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晨勃的你koujiao被你颜射尿液淋头刺激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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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到卧室时,松田阵平发现你已经入睡。 这让他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今晚的事大抵还是由于他最近几天都没有好好疏解过,所以才会一点刺激就轻易发情。但无论如何,你引动了他的情欲这都是既定的事实,这让他在面对你的时候难免会产生几分尴尬的情绪。 不过还好,你已经入睡,所以他暂时不必直面你那双眼睛。 他在你身侧躺了下来。 像是感受到了身旁熟悉的气息,睡梦中的你翻了个身,精准无误地伸手抱住了他,上方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勾上他的大腿,整个人像只爬墙的壁虎一样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对此,松田阵平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在刚来到他身边的那段时间里,你几乎每天都是这般抱着他入睡,甚至犹有过之。你的睡相并不好,时常会将他从睡梦中勒醒,亦或是睡着睡着整个人都压到了他身上,迫使他因为窒息而清醒。 以至于那段时间的松田阵平经常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工作,还被上司以为是失去alpha之后的悲痛过度,想要强行给他放假。 这一次,松田阵平本以为也会如此。 但出乎意料的是,等他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却已经是天光乍破。 松田阵平盯着那抹洒落进卧室的阳光愣了许久,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自从萩原研二去世之后,他的睡眠时间就变得很短。有时候是被爆炸的噩梦惊醒,有时候是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了。 这么说起来……似乎只要和你一起睡的时候,他虽然会被你可怕的睡相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打断睡眠,但却从未因为自己的噩梦而惊醒。并且就算是醒来,也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再次进入沉眠。 身旁传来暖烘烘的热度,松田阵平低下头,看到你缩成一团拱在他的一侧,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你柔软的发顶。 他的唇角一点点勾起,凝视着你的眼神是和他的外表极不相配的柔和。 他翻了个身侧躺起来,手臂一展将你揽入怀中。 两年的时间,你的身体抽条了不少,对此松田阵平有着相当明显的感受。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你睡在一起时,你蜷缩起来不过小小的一团,看上去稚嫩而脆弱,让他甚至都不怎么敢主动抱着你入睡,生怕自己将你压出个好歹来。 现如今两年过去,虽然和他相比你仍旧是小小的,但却也已经有了少年人的形体,抱在怀中时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来,温暖而令人心安。 是啊,令人心安。 原来,一直以来从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的并不只有你,还有他自己。 在失去了至亲之人之后,是你们彼此相伴,于寂静深夜里舔舐彼此的伤口。 他对你并不只是单方面的照顾,他也在需要着你。 什么啊,整整两年才意识到这一点,他是不是未免也太过迟钝了些?松田阵平这样想着。 他缓缓低头,将下巴搁在了你的发顶。他的动作很轻,并不想打扰你的睡眠。 今天是休息日,再赖床一会儿也没有关系。 松田阵平闭上了眼睛,气氛安宁而祥和,不知不觉间竟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松田阵平睡着之后,你睁开了眼睛。 事实上,刚才的你一直是清醒着的。你能够从他细枝末节的动作里推测出他的想法,并因为他这般想法的转变而感到满意。 是了,你需要他依赖你,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这场回笼觉并没能睡多久,松田阵平便被你吵醒了。 他抱着你入睡,可怀中人却好似小虫子似的不停地蠕动身体,这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阿雪?” 刚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喑哑,朦胧双眼正对上你望过来的着急到似乎快要哭出来的琥珀色眼睛。 顿时,睡意刹那间褪去,松田阵平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伸手探向你的额头,入手时体温平稳,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唔……嗯……” 你含混不清地点点头,七手八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 “肚子疼?” 他当然没有忽略掉你的动作。 “不,不是疼……好像、有点涨……总之就是好难受……” 你扁着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支吾了个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吃坏了肚子?你昨晚吃了什么?”他追问着。 “蛋糕……不,不对,我才不是吃坏了肚子!总之我不要去看医生,绝对不要!”你死死捂着自己的小腹,任性得像个小孩子。 “这由不得你。无缘无故的肚子不舒服可能会出大问题,必须去。”他的表情严肃了下来。 不得不说,当松田阵平板下脸来的时候,还是十分唬人的,那种仿佛极道组织成员一般的气场甚至不止一次吓哭过小孩子。 但你却对此视若无睹。 “都说了我不是肚子痛啦!阵平哥哥是大笨蛋吗?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去看医生的!”你鼓着一张包子脸,倔强地说着。 “不要任性。我是不会让你因为害怕就不去看医生的。”他的立场异常坚定,便是再怎么宠着你,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纵容你的任性。 “才不是害怕呢!医生都是坏人,会把我最重要的东西抢走的!医生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会有那样的医生的。”他下了床,俯下身子想要将你抱起来,却被你一路向后瑟缩着身子躲了开去。 “笨蛋阵平哥哥,明明就有啊……” 你双腿屈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小腿,整个人如同戒备状态的小刺猬一样团成了一个球,低垂下头去把脸埋进膝盖,声音低落仿佛就要哭出来了。 松田阵平感到一阵头疼。 他真的并不擅长哄孩子,这一点即使是和你相处了两年却也依旧没有太大的进步,只是在耐心上有了明显的长进。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他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是小鸡鸡啦!yingying的、涨涨的,好像肿起来了。” 你悄悄抬起半张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神色间是难掩的慌乱和害怕,却并没有这种年纪孩子在讨论到性器官时常会有的隐秘的羞耻。 “会、会不会是睡觉的时候被什么坏虫子咬到了啊?” 这种木质的老旧公寓楼难免会有这些东西。 你看到他明显地愣了愣,继而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怎、怎么了?” 见他这幅样子,你表现得更紧张了。 “没什么。不去看医生的话,至少先让我检查一下吧!”最终,松田阵平这样说。 见他的确没有再逼你去看医生,你乖巧地点了点头,放开了自己捂着小腹的双手,朝着他爬了过去,坐在了床沿上,向他摆出了任其施为的顺从。 他动作小心地将你的睡裤褪了下来。 在云居雪这个身份上,睡觉的时候你是没有穿内裤的习惯的,如果不是松田阵平的坚决要求,你根本就连睡衣睡裤也不想穿,你不喜欢任何的束缚。 于是当你的睡裤被拉下去时,你的yinjing便就这样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左摇右晃,晃出一片粉色的残影。 和昨晚松田阵平惊鸿一瞥时看到的软趴趴一小团不同,此时此刻你的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十四五岁男孩的玉茎尚未发育而显得十分小巧可爱,并没有成年人那样粗壮,也没有任何凸起的青筋。整根柱身只看上去便是一片柔软光滑,充满了年少的活力和弹性。 你的皮肤白皙,硬挺起来的玉茎也便呈现出一种漂亮的rou粉色。只那顶端的小蘑菇头,大抵是由于憋涨了太久的缘故,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成更深更糜丽的嫣红。整个小蘑菇头完全探出了包皮,雨后春笋一般稚嫩,脆生生地好奇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和松田阵平时常便沾满了yin液的yinjing不同,即使已经硬挺了多时,你的玉茎却也依旧干干爽爽的,细腻柔滑而又精致,如同由上好的暖玉精雕细琢的那般。 “呜,小鸡鸡平时不是这样的,现在肿得好厉害,好难受。”你可怜巴巴地昂头盯着他。 这当然不是因为被什么虫子咬了而肿胀,只是晨勃而已,是每一位长有yinjing这个性器官的人类在进入青春期之后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本身对这些常识再清楚不过。 但你现在是云居雪,你的人设是天才少年,并没有接受普通人那样按部就班的学校教育。而你的父母又去世得太早,从未有人教导过你生理卫生方面的常识,于是你理所当然地对此一无所知。 绝顶聪明,却又懵懂无知。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对你科普些什么,但又觉得这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而现在的状况显然并非是什么适合解释的时机。 于是他暂时性地放弃了解释,转而矮下了身子,蹲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你要做什么?”你表现得有些紧张兮兮的。 “帮你「消肿」。”他回答。 “等、等等!”你手忙脚乱地比划了一通,右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拉开他和你之间的距离,双手再一次死死地捂住了胯下。 可怜的玉茎只刚见得天日便被重新捂了回去,一时激动下有些没轻没重的力道将它生生按扁。 “你不会要联合坏医生来把我的小鸡鸡给直接切掉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继续肿着。” 松田阵平长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鬼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可怕的想法。” 他一指头戳到了你的额头上,将你的身体都戳得向后歪倒下去,却又在即将砸到床上的那刻被他扶住,重新揽了回来。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阿雪。” 轻描淡写的语气,出口的话语却是那般庄重的承诺。 “唔……那、那好吧……” 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朝着他露出柔软的笑容来。 “我相信阵平哥哥。” 他未置可否,只低垂下眼睑凑到了你的身前,伸手握住了你勃起的茎身,开始缓缓上下撸动。 在自慰这一点上,如今的松田阵平已是相当的技巧娴熟,但在帮助别人宣泄欲望这一点上,他却并不擅长。 从小到大,松田阵平只有过一个性爱对象,那就是萩原研二。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性爱,但实际上松田阵平却从未用自己的手帮住过萩原研二。omega的生理特性让他极易发情,尤其是在自己的alpha面前。倘若萩原研二顶着勃起的yinjing站在他身前,哪怕萩原研二不去刻意做些什么,松田阵平也能够被轻而易举地引爆情欲,满脑子都只剩叉开双腿被cao干这一件事,再不会有其他的任何想法。 更何况,你的yinjing和彼时的萩原研二有着根本性的不同。那尚未发育的小家伙稚嫩极了,便是比寻常omega的都还要更加脆弱,这让松田阵平有些无从下手。 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生怕伤到你。 “感觉怎么样?”他问。 “唔……感觉,好奇怪……好像更涨了,嗯……还有点想尿尿……” 你皱起了一张娃娃脸,琥珀色的眼睛因为难受而眯起。 见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收效甚微,松田阵平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蹙了蹙眉,继而低下了头去,索性张口直接将你的玉茎含进了口中。 “唔啊!” 你发出一道惊呼来,他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你浑身一瞬间紧绷,原本已经落下的右脚再一次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到底却没有用力蹬出去。 纵然你本身已经以不同的身份经历过了无数场性爱,但就这幅身体而言,你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这是你的第一次勃起,也是你第一次koujiao、第一次感受到性刺激。他的口腔温热湿润,粗粝的舌头摩擦舔舐着你稚嫩敏感的guitou,炸裂似的快感越过承受阈限,让你一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阵、阵平哥哥……” 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真,朦朦胧胧的孩童声线,却又带着似是受不住的、破碎的哭腔。 “我弄疼你了吗?” 他从你的胯下抬起头,双手扣住你的腰。 你摇了摇头。 “那么,会觉得舒服吗?” 他这样说着,又一次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你蘑菇头的位置。 “唔嗯!我……不知道……好奇怪……” 哪怕只是这样简单轻微的动作,你却也好似承受了巨大的刺激似的,琥珀色的眼睛跃动着粼粼水光。 见你看上去的确不像痛苦的样子,松田阵平这才放下了心。他并不擅长语言上的安慰,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以实际行动安抚着你。 他的一手扣住你的腰,另一手轻抚你的后背。他埋身于你的双腿之间,动作轻柔地一下下舔舐着你的茎身,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唔,好、好奇怪啊……阵平哥哥……” 你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赤裸的脚丫在他的肩膀上踩来踩去,身体也不住地扭动,似乎挣扎着想要逃离。 “好涨……呜,想尿尿……不,不行……快要尿出来了,阵平哥哥——” 你的调子开始拔高,从一开始软糯的呻吟变成了嘹亮的呼喊。 “想尿的话那就尿出来。” 由于深知你在性方面常识欠缺的缘故,他自然而然地把你口中的「想要尿尿」理解成了「想要射精」的意思。 “呜……不要,我不要尿床呜……” 你想要将他蹬开,可踩在他肩膀上的腿刚一用力时便被他一把掐住了脚踝。 你们两人在力量上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他握住你脚腕的手稳若磐石,以你云居雪的身份任凭你如何挣扎却依旧纹丝不动。 不知是否被你挣扎得有些烦了,他改变了自己的策略,再次张口将你的玉茎纳入口腔。 而这一次,他未曾再给你适应的时间,一上来便开始了吸吮与吞吐。 在给他人koujiao这一点上,松田阵平同样没什么经验。他的动作称得上生涩而笨拙,全然不像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omega所应该具备的技巧。 但他却不止一次被koujiao过。omega和alpha的持久性是全然不同的,曾经和萩原研二在一起时,有些时候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容他们再来一场真正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却又已经洪水泛滥勾起了情欲,那么每当这时,萩原研二便大抵都会以唇舌为他服务,以最短的时间带给他性欲上的满足。 所以纵使自己做起来时动作笨拙生涩,但应该怎样去做才更能够让对方满足,松田阵平还是十分清楚的。 他的嘴唇小心地包裹着牙齿以免碰伤你稚嫩脆弱的yinjing,双颊微微收拢,像是嘬着什么棒棒糖似的对你的yinjing不停吸吮。 他的舌头极为灵活,这大概是某种与生俱来的天赋,绕着你的蘑菇头不停地打着转,粗粝的舌苔摩擦你敏感的铃口,又时不时钻到冠状沟的位置去轻轻拍打。 与此同时,他开始吞吐你的性器。他的脑袋上下摆动,将你的玉茎完全地整根吞下,喉管挤压着你的茎身,喉咙滚动之时似要将你的整根roubang都吞入腹中。他又将你的玉茎完全吐出,只以嘴唇碰触到你铃口的位置,像是落下一个轻柔的亲吻。 他的速度并不算很快,力道也并不很大。匮乏的经验和生怕伤到你的忧心限制了他的动作。 但纵使如此,对于你这幅尚为处子的身体而言,却也依旧是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排山倒海而来。 “阵、阵平哥哥啊……” 你呼喊着他,整个人都表现得无措极了。你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可所有的挣扎却都注定徒劳无功。 “不、不行……要尿,要尿了啊……阵平哥哥!” 你的身体开始颤抖,越来越明显得打着哆嗦,那是你即将高潮的前兆。 他当然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根本未曾在意你的呼喊,所有的动作不退反进,愈发卖力地吞吐吸吮起了你的roubang。 耳畔是一片吞吐时“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呜呜呜……不要,小鸡鸡要化掉了,要化掉了啊……” “好可怕,我不要了,不要了啊……阵平哥哥……” “我不要小鸡鸡化掉呜……” 带着哭腔的童稚声音回荡在卧室之中。 和那副茫然无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外表不同,实际上的你无比清醒而冷静。 你以完美的演技表演着云居雪这个身份人设所应有的全部反应,精神却又透过这幅男孩的躯体对俯身在你胯间的松田阵平冷眼旁观。 你知道,他也性奋了。 omega的特性让他的身体时刻都饥渴难耐充满了性渴望,但实际上他却并不会轻易对他人发情,哪怕是看似和标记毫无关系的beta。 在这个世界,哪怕是beta其实也是有腺体的。只是他们的腺体发育并不完全,不能产生信息素,也不能用于标记亦或是被标记。但即使如此,只要腺体存在,就会和已经被标记的omega互相排斥。只是这种排斥和腺体发育成熟的alpha相比要淡泊一些罢了。 他的身上还带着萩原研二的标记,按照常理而言,他会排斥其他任何人的亲密接触。 但唯有一种人例外,那就是尚未分化的少年。 而现在的你正属于此列。 由于尚未分化,你并不具备成熟的腺体,也就并不会和他互相排斥。从理论上来说,哪怕你现在真枪实弹地进入他的身体和他zuoai,你们也并不会感到痛苦,而是会和他从未被标记过一般尽享欢愉。 这也是你当初会选择一个孩子身份来接近松田阵平的重要原因。 你总是会选择最优解,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占有你的猎物。 所以他此刻会因你而情动,也正是你计划之中的展开。 你以孩童的身份降低他的戒心、获得他的怜爱,又以面对性事时懵懵懂懂的青涩稚嫩唤起他的情欲。你知道他并非那种只会依赖他人的omega,他本性的坚强和倔强让他更愿意去担当一个照顾者的角色。于是你完美地演绎了这一点,你的每一声“阵平哥哥”的呼喊、每一道破碎的哭腔和每一句看似拒绝实则鼓励的话语,都在一点点引燃他的欲望。 你看到他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单纯想要为你疏解的沉着冷静到此刻的满脸潮红。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看上去贪婪而又急迫。 你闻到了空气中某些sao甜的气味,那是独属于omega性奋之时才会分泌的yin液,哪怕不用看你也知道他此刻的双腿之间必然又是一片潮湿泥泞。 你毫不怀疑,只要你此刻继续呼喊着他的名字射进他的口中,视觉听觉嗅觉的多方刺激便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抵达高潮。 但你并不打算这样去做。 单纯的koujiao内射什么的有些太无聊了,而且从长远来看也并没有什么收益可言。如果就这么结束,那就真的只是他帮你疏解了一次罢了,你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改变。 而这当然不会是你想要的结果。 你想要给他一场他此前二十四年都从未曾经历过的震撼,自此将你以与此前全然不同的面貌烙刻进心脏。 你扁了扁嘴巴,让自己不再只是发出哭腔,而是落下了真实的、生理性的泪水。 你的身体一阵痉挛,于一刹那间好似突然就有了莫大的力道,一脚将松田阵平蹬了出去。 “不——小鸡鸡、小鸡鸡要尿、尿出来了啊——” 在这高声呐喊之中,你「尿」了出来。 初始时的确如松田阵平所猜测的那样,你先是射了出来。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初精亦是稀薄,掺了水的牛奶似的从你的马眼处溢出,不偏不倚地射在了他的脸上。 你的jingye沿着他的脸颊、他的鼻梁滑落下去,使他的每一次呼吸之间全都是你的气味。稀薄的jingye一直流淌到锁骨,在那里聚集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但这还远远不是终结。 短暂的射精过后,你的身体又猛地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尿颤,大股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你的roubang处喷发了出来,磅礴的力道气势雄浑,于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的弧度,冲他兜头而来,劈头盖脸地浇在了他的身上。 “呜呜……尿,尿出来了……” 你啜泣着,小肚子却向上一鼓一鼓的,源源不断的尿水喷涌,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松田阵平愣在了那里,表情是一片罕见的空白。 被你射进口腔亦或是颜射他都有想过,也做好了接受的准备。但被你的尿液浇了一身这样的事,却是他从未想过的结果。 在过往的二十多年人生里,松田阵平有过无数次的高潮。偶尔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失禁过,尿液和yin水混杂于一处,整个下半身都如同山洪泛滥。 但直面他人的尿液,这却是松田阵平有生以来的初次。 萩原研二对待他一直是极为体贴的,哪怕是欲望上头时alpha常有的粗暴性爱,萩原研二都没有对他这样做过。他那如水一般温和包容的恋人,总是会给予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最刻骨的温柔。偶尔他提出想要进行一些较为刺激的尝试,萩原研二虽然也会满足他,但却依旧十分克制,生怕带给他不好的体验。 而尿他满身这种在世人价值观中颇具侮辱性的行为,自然不可能发生在萩原研二的身上。 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松田阵平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呆呆地半跪在你的身前,任凭你散发着热气的尿水兜头而来,将他的全身都湿得一塌糊涂。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气味。 “尿尿……呜,好舒服……小鸡鸡尿得好舒服……” 一夜沉眠过后的初精和晨尿,你深陷其中发出舒爽的呻吟。 “阵平哥哥……” 你呢喃地、自言自语似的唤着他的名字,落入他的耳畔时让他周身一阵。 空白的意识这才渐渐清醒过来。 “阿雪……” 他站起了身,开口时的声音是明显的喑哑。 “阵平哥哥,你也尿裤子了吗?” 你似乎也从方才的玄妙之中清醒了过来,眨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睫羽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尿裤子? 松田阵平顺着你的视线低头,却见自己的裤子果然是一片濡湿。 当然,他的上衣也已经湿透了。但和上衣那被浇上去的水渍不同,裤子的湿痕明显是从裆部开始扩散,大腿内侧湿得最为明显。 这水渍分明就是来自于他自己。 松田阵平非常确定自己并没有失禁,那么事实的真相也就变得显而易见——他潮吹了。 那湿透了他裤子的并非是他的尿水,而是他潮吹时泌出的大量蜜液。 可这怎么可能? 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直接的性刺激,不过就是给你koujiao被你颜射被你尿了一身而已,可他却竟然潮吹了? 松田阵平感到一阵恍惚。 可他却又无比熟悉自己的身体,那全然不似平时那般有力的绵软双腿、身体内部好似过电之后细微的颤抖、屄xue处的一片湿滑黏腻以及那种只有在极致的欢愉过后才会有的由内而发的餍足,都在向他昭示着他刚刚的确是潮吹过了的事实。 自萩原研二去世之后,松田阵平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潮吹过了,那些情趣玩具纵使可以让他获得暂时性的疏解,却到底不能给他根本性的满足。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体会到了这种久违的感觉,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重新抬起头,视线落在你的身上,却见你的脸上似是一副庆幸的表情。 “什么啊,原来会尿裤子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嘛!连阵平哥哥都会尿裤子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你自顾自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看上去心情不错。 但在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视线时,你又rou眼可见地心虚了起来。 “对、对不起,阵平哥哥……那个,因为你说可以尿出来,我就一时没有忍住……” 你说话时小心翼翼的,如同每一个犯了错后面对长辈的小孩子。 “阵平哥哥就原谅我嘛,好不好?” 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向外散发着星星,你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软软地撒着娇。 他看了你半晌,神色复杂地开口,“为什么和我道歉?” “因为我弄脏了阵平哥哥的衣服。” 你的回答并没有丝毫犹豫,似是把这个问题视作了理所当然。 就像是小孩子犯错之后家长都会问的「你错在了哪里」一样,这种时候只要诚恳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家长的火气大抵就能消下去大半。 你乖巧地昂头望着松田阵平,似乎期待着他也同样给出类似的反应。 当然,这都只是表面。事实上你很清楚松田阵平根本就没有生气,他问你这句话也并不是想要听你这样的回答。 他在权衡你对于他的看法。 你是仍旧只把他当作哥哥、当作监护人,亦或者是在这十四五岁青春萌动的年纪里对他产生了什么暧昧不清的想法。 他并不希望是后者。 这并不是因为他将这视作了你的非分之想,也绝不会因此而感到冒犯。他只是单纯地认为喜欢他对于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还太过年少,甚至都还没有分化,你的未来有着太多太多的可能。你理当会遇到一个和你一样年少青春志同道合的恋人,携手走过余生。 而不是在他这样一个还带着他人标记的omega身上蹉跎光阴。 他带你回家、收养你照顾你,也并不是为了将你养成他的童养夫的。他只希望你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拥有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 而他自己只需要扮演好哥哥的角色,在你需要之时常伴你身。 所以在听到你回答的那一刻,松田阵平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 他看到你澄澈干净的眼神依旧不染纤尘,出口的回答带着孩子气的幼稚,并没有丝毫缠绵暧昧的因素,真的就只是在为了弄脏你的衣服而向你道歉。 这样就很好,松田阵平如是告诉自己。 “我没有生气。” 他这么说着,抬手揉了揉你的发顶。 “啊!不要!” 你匆忙地躲闪着。 若是不躲还好,一躲之下松田阵平更是来了兴致。 电光火石之间,松田阵平将床上手脚并用想要爬开的你直接拖了回来,而后左右齐开工,将你原本柔顺的头发揉成了爆炸鸡窝状这才罢手。 “太过分了!”你气鼓鼓地瞪着他,就连哥哥都不叫了。 “怎么,我都被你全身上下尿了个透彻,怎的连摸摸你的头发都不行?” “这是摸吗?这是揉!力气太大了!”你气急地抬高了音量,“揉多了的话是会长不高的!” “你在意这个?”他挑了挑眉,“就算不长高也没什么关系吧?”保持这个样子就已经足够可爱了。 后半句话松田阵平并没有说出口。 “当然有关系!我一定要长得比阵平哥哥你还要高才行。” “不想输给我?放弃吧,就算你真的长得比我高了,我也照样能够把你打趴下。” 这并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虽然松田阵平是个omega,但他从小练习拳击,身高又颇为不俗,因此在战斗力上完全是颠覆人们对于omega普遍认知的级别,便是警视厅里很多alpha都打不过他。 更何况你完全就是个脑力派,身体比同龄人都要更加羸弱,以后大抵也没什么突然变得强壮的可能。 “我才不会和你打架!人类最重要的是大脑,只要足够聪明那就行了,我才不会变成和你一样的超级大猩猩呢!”你扬起了下巴,灵动的小表情将你的高傲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好好,我是超级大猩猩。那么足够聪明的云居雪侦探要不要和我这个超级大猩猩一起去洗澡?” 他向你伸出了手。 “当然要!” 你的手覆上了他的掌心,又被他五指收拢完全包裹起来。 “阵平哥哥!” 浴室里,泡在浴缸中的你呼唤着他,语气中尽是欣喜。 “嗯?” 他正在洗头发,满头都是洁白的泡沫。 “小鸡鸡真的消肿了哎!” 他的动作顿了顿,继而又若无其事地开口,“名侦探现在才发现吗?” “唔,其实之前就发现了,尿完之后小鸡鸡就慢慢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难道说小鸡鸡肿胀是因为憋尿太久了的原因吗?可是之前都没有这样过哎,好神奇。” 你透过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好奇地盯着自己胯下的性器。 你的视线久久落于你的下体,而他的视线则久久停留在了你的身上。 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向你解释这一切。 这大抵是他微不足道的私心,他喜欢你那双剔透的眼睛,并不愿你轻易沉沦于情欲。 世人多为欲望所裹挟,而他情愿你永远纯洁,哪怕只多一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