的方便。 姜鹤打小就很了解这种男人,他们喜欢仗着体型差用床上那点事儿去威胁欺辱女人,恰恰是因为他们本身是最容易因这种事而屈服的那种人,不管什么时候,男人都最喜欢以己度人、自以为是,那么打断他们的最引以为傲的脊梁骨,再用快感和疼痛刻进他们骨头里,他们就会完全屈服顺从,这办法姜鹤百试不爽,因为男人的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很轻易就能捏碎。 她用塔拉提前给她准备好的粗麻绳把他双手牢牢捆在床柱上,虽说姜鹤完全有信心能压住他,但她不喜欢在做的时候还要应付一双扑腾的手,很麻烦。 结实绑好之后,姜鹤上床拉开他的腿,挤进他腿间,盯着那张对一个北狄可汗而言显得过于秀美的脸蛋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点了他胸前颈侧两个xue道。 不一会儿,斯塔木悠悠转醒。 一开始,他面露迷茫,可紧接着回忆起昏迷前的事,他眼中凶光便无法掩藏。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掐住她脖子,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他这才抬头低头,发现自己手臂被捆、浑身赤裸,甚至脸上都凉飕飕的,他立即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顿时怒不可遏,两眼发红地怒视着眼前这该死的商国女人。 “贱人!你怎么敢?!我要把你剁碎扔去喂狼!放开我!” 如果说他满脸胡子的时候在姜鹤眼里还勉强有点可汗的威严,那现在的他在姜鹤眼里就只是一只小野猫,有点杀伤力,但把爪子捆起来就只剩下龇牙咧嘴的虚张声势了。 比起死气沉沉毫无动静的样子,姜鹤还是更喜欢男人会喊会叫。 她从袖口抽出一条丝巾,慢条斯理地道:“叫吧,叫得再大声点,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看可汗比商国女人还娇俏的脸蛋和比商国女人还白花花的身子。” 这话完全击中了斯塔木的死xue,这张脸和这副身体是他这辈子都不能释怀的痛,堂堂北狄勇士,却一点该有的男子气概都没有,连两个侍妾都有稀疏的腿毛,而他却没有! 这种无法改变的身体劣势,自少年时期就一直是斯塔木的心病,他不愿承认自己因此自卑,而事实就是他甚至不愿在跟女人上床时脱衣服,但凡他胸口也像其他男人一样有茂盛的胸毛,他也不至于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他的皮肤会比自己的女人还白还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