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yin水不止垫卫生巾出门/公共场所隔着裤子自慰/他的怀孕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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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出院了。 医生是不建议你这么快出院的,一直在劝说你多住院观察几天。但你并不想要听医生的话,对此表现出了十足的抗拒。 你很清楚你的身体状况,你的身体是被透支而非疾病和外伤,需要的是长时间的修养而非治疗,住院也就不过打两瓶营养针,意义不大。 更何况你还要维系自己“讨厌医生”的设定。 松田阵平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自你醒来之后他一直都很沉默,在询问了医生住院并非必要之后,便遵从了你的意愿替你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请了自己这一年所有的假期,把时间全部都用来陪你。 说是“陪”也许并不恰当,因为他始终未曾同你有过什么交谈,不过在你主动和他说话时会应和上那么几句,其他时间都保持了绝对的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你,在他对你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之后。 他去特地了解过那些和你经历相似的男孩,在经历了被灌药强迫之后,对他们所留下的影响绝非只是身体透支的后遗症,其中很多男孩都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甚至还有一个在好不容易醒来的第二天就选择了自杀,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他不想你也变得这般。 尽管你看上去和往日一般无二,但心理创伤往往都是难以预见的。他想要去了解你的想法,可他无法在你面前提起那晚的事情,如同硬生生撕裂你鲜血淋漓的伤口。 更何况造成这伤口的人本就是他自己。 他甚至宁愿你醒来之后对他对他生气对他发火,骂他斥责他,将所有负面的情绪倾泻于他的身上。 这本就是他应得的。 而不是如今这般,平和得令他不安极了。 他也同样不知道你会如何想他,在你承受了那样深刻的伤害之后。 他也许尚未完全厘清自己对你的复杂情感,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萩原研二去世之后,你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具有唯一性。 是家人也好,是某些本不该发生的恋慕对象也罢,你对他而言都是无可替代的重要。 松田阵平是一个很少会去在意他人眼光的人。从小到大,他承受过很多的非议和责难,也经历过很多冤屈和偏见。这样的经历让他很少会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 但这份「自我」是有限制条件的,他可以不去在意其他任何人,但唯有对自己认定了的人,他在意得不得了。 比如萩原研二,比如他警校时的那几个同期挚友,再比如你。 他的世界界限分明,属于他的小圈子就只有那么大,每一个人都是无与伦比的重要。 所以他根本无法原谅伤害了你的自己。 他担忧你的身体,担忧你的心理,也同样担忧你对他的想法。 他不想你厌恶他。 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想要不被你厌恶,这种奢求无疑自私而卑劣,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这样的奢望。 他可以承受你的愤怒斥责甚至是辱骂,但他并不想失去你,无论是以何种身份。 而他的这些想法,你全部都知晓。 松田阵平并不是一个多么能够藏得住心事的人,大部分时候他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在萩原研二去世之后,松田阵平变得沉稳成熟了很多,但两年多的相处依旧足够让你理解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丝细节所代表的心理活动。 所以你很清楚,他的痛苦、他的愧疚、他的不安、他的奢求。 你看得到他的欲言又止,看得到那些全然不像是他、不像是松田阵平这个人能够做出来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但你却又对这所有的一切恍若未觉。 你当然是要原谅他的,因为这一切本就不是他的错处。主动以身犯险的人是你,主动要求他帮你疏解的人还是你。他不过是被你诱惑罢了,何错之有? 你擅长驯养猎物,但你并不会为了驯养他们而颠倒黑白是非不分。那样即使能够在短时间内取得进展,却也注定无法长久。 而你想要的,是他们的心甘情愿,是他们的主动沉沦,是他们虔诚地向你献出自己的生命。 为此,你只需要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罢了。 就像你必然会原谅他,只是不是现在。 太过轻易的原谅总是容易让人将自己的过错抛之脑后,只有经历过愧疚经历过痛苦经历过不安,经历过种种复杂情绪的漫长折磨,这份原谅才会显得难能可贵。 而更难能可贵的是,你会让他知道你从未对他心怀怨怼。 就像现在,他本来也没有主动向你道歉,甚至根本没有主动向你谈起这件事的意思,不是吗? 所以你不过是懵懂不知罢了,又有什么问题呢? 你甚至还会在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之时歪歪脑袋无辜地看向他,“阵平哥哥,你是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吗?” “不,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看吧,是他自己不说的,又哪里怪得了你呢? 于是你们之间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表面上,你们仍旧如同以前一样的相处。你们两人谁都没有提起过那天晚上在地下室发生的事情,你们仍旧一起生活,彼此相处和谐,似乎和以前并无不同。 只除了一点,那就是自从出院以来,你再未与他同榻而眠。 往常的时候,你的卧室其实是很少会被使用的。每当即将入睡的时候,你都会不请自来主动钻进他的被窝,抱着他的腰拱进他的怀里,和他一同陷入香甜的梦乡。 哪怕他赶你走,你也是素来都不听的。各种撒娇耍赖,直到他妥协为止。 而自从出院之后,你便再没有这么做过了。 你会在入睡之前同他道晚安,模样乖巧,可之后转身走进你的卧室关上房门的动作干脆利落而没有丝毫留恋。 落在松田阵平的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决绝的意味。 到底是不同了,他想。 他的眼神苦涩,带有挣扎的苦痛,可你离去得那样迅疾,根本不曾回头看他哪怕一眼。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你的身体单从外表来看已经基本恢复了活力,而他的假期也已经彻底结束,回到了自己爆处组的工作岗位上。 对于松田阵平而言,这份他已经做了三年有余的工作早已经得心应手,不存在丝毫难度。然而实际情况是,当他回到岗位上时,却发现原本已经轻车熟路的工作却也变得艰难起来。 原因无他,还是他的身体。 omega的身体欲望强烈,这是世人都知道的常识。彼时和萩原研二在一起时,松田阵平也曾在工作的间隙拉着自己的恋人徜徉欲海,共同攀登欲望的顶峰。 但再怎么欲望强烈,却也到底是有限度的。哪怕是在初尝情事食髓知味、最为放纵的那段年少时光里,松田阵平也不过是维持了一天1-2次的性爱频率罢了。在其他的时间里,他的生活一如往常。身为omega的性欲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太大的不便和阻碍,反倒是享受的欢愉要更多一些。 但是现在,身体的欲望却已经明显影响到了松田阵平的工作和生活。 他开始变得每天都会自慰。 在和你道过晚安之后,他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以自己的手指亦或是床头柜里的道具疏解欲望。在过往的近三年里,他一直是这样寻求自我满足的。但现在却不知为何,哪怕他高潮再多次,身体内部涌动着的饥渴感却丝毫都没有减少,满溢的渴望几乎就要将他逼疯。 便是睡着了,这份欲望也依旧没有丝毫削减的意思。他会做一个又一个春梦,关于你、关于萩原研二,偶尔还会出现那个他至今都不知姓名样貌、被你称作「混蛋医生」的一团黑影。 每每醒来,胯下便是一片黏腻潮湿。屄xue的xue口仿佛真的被捣干cao动了整夜似的颤抖抽搐,轻轻碰一碰时便是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敏感到不可思议。 而这样的身体状况也同样影响了松田阵平的出行和工作。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哪怕只是正常的行为动作,身体和衣服布料的摩擦也让他感觉到快感阵阵战栗,甚至走不了多久就会被刺激到yin水滴滴答答湿了裤子。 松田阵平并不想因为这样匪夷所思的理由耽误工作,所以他给自己垫上了卫生巾。 在这个世界,卫生巾并不是女性的专利,同时也是男性omega们的日常用品。敏感的身体让他们很容易因为外界的刺激而情动,也就会因此而淌出yin水儿来。若是不想总是因为各种意外而湿了裤子,那么卫生巾就成了他们避免尴尬的必备物品。 和普通女性使用的卫生巾并不相同,因为前头还有yinjing、也同样会很容易因为情动而漏液的缘故,男性omega使用的卫生巾很长,前面一直延伸到小腹,而后面则是越过肛门,遮盖过整个股沟。 简单一点来说、男性omega使用的卫生巾基本上就相当于是吸水量更小一点、也因此而更加轻薄一点的纸尿布了。 最近几天,松田阵平都是垫着这种东西上班的。 但问题在于,这种东西只能用以遮掩、防止出现在公共场合因为过度兴奋而打湿裤子的尴尬境况罢了,对情欲本身并没有丝毫的缓解作用。 也就是说,松田阵平仍旧会深陷欲海,在其中无尽沉沦。 不出外勤的时候还好,坐在办公室里运动量不大,身体的摩擦较小、接受的快感刺激也较小,因此倒可以勉强忍住,坚持下来一整天回家之后再做疏解。 但一旦出了外勤,情况就开始变得麻烦起来。 比如此时此刻。 松田阵平正身处于东京市内某一家大型商场的门口。 因为一些复杂的缘由,这家商场被犯罪分子安装了大量炸弹,从一层到五层,势要将整栋建筑都彻底摧毁。警视厅爆炸物处理班因此而全员出动,光松田阵平自己就拆掉了三分之一,无愧于自己的爆处组王牌之名。 现如今,排爆工作已经彻底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就此轻松离开现场了。 一出商场门,汹涌的人群便朝着他们蜂拥而来,挤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想要获得第一手消息的各路记者。 “请问关于这次的炸弹……” “请问炸弹犯对于……” 乱糟糟的声音挤在一起冲击着人们的耳膜,一根根话筒强行递到面前来,拥挤的人群将一众爆处组警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然是爆处组的王牌不错,但松田阵平并不喜欢接受采访。他十分坦然地将回答记者问题的责任丢给了上司,而后自己试图从汹涌的人群中挤出去。 对于以前的松田阵平来说,这并不具有丝毫的难度。 但是现在,松田阵平却只觉得煎熬极了。 人群太过密集,完全是人挨人人挤人。当松田阵平试图从人堆里挤出去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就因此而被迫同其他人摩擦,一时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不光下半身,好像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了起来。而更要命的是,因为之前穿了防爆服排爆的关系,此时的松田阵平出了一身的汗,贴身衣物被完全粘在了身上,略一动作时便会摩擦皮肤。 他从人群之中往外挤,与汹涌的人潮逆行。 他的身体被迫与他人接触、摩擦、碰撞。这本是无比寻常的事情,但此时的松田阵平却因此而感到一阵烦躁。 身体上涌动着的是全然不受自己控制的渴望和快感,胸前的乳粒蹭动衬衫,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的刺激,除此之外甚至还有痛觉。 就好像整幅身体都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娇嫩,轻微的碰触都能够让敏感的身体越过承受的极限。 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布料的粗粝感由此而更加清晰。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被摩擦碰触,攀升的渴望和从四面八方近距离传进耳朵的鼎沸人声让松田阵平心烦意乱。 他很想迈着大步离开这里,但现场的拥挤却让他无从做到这一点。他的下半身处也已经湿了,吸饱了yin水的卫生巾不再轻薄无物,也变得鼓胀起来,柔软湿润的触觉随着他迈步走动的动作而一下下轻蹭他的屄xue,给他带来某些难以言喻的、仿佛正在被舌头舔舐一般的异样感。 当松田阵平终于从人群中挤出,找了个路边不起眼的角落站定时,他的脸颊已经变得微微泛红,额头上的汗珠反射出晶莹的色泽。他的呼吸有些不稳,算不上剧烈但明显可见胸膛的起起伏伏。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此刻深陷情欲之中的事实。 不过好在那副从不离身的墨镜遮掩住了他那双失神的眼睛,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排爆工作又从从人群中奋力挤出,会觉得疲累喘两口粗气似乎也是非常正常的状况。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松田阵平。 但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的意思。 此时的松田阵平身体向后倚靠在了墙上,和乍看上去还算的上平静的外表不同,实际上的他此刻已经处在了高潮的边缘。 他的身体现在实在是敏感过头了,根本经不起长时间的摩擦刺激。快感在不断累积,可又在只差那么临门一脚之时被迫停了下来。 “呼……” 他倚着墙站立,高昂起头来,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因为喘息而滚动,绷起的颈动脉勃勃跳动。有汗水从他的下颚处一直滑落到脖颈,最终消失于衬衫的领口之中。 先前的拥挤让他身上的衣物变得有些凌乱,被汗水打湿了些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姣好的形体和极具力量感的身材,布满了褶皱却独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想要……」 「只差一点点,就一点点的话……」 松田阵平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其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置于身前,遮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只要稍微碰一碰就好」在无边情欲之中,他这样告诉自己。 人来人往的街边,松田阵平当然不可能做出脱了裤子自慰这样的事来。他只是隔着裤子,借由外套的遮挡,用手指按在了自己阴蒂的位置。 身为一个omega,在不被进入的情况下,阴蒂是他所能最直接获取最大快感的地方。每每当他需要发泄可时间和地点又不适合他酣畅淋漓地来上那么一场时,松田阵平便大都会以按揉阴蒂的方式来攫取快感。 此时此刻,因为先前的刺激,他的阴蒂早已经变得充血肿胀起来。鲜红的小豆子斗志昂扬地顶开了两片rou翼,以这般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迫切地表达着自己想要被抚慰的渴望。 手指按上去的时候,松田阵平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欲望如同煮开的滚水一般再次沸腾,催促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在靠阴蒂自慰以抵达高潮这件事上,松田阵平本并不陌生。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只要直接刺激上那么几下,那么大抵用不了一分钟,他就可以迎来他渴盼已久的释放了。 但那样的前提是「直接刺激」。 此时此刻,他的手指和阴蒂小豆子之间还隔着裤子,隔着内裤,隔着一层已经吸满了yin水而变得充盈鼓胀的垫巾。这些异物的存在无疑极大程度地削弱了快感体验,让原本几下动作就能够解决的问题被无限拉长起来。 但与此同时,这些异物却又不仅仅只是削弱了刺激感,而是将原本只针对阴蒂而来的刺激给进一步泛化了。当手指抵着阴蒂摩擦时,承受了手指力道的布料和垫巾也由此而向下挤压,连带着整个鲍屄乃至于上面的yinjing和那两颗圆滚滚的玲珑卵蛋也一并都被刺激。 于是原本只对阴蒂的抚慰一下子变成了对下半身所有的性器官。虽然刺激感减弱,但不同的敏感点互相叠加,却又格外加重了松田阵平对于情欲的渴望。而这种隔靴搔痒似的抚慰方式却又磨人得很,舒爽勾人却又始终不得解脱,直让他不得不再三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和频率。 “嗯……呵……” 他急促地喘息着,头颅高高昂起。西装外套的遮掩之下手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 实际上,就此刻而言,他用外套的遮挡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过于明显的动作让人只要注视他那么几秒,便能够轻而易举地猜测出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可此时的松田阵平却已经无瑕去顾忌这些了。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自慰,面容如同受难的圣徒一般扭曲,一点一点攀登直到崩塌的那刻。 “呃嗯……” 高潮来临的时候,松田阵平骤然绷紧了身子。原本倚靠在墙上的身体因为绷直而脱离,喉咙里呼出一道被死死压抑住、却又仍旧泄出的呻吟。 高潮到底短暂,片刻之后,松田阵平骤然卸了力,身子一晃,似要朝着一侧栽倒过去。 而就在他正要试图稳住身形之时,一只手从对面扶住了他。 “松田前辈。” 头顶上响起的是年轻男人的声线,很是有几分熟悉。 松田阵平站稳身子抬起头,却见站在他面前的是爆处组的一位后辈。如果硬要说这位后辈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他曾在情人节时无意间听到对方似乎本打算向他告白。 不过那也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如今都已是十月份,大抵这个人也早就已经放弃他了吧! “谢谢。” 松田阵平抽回自己被那人扶住的手臂,脸上的神情平静看不出表情。而与此相对的,是对面后辈明显复杂纠结的神色。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恐怕都已经落入了这位后辈的眼中。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自慰高潮被发现,也许他应该羞愧应该难堪应该惊慌失措,但现实是在这一刻松田阵平却只觉得无比平静。 他人的看法,从来都同他无关。在这一刻,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冷静到冷漠。 “前辈,我送你回去吧!”年轻的后辈这样说。 松田阵平并没有拒绝。 这并非私人的邀约,他们本来就是在出外勤,后辈开的也是警车,自然没有还要特地拒绝的道理。 回警局的路上,年轻的后辈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前辈现在……已经有恋人了吗?”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 他大概可以猜到自己的这位后辈在想些什么,但他并不想给对方留下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沉默,在这样的境况下可以被理解为默认。 “能让前辈喜欢的,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人吧!”驾驶座上年轻的男人神色看上去很是有几分落寞。 “啊,的确很好。”松田阵平应和着。 不管是你还是萩原研二,都绝对称得上优秀,是自己行业领域里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那么为什么……松田前辈还会这么辛苦呢?难道那个人就连满足松田前辈都做不到吗?” “让松田前辈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工作,这就是那个人对松田前辈的爱吗?连自己的omega都照顾不好,那个人有什么资格成为松田前辈的恋人?” 年轻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手背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他越说越激动,语调明显上扬,而后又很快低落下去,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名为不甘的情绪。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的话……”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好好开车。”松田阵平手肘撑在车门上单手托腮,透过车窗玻璃凝望着道路两旁的景色,似乎对身旁情绪激动的后辈全然没有兴趣。 “松田前辈!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待前辈的!我一定可以满足前辈,让前辈……” 行驶的车辆骤然刹停于路旁,年轻的警察扭头过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松田阵平。 “让我什么?让我放弃工作待在家里每天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疼爱」?”松田阵平打断了对方的话。 年轻的警察后辈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但他的神色却已经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很难说这到底是偏见还是爱护,毕竟omega身体羸弱欲望强烈是事实,他们往往很难适应高强度的工作。这一点光从三年多以来整个爆处组都只有松田阵平一个omega就可以看得出来。 omega是理当被保护和宠爱着的存在,这是整个人类社会的共识。 松田阵平发出一道堪称无礼的嗤笑来。 “明明就连表白都不敢,现在评价起别人来倒还真是敢说啊!” “松田前辈!” 年轻的警察脸色顿时涨的通红,似是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松田阵平转过头,透过墨镜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因为害怕痛苦,害怕失去身为一个alpha的尊严,所以思虑再三选择放弃。说到底,你所谓的对我的喜欢也就不过如此罢了,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评价我的恋人?” “我,我……” 年轻警察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 “我的恋人便是再怎么不好,却也是强过你许多的。” 未及那位后辈再说些什么,松田阵平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因为是半路停车的缘故,此处距离警视厅还有一段距离。但反正早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松田阵平也懒得多跑一趟浪费功夫,便打算直接回家。 正当松田阵平四处眺望想要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不远处一家医院的招牌上。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身体明显的异常状况,松田阵平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朝着那家医院走了过去。 一段时间后。 “怀孕了?” 医院里的omega科室中,松田阵平坐在医生对面,满脸尽是惊愕之色。 这是完全意料之外的情况,将松田阵平整个人都砸蒙了。 “是的,血检和尿检都显示阳性,彩超影像上也能够观测到妊娠囊,可以确认是怀孕了。”医生指着报告向松田阵平讲解着,“孕期因为激素水平异常升高,所以性欲上升是正常现象。你不需要因此而感到羞愧,有需要的话正常向你的恋人索取即可,这是对方身为alpha应尽的责任。” 之所以会认为松田阵平的恋人是个alpha,并不是医生太过想当然的缘故,而是有着充分的事实依据的。一来omega们性欲强烈,只有alpha才能够真正让他们获得满足。即使因为感情而选择了其他性别,那也很难长久,最终大都会因为性事不合而分手。二来让omega怀孕的前提就是进入生殖腔内射,而beta和omega的yinjing尺寸很难直接cao进生殖腔内部。因此若当真是BO亦或是OO伴侣,想要生孩子就大都会借助一些其他手段。而从松田阵平一脸惊讶的状况来看明显是意外怀孕,所以自然可以排除这种可能。 “他不是……”他不是alpha。 听到医生的话,松田阵平下意识地开口反驳,转而又意识到这其实并非重点,实在没什么好和医生解释的,便只出口了半句而后没了声音。 但落在医生眼中,这句脱口而出却又戛然而止的反驳便顿时换了一个意思。 「他不是我的恋人」 换而言之,这也许是一个并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 “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么还是尽快考虑手术吧!你如今孕期已经6周,正是进行流产手术的最佳时间。如果过了10周后再进行手术,可能会给你的身体带来较大伤害。” 不想要孩子的情况医生也实在见的太多了,因此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惋惜情绪,只尽职尽责地从松田阵平身体角度出发给出建议。 松田阵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回答的医生,又是如何离开了医院,如何回到了家。 一路上,他的精神仍旧是一片恍惚。 孩子,这是至此二十六年人生里松田阵平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和萩原研二在一起时他们都还太过年轻,总觉得还有无限的未来可供挥霍,因此从未将生孩子这件事提上日程。 而萩原研二去世之后,松田阵平更是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又怎么可能去想生个孩子。 但是现在,孩子就是这么突然地降临了。 这是你和他的孩子。 并非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欲望、因为一场无可挽回的错误而降临的孩子。 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马上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因为错误和罪恶而存在,即使降生于世也不可能得到祝福,他又为什么要如此狠心让其来到这个世界上? 但不知为何,松田阵平没有这样去做。 他只是状似轻描淡写地同医生说会认真考虑一下,而后便离开了医院,回家之前路过一家你很喜欢的甜品店时甚至还帮你带了蛋糕。 站在公寓楼下的时候,松田阵平抬头,眼瞳之中映出那盏你为他亮起的暖色灯火。 他在楼下驻足许久,这才踏着老旧的铁质扶梯一层层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 “阵平哥哥,你回来啦!” 推开门时他看到你正在沙发上看书。听到门响的动静,你丢下书本朝他跑来,又在看到他手中提着的蛋糕时发出欢呼之声,抱住他的腰蹭来蹭去。 像极了家养的粘人猫咪。 他任你抱着蹭了半天,见你打开蛋糕盒子便又提醒你先去洗手,而后便同你一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你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满脸都是幸福开心的笑容。 这样容易满足的、单纯快乐的孩子。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如果你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会怎么想呢? 会觉得恶心吧!毕竟你连zuoai都会觉得恶心。 但是会不会有那么微末的可能,你也会喜欢这个孩子?毕竟那是你的孩子,同你血脉相连。 “阿雪,你喜欢小孩子吗?”在你享用蛋糕的时候,他忽然问。 “小孩子?”你叼着叉子,眼珠骨碌碌一转,神色忽而变得警惕起来,“你不会打算再给我领养一个弟弟或者meimei吧?我绝对不要!” “不……算了,没什么。”他说。 再说下去就势必要坦诚他已经怀孕的事实,但现在的他还没有做好向你坦白的准备。 归根到底,你本身也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罢了,又如何去承担另一个生命的重量。 他所犯下的错误,其结果自然也理当由他来承受。 你歪着脑袋看着他,外表无辜而疑惑,内里却是充满了对于他的审视。 此时的你尚且不知他怀孕的事实,但你知道,他有什么事瞒着你,而且是超出了你的预计、让他正在脱离你掌控的事。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