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小狗/让我摸摸你的尾巴/尿道开发play/祖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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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府中。 “师父?”继国严胜敲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微微偏过头去问旁边的仆人,“师父不在?” 仆人垂下头解释,“野川新大人半个时辰前就在房间里了,估摸着应该是睡着了,可否让奴把大人叫醒?” “罢了,”继国严胜虽比仆人低了一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可没人敢小瞧他,“师父估计是累着了,没必要再打扰他,醒来了我再去寻就是。” 仆人屏气回应:“是。” 说完,众人便浩浩荡荡的离去。 至于讨论的野川新此时也正如那仆人所言正午睡着。 只是他的房间,莫名多了两道呼吸声。 胳膊处传来的酸爽将野川新疼醒,睁开眼睛发现他的胳膊被继国缘一枕着,许是正在长个子的原因,小孩睡的极香,绵长的呼吸从胸膛处吐出,像只毛毛虫般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汲取炙热的温度。 他想将床留给继国缘一,却发现他脚旁边被什么桎梏住了,他起身一看,发现是一只白色柴犬。 不用思考,柴犬是杀生丸无疑。 没想到都追到这里来了…… 野川新苦恼地揉了揉太阳xue,他早早离开妖界,回到继国府中却没想到是又进了一个虎xue,说起虎xue倒是一点也不恰当,毕竟房子不算他的,而大BOSS也不是只老虎,而是一只威风高冷的小狗。 小狗亲人,但杀生丸不是,野川新的本意是好的,不用他每次来,继国府上的武士都如临大敌,大张旗鼓的人实在没必要。 可却苦了野川新他自己,当初想的简单,却忽视了一个问题,既然杀生丸能够自由出入,也就意味着他找他便容易极了。 一天到晚,睁眼闭眼便是打架,即使在野川新已经控制时长的情况下,总之,架是打不完的,人是还活着的。 玩家不爱打架,但是装逼是要的,不能摸鱼,就只能尽全力,日子久了,也就开始厌烦起来。 好在贵公子是一个有素养的大妖怪,到了继国府中便自觉地在大厅等候,也不换周围的眼神有都惊恐害怕,他行事自成一派,如今唯一的执念便是打败野川新。 不过这也让野川新钻了漏洞,默默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逃跑虽然有用,但是可耻。 只不过上有对策,下有政策,野川新还是低估了杀生丸对他的执着程度。 白色小狗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依稀能够听见浅浅的呼噜声,显然已经睡熟。 野川新看着熟睡的小狗有些手痒,刚准备摸上去,杀生丸就已经睁开了眼,他的手离尾巴只有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见被正主抓包,野川新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自然收手,“你醒了?” “嗯。” 柴犬没什么表情,只是毛发微乱,眼神茫然地站着床上,让人觉得可爱极了。野川新忍住想要强撸一把的冲动,“走吧,小孩还在睡觉,不要打扰他。” 又是一块空地。 打架时两人都没收手,也就导致空地一次性使用后便彻底毁坏,之后必须在找,但好在古代哪里都却,就是不缺地,对于他们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野川新明显感觉到杀生丸在一次又一次地实践中实力增进不少,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彻底打败他。 当然这只是对于杀生丸进步,而野川新停滞不前而言。 但这可是18x游戏,变强的途径有很多,但远不及x人来的快。 一个毒鞭甩过来,瞬间风吹尘起,杀生丸瞄准了目标,可想象中rou体被鞭子抽打的闷哼声并没有到来,瞬息间,男人猛的来到他的身后,看准机会,拳头毫不犹豫地向他袭来。 可杀生丸也不是吃醋的,连忙躲避,却不想被男人预判了动作,攥住他的胳膊,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野川新用了点力道,五指成爪强硬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不得已杀生丸只能偏过头躲避,拳风擦过耳朵甚至能听见摩擦空气的振声。 野川新想要激烈rou搏,杀生丸自然也奉陪,对于rou体的锻炼也是修为地一种,他收了鞭子,赤手空拳跟男人打了起来,用尽全力,酣畅淋漓。 直到最后,野川新以拳头最先触碰到生丸的额头,这场训练才算结束。 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仍旧维持的打架的动作。野川新有意缓解严肃的氛围,握住的拳头弹出一根手指,点在杀生丸的额头上,“你还有的练呢。” “你说你多练练不就好,一直找我,我也很累的……” “也不要怪我老逃跑,天天打架我真的遭不住……” 野川新的热气扑面而来,杀生丸不适应地眨了眨眼,接着就被额头上的触感夺住的心神。 “你又变强了。” 杀生丸得出结论,眼底的战意可一点也没有消失。 得,他白说了。 两人照例去洗了澡,期间杀生丸询问他,以人类之躯怎么能做到能打赢大妖怪的地步。 野川新知道杀生丸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意思,野川新对于这件事解释不请,自然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到妖界去寻妖打架,只是没想到他随便找了的借口,杀生丸会信以为真。 也没想到简单的小玩笑会为他未来翻车的埋下一颗种子。 洗完澡后,野川新以为会杀生丸就自行离开,便毫无形象的往大床上一趟,却没想到杀生丸迟迟赖着不走。 这位贵公子高冷至极,非得要别人来揣测他的心思,即使神色淡漠,但野川新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犹豫。 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弯了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你想说什么?”野川新洗去一身疲惫,这会难得好心情来问他。 “我想继续之前的事情。”杀生丸也不扭捏,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许是时间隔的有些远,他解释道:“很舒服的事情,可以增强实力的。” 野川新了然,一把拉住杀生丸的手坐在他旁边,“想要?” 杀生丸:“嗯。”这倒没什么可以避讳的。 野川新玩味的问他:“这算不算作弊啊,求对手帮你找提升实力的窍门?” 离得近了,才发现杀生丸五官精致的像是被细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淡漠的神色此时微微皱眉,仿佛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强烈的割裂感也随之模糊。 他沉思片刻,似乎真的把野川新的话听了进去,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这不是作弊。” “自然不是,”野川新笑了笑,“只是逗你玩罢了。” “这种事自然是可以做的,只不过——”野川新把视线落在了他的披肩上,“让我玩玩你的尾巴。” “嗯?”杀生丸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作用于披肩的尾巴瞬间活了起来,来回晃动着。 毛茸茸瞬间吸引住了野川新的注意力,摇晃时,尾巴处的绒毛也跟着动了起来,杀生丸的尾巴很长,两人的距离又很近,以至于尾巴稍微一动作就能不经意触碰到野川新的手臂处。 尾巴轻扫,传来微妙的痒意。 野川新没忍住诱惑,指尖一点点靠近,很快尾巴尖便被他一手握住。 他抬眼去看杀生丸,冷清矜贵的气质宛如冰山般,好像永远都不会融化,时刻散发着冷气,排斥他人的靠近。 一双狭长的凤眸更是加深了这一印象,瞳孔浅淡仿佛没有焦距般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许是相处的时间长了,野川新知道这些只是杀生丸的一部分,他是妖怪,也同样有血有rou,就比如他现在的态度明显告诉野川新,他已经同意了这场交易。 野川新早就馋他的耳朵和尾巴了,现在正主好不容易同意,他得好好撸个够。 手指穿插在蓬松的尾巴毛发间,时不时捏一捏,一开始他动作倒不是很放肆,甚至观察杀生丸神色无异样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却没想到杀生丸会一直默声允许,直到他触碰到了男人的尾巴根,听见一声闷哼后,杀生丸才猛的将尾巴从他的手中脱离开,“够了吧。” 野川新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向杀生丸时却发现了异常,男人冷峻的面容多了一丝诡异的霞红,呼吸也乱了一瞬。 他下意识蜷紧手指,感受残留手心的温度,若不是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还真以为这是在做梦。 杀生丸见野川新有些出神,出声提醒,“该你了。” 男人身形正直,好像接下来做的yin秽之事与他无关般。 “别急,先喝点水。”杀生丸觉得奇怪,但还是听从野川新的指令。 等一杯水喝完后,野川新才说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蹲下身子,接着在杀生丸的默许下解开了他的裤子。 杀生丸没什么实际经验,虽然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长时间的相处告诉他,野川新不是坏人,他不会伤害他。 于是他默默打开大腿,眼睁睁看见野川新将一根玉石而制的银棒抵住roubang前端,缓慢而坚定顺着狭窄的通道,一点点插入温热柔软的软rou,强势又无情的侵占柔软。 “唔!”杀生丸哪里见过这种世面,性经历干净如白纸的他,被人拿捏住了软肋,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他呼吸微乱,显然并不是无动于衷。 他有些难受,身体轻微扭动想缓解那种不适感,却被男人强制制止,“你再动,让我插歪了就去弄坏了,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西国的贵公子的roubang被别人玩坏了吧,嗯?” 男人放出警告,杀生丸见状也不好再有动作,淡黄色的瞳孔全神贯注地盯着捏着自己guitou的野川新的手指,亲眼见证细棒一点点进入自己脆弱的尿道口。 因为稍微动了些欲望而从guitou吐出的点点前列腺液,但润滑仍旧有些不足,只是轻微的抵消掉因为窄小而导致的阻力,虽然知道这是他亲自索求的,但异物的疼痛感还是刺激得杀生丸的yinjing差点疲软。 尿道棒也就牙签粗细,但以往未进入过物体的yinjing来说,杀生丸心理的压力远大于生理的压迫。他的尿道口被堵住,好肆无忌惮的深入,恐惧又疼痛的感觉从未有过,身体的颤栗让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呼吸彻底乱了。 杀生丸面容不显,只是颤抖的声音暴露他此时的不平静,“还要再进去吗,真的会很舒服吗,野川新不希望你骗我。” 明明是一国的贵公子,如今丢盔卸甲任由人类玩弄他的性器,有种yinjing要被捅穿的错觉,实在难受。 杀生丸话少,野川新还是头一次见他说这么长的话,笨拙的坦诚心迹属实可爱,他揉了揉垂在杀生丸肩下的尾巴,“别怕,再进去一点……” 说完,尿道棒又往深处钻进,杀生丸身心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细细的棒子上,偌大的房间正上演着不为人知的情事,杀生丸那双淡漠疏离的眼逐渐被情欲染上迷离,不明的喘息和心脏紧张的跳动几乎塞满了他的耳膜。 让人乍一看,可一点看不出来异样,可并非要让让所有人知道杀生丸情动了,细微的动作一点一点展开野川新眼前,只有他自己知道。 杀生丸强装镇定的样子,有趣极了。 他几乎停住了呼吸,见证温润的玉石彻底插入yinjing,只余顶端一个金属小球露在guitou上,滑稽的可爱。 然后他的表情彻底变了,喉咙滚出更加火热的呜咽,类似于小兽的哭喘让人听不清真切,“难受……” “把一切都交给我,一会就舒服了。” 原本微硬的roubang因为细微刺痛而逐渐垂下,杀生丸大腿肌rou紧绷,优美的线条显露,他拉住野川新的手腕,不自觉地依赖。 他把心神悉数系在了尿道棒上,稍微剧烈的动作就会引起尿道的胀痛,诡异的还有一丝奇怪的酥痒,忍不住将自己的脆弱全部告诉野川新,语气中带着一丝软糯,“我信你……” 狗狗的信任和忠诚不容人置喙,何况对于杀生丸来说,谎言手最令他不屑的东西,即使他现在已经被逼到极致,亲手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也没有动下身分毫。 野川新的手时不时蹭过下垂的性器和金属小球发出撞击声,杀生丸没由的恐惧起来,他的yinjing会不会坏掉。 他低头去看,下身被投下的黑色阴影挡住,光线暗淡下来,尿道口被细棒被撑开,颜色艳红得不成样子。 野川新手掌根部按压囊袋上轻轻动作,指腹时不时轻点触碰极具弹性的guitou,“还难受吗?” “……嗯。”长睫轻眨,杀生丸诚实地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 实在太可爱了,只不过这种感觉只能野川新自己体会,若是让杀生丸听见指不定要生气,他吻住杀生丸脆弱的喉结,用尖锐的虎牙细细研磨喉管上的皮肤,“好棒,乖孩子。” 杀生丸轻皱,“人类,我活了几百年。” 按这样算,玩家的祖宗辈都要从土里钻出来,这得好好计较关系。 这样想着,野川新忍不住笑了,“那叫你什么,爷爷,祖父,太公?” “不觉得把你说老了?” 杀生丸顿了顿,很显然后一句的敬语称呼更让他不满意,也就妥协了,“随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