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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好。 姜让的理解和风望北的所想又有出入。他从风望北这里得到的信息是,风望北他爸风玄在人界是个厉害人物,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如果他想深入了解人界,那他需要这么一个人。 不过姜让没有立即答应风望北,而是看向正在和伥虎打斗的礼容,问:“他手中那个能放出雷电的东西是什么?” 风望北迟疑地道:“电棍?” 薛梅城:“……” 手持雷神骨的礼容被姜让的关注弄得心神不宁,一不小心,手背被伥虎抽了一尾巴,留下一道红痕。 礼容眼中浮起戾气,扬手举起雷神骨,一道雷下去,伥虎的左眼像水球一样爆开了,伥虎疼得大吼,在空中翻滚起来,攻击变得疯狂,礼容狼狈地躲闪着。 这里是人界,雷神骨无法补充灵力,所以礼容没法放开手脚使用它,否则他可能已经消灭这只伥虎了。 薛梅城焦虑地道:“如果姜先生能现在收了这只伥虎,我们感激不尽。” “把那东西给我,我就替你们收拾了这只伥虎。”姜让提出要求。 薛梅城和礼容都没接话。 风望北看看他们,知道这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也闭紧了自己的嘴。 姜让道:“那东西在他手上最多能发挥出五成威力,他拿着也是浪费。” “你这是趁火打劫,那东西的价值远胜过一只伥虎。”薛梅城道。 姜让嘴角上扬:“是你们急需我帮忙,我不急。” 薛梅城:“……” 风望北插话:“那‘电棍’多少钱?哪有卖?你看这样行吗,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去帮你买一根?” 薛梅城:“……”他真希望风望北能成功“骗”倒姜让。 姜让不知道风望北具体在说什么,但知道应该是又在向他许诺,便道:“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 风望北很豪爽:“没事,钱不是事。” 薛梅城无语,根本就不是钱的事!他开口道:“姜先生,他什么都不懂,不必理他。” 姜让道:“不管他懂不懂,欠我的都是要还的。” “……”薛梅城心道,没事,反正我不是他爹。 风玄命苦。鬼王的债不好欠,都广野欠他一条命,后来还了无数条给他,但仍然不够,现在还在还。 风望北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会赖账的。”他摸摸脖子,从领口扯出块墨黑色的玉牌,摘下来递给姜让,“这个先抵押给你,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薛梅城连忙拦住:“这是你的随身物品,别乱给别人。” 姜让也没接,只是看了眼,那不是玉,是什么东西身上的甲片琢磨成的饰物,它是个灵器,有护身的作用,之前风望北一掌打飞那个鬼役应该靠的就是这个东西。 “我用不着这个,你自己收着。”姜让道,“这次算了,下次你要记住,你是你,你朋友是你朋友,不能混在一起算账。” 风望北笑道:“他们帮了我很多,我帮他们付账是应该的。不过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风望北弹性极佳,能屈能伸。 “嗯。”姜让转过身去打量那只巨大的伥虎。 薛梅城心中欣喜,这是“骗”成了?鬼王打算动手了? 伥虎被看得炸毛,然后口出人言:“大人,我愿意给你当坐椅,请你稍待片刻,等我教训完这个人。” 薛梅城:“……”见鬼,这伥虎太识实务了。 风望北飞快地抱紧姜让的胳膊,低声道:“它,它说话了?” 姜让道:“是不是说得比我好?” “是哦……”这老虎的普通话挺标准的。 “嗯,看来它的用处比我想的大。” “……你要让它教你说话?” “……” 薛梅城在旁边听得焦虑得不行,姜让这是在拖时间吧?他是想让礼容被那只伥虎磨死? 鬼王的便宜不好占。想想都广野的下场。 薛梅城定了定神,道:“姜先生,那东西是雷神骨,可以给您,但希望你能替我们处理这船上的事,这对您来说应该只是举手之劳。” “这船上的事?”姜让环顾四周。 “是的,对您来说这应该很简单。” “哦?” 风望北帮忙解释:“把活着的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例如放回岸上,怪兽都杀掉。难吗?” “的确不难。” 伥虎听到“怪兽都杀掉”,赶紧加筹码:“大人,我有很多奇珍异宝,你是我的主人,我的珍宝也全部归你所有。” “很好。” 姜让身形一闪,风望北手一空,看到姜让出现在伥虎和礼容附近,他浮在空中,凌空拍了一掌,无形的风浪涌向两人,把他们往两边推开。 风望北眼睛一眨不眨,这才是如来神掌啊。 姜让看向伥虎,往它额头上虚点了一下。那些跟在伥虎身边的“人”瞬间全部消失了,伥虎由卡车那么大变成了巴掌那么小,姜让招了下手,隔空把它抓到了手中,捏着它的后颈,像拎着只小猫咪。 风望北张开了嘴,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第11章 瑶池夜宴11 接着,姜让拎着“猫咪”走到礼容面前,把空着的那只手伸向他,掌心朝上,手指微勾。 礼容没动,虽然姜让手上的“猫咪”很能证明他的实力,但他还是没动。 “给他。”薛梅城冲到礼容身边,抓过礼容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取下那根雷神骨,把它递给姜让。 姜让接过雷神骨看了眼,把它塞入袖中,随意得像是对待什么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物件。 风望北走过来,低头看着姜让手上的“猫咪”,伥虎只是缩小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变化,它身上的那些伤痕没有消失,受伤的眼睛仍在往外流黑色的液体,看起来非常可怜,像只被虐待过的小猫,与先前那只吃人的猛虎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这只伥虎能交给我们处理吗?”薛梅城问。 姜让道:“我会好好管教它。” “……你两头通吃。” 姜让道:“显然。” “……” 风望北忍不住道:“它杀了那么多人,你一句管教就抵消了?” “它杀的人是你朋友?”姜让看向风望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管?” “因为我是个正常人?” 姜让微微点头:“你和那些人是同类。”然后他把手上的伥虎拎高了,道,“但我和它是同类。”他说完看向了礼容,“你说这种情况下怎么办?” 同为同类的礼容现在心情很差,冷冷地说:“你杀的同类还少吗?” “同类”这个说法让风望北有些疑惑,不过他没有随便提问瞎搅合。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