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奴畜-第一篇:富可敌国的奴畜莺儿在线阅读 - 六十六 最讨厌的一天

六十六 最讨厌的一天

    幽夜的藤条毫无间隙地抽向莺儿撅起的臀缝中,莺儿扒着屁股,顺服地跪趴在地上挨抽,这一日,她也承受了太多的磋磨,身心俱疲,但是对于自己方才失礼的内疚和惶恐,还是令她强打起精神,努力扒拉着两瓣臀rou,将柔嫩的臀缝尽量展示出来,好让幽夜打得出气。

    “咻~咻~”

    “咻~咻~”

    幽夜一遍抽打,一边厉声叱骂:“这是替爹爹教训你,不服从命令,撒泼寻死,撞上爹爹贵体,你死有余辜!”

    “贱畜该打,贱畜该打,贱畜该打……”

    “咻~咻~咻~咻~”

    “这是替我哥哥打你,目无上级奴畜,竟敢瞧不起三等畜!”

    “小娘息怒,贱畜该打。”

    “咻~咻~咻~咻~”

    “这是我赏给你的打,给我在爹爹面前丢脸,让我背个不会教训的罪名,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贱畜活该,贱畜活该,贱畜该打。”

    “噗噗噗噗……”

    莺儿的臀缝已经肿到快填平了,中间的屁眼陷在肿rou里,完全看不见,莺儿再怎么努力,也扒拉不开肿成一片的臀rou了,藤条抽下去的声音,也变成了闷闷的“噗噗”声,若再抽下去,只怕就是皮开rou绽,一地的血。

    幽夜一时火气,狠狠地打了莺儿一顿,此刻手臂酸软,腰痛腿疼,浑身的疲倦一下都涌了上来,再无力气挥动藤条,正好这个时候欢欢和来福跪够了一个时辰,蹑手蹑脚地爬了进来,幽夜便将藤条往地上一扔,支使道:

    “欢欢过来,接着给我打这贱狗,来福去厨房问问,怎么还不送狗食来?我饿了。”

    “是。”

    “是。”

    两个奴畜答应着,来福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奴畜的三餐,只有一二等畜会专门送到房里,坐着享用,伺候她们的六等畜,只能吃一二等畜赏的,或吃剩下的,但要在桌子底下趴着吃,其余等级的奴畜,一概是自行去狗厨房领取,一屋子的母狗只有一个大脚盆,饭菜都在里头,食物还要分等级给,等级越低,饭菜越差,到了用餐时间,常见走廊里,一堆一堆的母狗,围着一个大脚盆跪着,伸头在里面拼命舔食,跟野狗抢食没什么两样,只因食物总是给的不足,不抢便根本吃不饱。

    一二等畜除非挨男人罚,基本没有饿肚子的困扰,她们不但吃的好,而且还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点几个菜,幽夜比较挑食,常常吃一口又不吃了,剩下的便赏给三个六等畜,来福胃口最大,平时也是她吃的最多,所以一听到幽夜催晚饭,立刻一改方才罚跪的萎靡,跑起来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欢欢则从地上捡起幽夜丢下的藤条,走到莺儿身后,正要挥藤打下,忽听幽夜道:“且慢,让她翻转过来,打开双腿,抽烂她的狗逼!”

    “是。”欢欢尽责地催促莺儿:“快点翻过来,小娘要打你的狗逼。”

    莺儿听得头皮发麻,但不得不从命。扒着臀rou的手一松,鼓起的肿rou顿时挤在了一起,涨痛得难受,她反身躺好,抬起双腿,尽力打开,把花xue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幽夜的眼中和高高举起的藤条下,但只是这一个转动间,已经摩擦得红肿的臀缝一阵阵跳痛,莺儿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向幽夜柔顺地道:“贱畜犯贱,请小娘接着打。”

    幽夜抬起下巴,不屑去看地上动作yin贱的莺儿,高傲地摆出上级母狗的派头,一边自己垂着酸痛的手臂,一边喝问:“你知错了么?”

    莺儿应道:“是,贱畜已经知错了。”

    “错哪儿了,自己说。”

    莺儿羞愧地垂下眼帘:“贱畜辜负了爹爹和小娘谆谆教诲,坏了规矩,在爹爹面前失仪,实在罪该万死。”

    幽夜杏眼圆睁,怒道:“就只是这些?你羞辱我哥哥呢?不是罪么?”

    莺儿怯怯地抬头看了看幽夜,嚅嗫着回答:“回小娘话,贱畜只说不愿和小花作配,并无羞辱小花的意思,小花是上级畜,贱畜很尊敬他的。”

    “你不愿和他作配,就是羞辱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哥哥还配不上你了?”幽夜的脾气又上来了:“我哥哥……我哥哥……难道就只配和欢欢交配么?”

    欢欢一直举着藤条,只是幽夜还没发话,她不敢乱动,听了幽夜和莺儿几句没头没脑的话,正不知一向循规蹈矩的莺儿怎么会让小娘发如此大的火,忽然话题兜到了她的身上,震得她险些灵魂出窍:“和……和我交配?……舅舅?让舅舅和我……交配?”

    她整个人都如同飞到了云端一般飘飘然地,就要把自己身处何地给忘记了,身子摇摇晃晃,扑通就跪了下去。一脸的陶醉。

    “欢欢你说,和我哥哥……和三等畜小花作配,给他当狗母,你可乐意?”

    幽夜正好转头来问她,欢欢傻笑着满口答应:“愿意愿意,贱畜能给舅舅当狗母,就是少活二十年,也愿意。”

    幽夜很是看不上她,嫌弃地撇了撇嘴,转回来再质问莺儿:“你听听,别的母狗听到能配我哥哥,少活二十年也乐意,你凭什么寻死觅活装清高?我哥哥到底哪里不好?”

    莺儿柔声道:“启禀小娘,小花自然是很好的,但贱畜生是爹爹的狗,死也是爹爹的鬼,心已容不下别人,就算天王老子,也是不会侧目的,试问小娘,如今有人给您去了畜籍,八抬大轿抬着小娘去做正室,您会离开爹爹去么?”

    幽夜被堵得哑口无言,她自然是盼着做人,盼着做正室,可是离开男人……她可不愿意。她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男人更好。

    自己跟了男人才几天?又怎么比得上莺儿对男人的情谊,自己也舍不得,更遑论对男人一心一意的莺儿?莺儿如果真的看不起小花,就不会在外书房里,提醒自己让小花坐地板,也不会……

    幽夜一个激灵,猛然醒起那一句被莺儿略去的“天若不变”……莺儿过耳不忘,断断不会漏了报告这四个字,这四个字,分明是莺儿特意为她兄妹隐瞒下来的!

    本来想好了回来后要好好赏她感谢她来着,怎么就被气昏了头,给了莺儿一顿藤条焖rou呢?

    幽夜想通了,也就不气了,反而对莺儿生出一些歉疚,但转念一想,管教她是男人交代下的事,就算打狠了,那也是替男人打的,自己实在无需太过于不安。

    “算了,既然你知错,先不打了,欢欢去拿一根黄瓜来,要刺多一点的,给她插在屁眼里反省。”

    “……是,是。”恍恍惚惚的欢欢被莺儿拿手推了推,才醒过神,茫然地站起出了房,也不知她记着没记着要去拿什么。

    “起来跪着!且留着打,过几天就是你生辰,反正也要去向爹爹讨生日板子,等爹爹再给你一顿好受的。”幽夜白了莺儿一眼,娇声斥道。

    “谢谢小娘饶了贱畜这顿打。”莺儿缓缓反身跪起,给幽夜磕了个头,突然醒起幽夜一向没有细细看过母狗名册,怎么知道过几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呢?

    “小娘……如何记得贱畜的贱降?”她战战兢兢地问。

    幽夜突然冷笑了两声,低头死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语气冰冷地道:“怎么会不记得?因为这是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一天!”

    “小娘?”莺儿茫然地看向幽夜,隐隐觉得这就是幽夜一向以来,刁难自己,苛待自己的理由,但她实在想不出,自己的生日,和幽夜的怨恨有什么关系。

    “你想不起我来了是吧?”幽夜的语气变得暗沉,怀着深深的恨意:“当然,你怎么会记得我,玉女台下上百个孩子,和他们的母亲,一起向你跪拜,大喊‘公主殿下千秋‘时,你高高在上,俯看全场,自然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你每年的生日,赐宴五品官以上朝臣的孩子,凡六岁以上十四岁以下都要入宫为你庆贺,你给他们吃专门为你烹制的山珍海味,把各部和外邦供奉的生日礼品分赏给那些孩子,是何等样的恩典,每个孩子都笑着向你谢恩,你一定以为他们很喜欢,很开心是不是?”

    莺儿全身一震,除了男人偶尔会提起,再没有人和她说过她做畜生之前的事,更不会提到小时候的事,是啊,父皇一直没有皇子,她是先皇唯一的女儿,从诞下之日起,就尊贵无比,每一年的生日,父皇母后都会邀请五品以上的官员子女入宫,为她庆贺,陪她用餐,成婚之前每一年的这一天,她都非常高兴,她也一直以为那些孩子和她一样快乐开心……难道,不是么?

    “才不是呢。”幽夜愤怒地吼道:“你可知道,我才六岁,三更时分,就被奶娘强行叫起,穿上厚厚的朝服,头上带着重得要死的头冠,初冬天气,早上冷得要命,我和娘坐在冷飕飕的轿子里,捧着手炉还是冷,好容易到了宫里,从宫门外就要步行,还不能带婢女随从,我和娘走了好久好久,我脚都走得痛死了,才走到玉女台下,太监让我们在那里站着等公主,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我想哭,娘就打我的脸,呵斥我,公主的千秋,不许哭,要笑,多难受都要笑。待到公主出来的时候,太阳都老高了,我们又冷又饿又累,还要趴在地上,给小公主磕头朝拜,恭贺她岁岁年年,花好月圆!”

    莺儿本想止住她的话头,因为男人是不许说这些的,可是幽夜如此激动,她过去无法切身体会那些孩子的辛苦,如今却能从幽夜咬牙切齿地描述中,深深感受幽夜的痛恨,她不忍心去打断幽夜的痛斥,让她发泄一下也好,谁让自己不知不觉的,伤害了幽夜,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孩子,那自己现在的境遇,当算是罪有应得了。

    “从六岁到十三岁,我整整七年,都很讨厌那一天,我在相府锦衣玉食,受尽万千宠爱,除了那一天,何时要受这种罪,终于十三岁那年,你十七岁,你嫁人了,从此后,再没有了玉女台下的赐宴,我真高兴啊,日日祷告你和夫婿恩爱协和,那样,你就不会再回皇宫,再也不会来折腾我,逼我半夜起来,赶到宫里去给你拜寿了。”

    一番宣泄,幽夜只觉舒服多了,昔日高高在上、每一年都带给她苦役的公主,如今脱了裤子,跪在她面前,听凭她打骂作贱,毫无反抗的胆量,她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一抬头,欢欢和来福不知何时也都回来了,怔怔地站在门边上不敢插话。

    “晚饭呢?黄瓜呢?”

    看两个奴畜手上空空如也,幽夜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欢欢和来福忙跪下,膝行过来禀告:“小娘,狗厨房关了,嬷嬷在各处传话,说今晚的狗食和昏定都取消了,叫母狗们各自回房,关上门,不许出去,不许向外张望。”

    “出了什么事?”

    来福回道:“说是爹爹心口疼,从宫里传了御医来,因为御医是男子,所以母狗都不许抛头露面,除了值日的三等畜,都叫关在屋子里,连声音也不准出。”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幽夜朝着莺儿喝道。

    幽夜一喝,吓得欢欢和来福忙上来,摇着头求饶:“小娘,别,别,嬷嬷们在外头听到,一定告诉爹爹,连着我们一起打的。求小娘小声一点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