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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海棠的变更有点大,让本厨子有点慌。 我的本意是想让同好的小伙伴们一起快乐吃饭,如果在海棠写文很危险的话,那我会选择放弃在海棠更新。 这个决定我思考了很久。首先我非常高兴能在海棠与大家相遇,和大家暂时分别我也很不舍;其次,作为我写作的初尝试,《粮仓》的成绩远远超出我的预料,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感谢这段时间的陪伴和鼓励。 海棠的账号暂时停更,但我不会放弃写文。 未来我打算在晋江或其他平台上写作,尝试中长篇清水小说的创作;也可能会在爱发电等平台上,更新有限制级内容的短篇(和现在的差不多)。 等到粮仓的新址选好,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哒! 如果宝子们有好的建议,可以给我留言! 我们粮仓新址见!!! 以下是我刚写了开头的新篇,《古板正夫其实是绿茶味娇娇》用来凑字数的,可以不看。 吴云易乃当朝尚书右丞的正夫。 但他本身并不出名,因为他的出身虽好,但在京城也不出众;才情虽佳,但在京城遍地是才乾才坤;容貌虽美,但京城官员的正夫正妻哪一个不是貌美的坤泽? 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很普通的正夫。 但是他的乾元,裴姜,并不普通,论官职品阶她不是最高的,但论长相身形、气宇风度她绝对是京城乾元中数一数二的。 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年轻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 有太多太多年轻漂亮的坤泽在见过裴姜之后芳心荡漾,非她不嫁的。 但这正宫之位终究只有一个。这无数坤泽渴求的位子,吴云易也没有想到最终是自己坐上了。 曾有过痴情且大胆的坤泽拦住裴姜为什么要娶吴云易,当时她神情平静,只回答了一句话。 “母父之命,媒妁之言。”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击碎了其他坤泽做裴家正宫的梦想,当然还有部分坤泽直言愿意做小,不过裴姜也没纳过一个就是了。 也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注定了这段婚姻的平淡——不如说是乏味。 吴云易知道裴姜不心悦他,他也不知道裴姜心悦谁。好像裴姜这样的乾元无论喜欢谁,都是那个人的福气。 他能嫁给裴姜已经是有福了,所以他知道不能贪心,这福气没落在他头上也正常。 新婚燕尔时两人能维持还不错的关系,相敬如宾,但结婚时间久了,就显得格外冷淡。 吴云易在参加宴会的时候,有几次看到别家正夫或正妻穿得格外严实,脖子上的围脖不小心散了乱了,就会露出一些暧昧的痕迹来。大家都是成了亲,经人事的坤泽,自然都心领神会。 他总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羡慕,因为他也经常穿得很严实,被人误会是妻夫感情太好,其实他只是保守而已。 回到房间,看着铜镜里解下围脖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的脖子,他也觉得难过。 因为他性格天生如此啊,古板、谨小慎微、怕出风头。在未出阁时还能被夸赞为乖巧听话,但嫁人后便也是枯燥乏味、不解风情。 他二十年的人生里最受人关注的时候,便是出嫁。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要嫁的人是裴姜。 若是嫁给别人,他这性格也就算了;但他偏偏嫁的是京城最负盛名的乾元,无数坤泽的梦中情人——裴姜,便显得格外不够资格。 裴姜在婚前和婚后一直洁身自好,从未纳过别的坤泽,也没去过烟柳之地,似是一心只有事业,从不拘泥乾坤情长。 但裴姜毕竟还年轻着,如今不过才二十二岁,她现在不喜情欲,不代表以后不喜。而且她们成婚四年了,众人也知她不过敬重正夫,但对他也不是宠爱。外面有不少坤泽准备做裴姜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 吴云易知道裴姜迟早有一天会感到枯燥厌倦,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近几日她都没回府歇息,皆歇在了外头。 期间她派下人传过消息,说是有要事要调查处理,不便回府,都歇在了旅店。 这旅店的榻上,当真只有她一个人吗,还是有佳人伴在侧呢? 吴云易在夜深人静还难以入眠时会这样自虐般地想。 他有些时候还会更过分地想她与别的坤泽在床上缠绵会是如何模样,那坤泽一定比他更放得开,更会勾人,更让她满意舒心吧?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枕上一片湿意,眼角已是两行泪了。 他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心思越发敏感,情绪也容易波动,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反胃、想吐。 一日午膳时,他对着一盘红烧鱼吐了。 侍人见状吓坏了,忙去清理干净,扶着吴云易到床上休息,派人去找大夫。 吴云易躺在床上,只觉着身子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大夫来了,给把了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都晕乎乎的,只知道他怀孕了。 是的,他有孕了,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 成亲的前两年,他可以说每一天都在期待他能和裴姜有一个孩子,只是希望每一次都落空。 也对,尽管几乎每日都同床共枕,可裴姜标记他的次数少到可以数出来。 一月基本就一两次,遇上情潮期的时候激烈些,五次左右。 标记的次数少,加上两个人并不情投意合,自然影响信香,也就自然影响受孕。 这个孩子会不会挽回裴姜他不知道,但是她的确在得知他有孕的当天回府了。 毕竟大夫嘱咐过,孕期坤泽需要乾元信香的滋养,不然这胎可能保不住。 怪不得他反应这样大,原来是缺了乾元的信香,算来最近的一次标记还是在上上个月中旬。 裴姜赶回府的时候风尘仆仆,吴云易照例上前迎接,在准备给她解外袍时被以保重身子的理由拒绝了。 尽管只是一瞬,但他还是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浓郁甜腻的脂粉味。 他强忍下反胃和泪意,表现得和平时一样端庄稳重。 在用晚膳时他尚能忍,但是在晚上就寝熄灯后,那股委屈劲儿就不停地涌上来。 在熄灯前裴姜抱着他,温柔地咬了他后颈的腺体,注入了信香。 被标记时吴云易的脑子里很乱,总想到她在外边可能已有了坤泽,说不定前一晚也这样对别人温柔;但又因被标记感到欢愉和满足,像是孩童得到了一盒粽子糖。 标记后,两人呼吸都有些重,但沉默无言,最后只听她说一句“睡吧。”就熄了灯,房间里顿时黑暗。 黑暗刚好掩盖了他流下的泪。 明明他以前没这么矫情的,明明早就知道裴姜心里没有他且迟早会有别人,但还是忍不住委屈。 他自以为自己哭得悄无声息,但是裴姜还是发现了。 灯重新被点燃,那两行泪就暴露在裴姜的眼前。 裴姜神情慌张,取了帕子给他擦泪,又将人搂近怀中,关心道:“夫郎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去寻大夫来?” 裴姜的声音很好听,清冷里透露着温柔,显得深情。 但吴云易知道,她这是在关心孩子,而不是在关心他。 想到这,他就更委屈了,矫情地又流下泪来。 他只听见裴姜轻叹一口气,扶着他的脸,让他撞上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你总是什么都不愿说,尽让我猜,我怎么猜的到呢?” 吴云易错开她的眼神,抿着嘴还是不愿说原因。 裴姜又用帕子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出乎意料的吻极尽温柔,吴云易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暖的春光包裹着,刚被标记的腺体还很敏感,此刻正鼓胀着,释放出信香。 他的信香是一股淡淡的白茶味,他其实心里觉着这种味道很寡淡无趣,远不如那些花香蜜气讨人喜欢。 他被吻着,她撬开了他的牙关,唇舌纠缠,还能尝到她信香的味道。 他脑袋发懵,脑子里一团浆糊,身子越来越软。 为什么……要突然亲他? 之前她们也有过亲吻,但那是在情事最高潮的时候,裴姜会出现少见的失控,主动去吻他。 吴云易觉得那是受信香影响下乾元自然的行为,与爱无关。 但是现在呢?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温柔?明明她已经连着几日不回家,回来了身上还沾着别人的脂粉味。 一吻结束,他刚想把信香收回去,就感觉到裴姜在他后颈腺体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让他瞬间软了身子,释放出更多的白茶香来。 “这香味,我很喜欢。”裴姜在他耳边说道,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畔。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如此暧昧,毕竟夸赞信香,已经很暧昧了,更别提两人此刻亲密的姿势。 吴云易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有头鹿在乱撞,脸也像被火烧了一般烫。他想从她的怀里出去,却被她紧紧环住了。 裴姜道:“你先说为什么哭,我再松开。” 这还非要他说出来吗,非要让两人都难堪? 吴云易先是无言,然后觉得一股无名的火在往上蹿,“妻主这几日,都去做什么了?” 这回到裴姜沉默了,半晌没回话。 方才生出的暧昧氛围又冷了下去。 吴云易只觉着可笑,刚刚竟然被她简单一个吻,轻飘飘一句话给哄得心跳加速,满脸通红。 他又想从她怀里离开,只是裴姜搂得更紧了。 她说:“这几日的事情尚且不能告于你,但我裴姜绝没有做负你的事情。” “乾元有几个坤泽本就天经地义,妻主不必费心思骗我。”吴云易语气淡然,但手上揪紧了她后背衣服的布料。 “我没骗你……” 她说完,贴着他的脖子亲吻。 吻细细密密地落下,带着无尽的温柔。 若是在之前,被她这样温柔亲密地对待,他定会高兴到睡不着觉。可如今,他只觉得别扭。 先是连着几日不见,回来就表现出一副深情的样子,他真是越发看不懂她了。 两人交颈而卧,这离腺体太近,若有别的坤泽的信香他早就闻见了,毕竟乾元坤泽若是交欢,那信香很难隐去,洗澡也难掩盖。 往常标记后,他身上总会浸润着一股淡淡的松香,那是裴姜信香的味道,让他感到安稳和幸福。 此刻也一样,松香与白茶香混合,让他脸红耳热。 也许裴姜真的没去找别人吧,不过也可能那人是个貌美的中庸…… 夜里宁静,心跳声越发突兀。 裴姜搂着他睡,道:“不早了,歇息吧,别乱想。” 许是结契乾元伴在身边的缘故,一开始他还有些羞涩,但没过多久就缓缓入睡了。 这是几天来,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这般亲昵地相拥而眠。每日早晨醒来,吴云易睁眼便能看见裴姜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孕期的不适都缓解了不少。 他也是个俗人,不得不承认对着这张脸很难生出不满的情绪。想到这样优秀的乾元是他的妻主,是他腹中孩子的母亲,他就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天知道当年两家婚约定下的时候,他有多高兴,蒙着被子偷偷笑了半天。出嫁的嫁衣,是他在闺中自己亲手缝制,一针一线都是他含着笑缝的。 但他所有对未来生活的甜蜜憧憬,都在与她洞房花烛夜的那晚破灭了。 那晚的一切都只是按部就班,没有一丝年轻坤泽们所都期待的爱意缠绵。 初次的体验并不好,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又熄着灯,她在黑暗里横冲直撞,硬生生破开了他的腔,然后成结,完成了结契,就像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冰冷。 吴云易那时候才意识到,裴姜虽看上去温柔,但真正的温柔,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此刻裴姜还没醒,吴云易大着胆子凑近,细细地用视线描摹她五官的轮廓。 这张脸当真是越看越好看,长得这般惹眼,怪不得到现在都有大批大批的坤泽想要往上贴。 妻主长得太沾花惹草怎么办? 这的确是吴云易所苦恼的问题。 偏偏他这个正夫也不是裴姜心里的人,别说妻夫离心了,他们就没合过心。 尽管从小他就听从父亲的教导熟读《夫道》《坤泽戒》,但真让他平静甚至主动地看或给裴姜纳侍,他做不到。 没有哪个坤泽会真心想要和别的坤泽分享自己的乾元的。有也只是硬撑着装大度罢了。 经过这几日,他也想明白了。 不就是对着妻主娇软些、勾人些吗?他吴云易大不了豁出去了,也总比等裴姜遇到真爱了,他只能做个下堂夫来的好。 今日裴姜休沐,他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