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弟发现了吗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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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弟发现了吗 h
香附兀自收敛好自己的裙子,将双腿浸入潭水,衣裙凌乱,沾着道不明的暧昧水痕,隐没在寒潭里。
晏浔浓睫轻颤,潋滟水光不及眼波半分,紧紧拧着眉,正性事酣浓时,呼吸急促,浮凸的锁骨愈加明显。
将她双腿分开,大掌钳制住柳腰,欲望还深埋她的花径里,脉搏一跳一跳的,不再抽送rou仞。
潭水还散着清圆涟漪,而晏浔隐没在隐匿符里,谁都看不见。
林昙在后方尚远,见香附背靠池壁,伶俜蝴蝶骨起伏,月下渡上银色线条,如琴弦般清窈绝伦。
指尖蜷起微动,竟想触摸。
香附没有回头,声线带着哑意:“我方才没有听见你的声音,在泡潭水。”
林昙唔了一声,不可置否,只停在原地未曾上前。
“还好有宗门名牌寻到师姐了,猜我方才碰见了谁?”
“嗯...谁?”香附此刻心神都被栓在下身的厮磨,无意识地回答他。
炙热的rou仞锁在花径深处,却只是充实的快感,她心里叫嚣着想要更多。但还是强自镇定,恨不得林昙赶紧离开这。
晏浔额角沁出薄汗,浮凸的喉结剧烈滚动,xiaoxue夹得实在太紧了,香附一说话,媚rou就裹含收缩一下,他忍不住轻轻摆动劲腰,缓缓抽插起来。
“啊...”香附被他突然的动作惹得高亢一声呻吟,贝齿含住樱唇,蹙眉剜了晏浔一眼。
“师姐怎么了?”
“无事...”
林昙哦了一声,面色如常,继续道:“我看见邵云和林雪师姐,坐在灵舟上。”林昙顿了顿,眼神锁在香附起伏的肩骨。
“他们坐着贴得很紧。林雪师姐大张双腿,而邵云面对面耸动,真怪异。他们是在干什么?”
这不正是此刻香附和晏浔正做的体位,她被这番对话刺激得浑身酥软,花浆止不住地涌出。痉挛似的一阵阵收缩,几乎要将晏浔逼疯。可碍于林昙在场,他们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敢太过激烈。
“嗯...也许是林雪师姐受伤,邵云道友疗愈她...”香附喉咙里逸出艰难的回应,垂眸盯着交合处,yin靡水声咕啾咕啾,庆幸今晚风声喧嚣,掩盖了过去。
岸边的林昙犹自发觉异样,他的目光在水中来回扫视,眉头越皱越紧。
“师姐,有这么热吗?”端秀的少年,湛湛如秋水的眸,映着她酡红的耳垂。
晏浔眸底暗蓄风雷,有旁人在,反而那份悸动更汹涌。只抽出一点rou仞,就全部插进去,刻意研磨rou壁每一寸敏感点。
“在你师弟面前被人cao干,道友真是个好师姐。”他附耳轻启薄唇,声线带着戏谑调笑。
香附感觉花xue里的欲根更胀大了几分,佯装镇定,手攀在池壁上固定:“我要在潭水里入定,你先离开吧。”
林昙此刻倒是驯顺,嗯了一声,略有深意的回眸瞥了一眼。
趁林昙离远了,晏浔托着香附的双臀,开始有力地抽送起来:"放心,没人能发现得了。嗯...你的里面真舒服...吸得这么紧...是不是也很期待让师弟看到你这副样子?"
“不是...我没有这么变态...只是为了解毒啊...”香附呻吟咻咻,双臂抱住他脖颈。
“可你咬得我更紧了。”晏浔艰涩出声。
他双目炽热泛红,凿弄撞击得十分粗暴,每一次抽出,湿软润滑的媚rou都被拖出,翻出xue口挽留roubang,又随着插进挤入深处,疯狂蠕动吮吸。
潺潺抽xue水声,深沉喘息声,女人呻吟声,拍打潭水声,交织在一起。
林昙微敛目,掩住了思忖的波光。靠在树脚下,背过身盘膝打坐。
水花声像漫天飞花散开,轻漾在林昙耳廓。
他呼吸声渐促,耳尖慢慢洇红,半敛目,那旖旎春情却半点拂不去脑海。
甚至能想象水下是何光景,两片丰润的花唇包裹住欲根,艰难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紧致的xuerou被欲根撑得泛白,分外可怜。
将手缓缓伸向自己胯下,摩挲起早就胀痛不已的性器。
勾起唇角,满是讥诮笑意:“我的好师姐,居然给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用张中级隐匿符,在我面前taonong起jiba来!”
阳具从亵裤里释放出来,他眯起秀气的眼睛,眼里沉郁如夜色,想象着已经插入香附的saoxue里,用jiba狠狠捣烂那口贪吃的yinxue。
平日里一副冰冷疏离的模样,居然在试炼地勾搭野男人,不过是分开一日,这个好师姐的xue就被贱男人插了进去。
他自诩皮相也是一流的清俊少年,被香附嫌弃至此。
“还枉称专心修道,入定沉思。”他唇角牵动,泛出一丝冷笑,秀气的脸也带了戾气,手下taonong性器的力度更大了。
林昙眉间折痕愈来愈深,香附平素的音容笑貌,与如今这放浪yin行,吞吃男人阳具的模样交织在一起,竟生出莫大的刺激快慰。
潭水里,香附靠在晏浔宽肩,颤抖着,大量的yin液从结合处涌出,甚至有不少直接喷溅出了水面。那带着甜腥味的雾气弥漫开来。
晏浔加快冲刺的速度:"在师弟身边被我cao到喷水的感觉...怎么样?"
手指捏住她削尖下颔,摩挲着腻理手感。
他轻笑,低头欲吻。香附螓首偏移,躲过了他的唇瓣。
分明是抗拒。
她不喜欢亲吻,即便两人的性器交合碾磨,这不是为了解毒,一个不带任何其他意义的吻,她不需要。
晏浔下身动作都凝滞了一下,翻涌的情绪吞咽在黑夜里。
扣住她下巴转过来,倾身,不容她反应过来,薄唇碾转她嫣红唇瓣,唇齿交融。香附蹙起秀眉,柔软却夭矫用力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连呼吸都困难。
最后一次rou仞重重地顶入深处,直接突破了宫口的防线,铃口一翕一合,囊袋剧烈收缩着,将初次精华尽数倾泻而出。
guntang炙热的液体激射到宫口,冲刷着柔嫩的rou壁,香附也到达了巅峰,近乎哭泣的嘶鸣打破阒寂的夜,大波yin液浇灌到欲根冠首。
而岸上的林昙也在一声闷哼中达到了顶点。
林昙胸膛剧烈起伏,手指无意识地掐住衣角,本是特质的衣衫,在手中变得脆弱,竟掐破贯穿。
黏稠的白浊喷溅到衣衫上,留下深色的水迹。
林昙长舒一口气,少顷之后,揉了揉眉心,捏诀清理,摒绝刚才的荒唐之举。
他侧头盯着水面,仿佛能透过那层障碍看到某个模糊的身影正在上下颠簸。乳白色的jingye混着yin液一同散开,将清澈的水面染上了颜色。
情潮散退后,香附离开时毫不眷恋,徒留晏浔一人在寒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