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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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祭祖实在是太过荒唐,以至于我看到长孙迥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为了避免那份无所适从的尴尬,我主动请缨,替女帝担下了前往属国接受朝拜的工作。 半个多月的颠簸,我在藩属国受到了最顶级的礼遇,连下榻之处都是王宫之内仅次于王与后的地方,用他们女王的话说,哪怕是她的儿子和后妃们,只要我看上,都是她无上的荣誉。 真是没有骨气的地方。 我又想起了远在京都皇城里那个孤寂的身影,他身长如鹤,气节如竹,秉性似梅,又如莲花般圣洁。 我这般回想着,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这里的女王特意拨过来的宫人之一,那些宫人大多数不够美貌,甚至有几个如眼前人般年长迟暮。估计是打量着让我尽快相中她某一个子嗣,又怕伺候的下人太过貌美,喧宾夺主。 可她估计不会想到我真实的癖好,以至于无心插柳,却送来个合我口味的人。 “多大了?” 接过他递来的茶水,示意他跪的近些。 “奴今年四十七了。” 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尽量将头压低。 “可有婚配?” “回七皇女,不曾婚……配……啊!” 猝不及防的被我拉到怀里,一头栽倒在腿上,他变得惊慌失措,一时不知如何处置。 “弄湿了我的衣衫,你该如何赔呢?” 我贼喊捉贼的将茶水倾洒的锅甩在他头上,一手指着脑袋,另一手举着空空的茶水端详。他听罢赶紧起身重新跪好,重重的连续磕了两个头,磕磕巴巴的表示替我去取一套新的衣裳。 “太慢了,不如将你身上这件赔给我可好?” 既是来做主子的,便没有对待鳏夫和齐震那样的耐性,我居高临下的瞟他一眼,果然他听后浑身一抖。 “怎么?不乐意?” 我的质问又让他浑身发颤,在这个命比纸薄的藩属国里,连他们的女王都要听女帝的号令,更何况他一个不知名的小卒子。男人先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一只手握住胸前的衣襟,大力的攥了攥,随后松开,认命般的闭上眼睛,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藩属国的服饰仿制我国,规格上却不敢逾矩,宫人的衣服更是简洁,只是几层厚布做成的长衫,用一根细绳捆在胸前。随着那根细长的黑绳被主人解开,松松垮垮的长衫掉向两侧,隐约露出不算健硕,但肥瘦得体的身体。 “过来~” 我冲他勾了勾指头,男人乖巧的手脚并用爬到跟前,我用手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直视我。 当着他的面强势的挑开一侧的衣襟,上了年纪的胸肌带了点赘rou,比起可以练就的平坦,摸起来软软的刚刚好。手伸向他的胸前,手掌用力托起带点脂肪的胸rou,刻意收紧五指,眼看着那团白花花的rufang从指缝间溢出。rutou被挑逗的呈现凸起的架势,我故意换了几种捏法,将他的软胸揉的发红肿胀。 “唔……” 到底是有了反应,男人克制的一手撑地维持着跪伏的姿势,压低的上半身方便了我的肆虐,随着我捏住他的rutou,滚动的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呻吟。 嫌弃他离得太远,揪住他下巴处刻意蓄起的一撮胡须向怀里一拉,男人吃痛的向前摔去,又不敢真的砸在我的身上,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身体,努力维持着将头伸过去的姿势。 “唔……” 吃惊于我接下来的动作,无奈嘴巴被我牢牢堵住,舌头侵犯性的顶开他的双唇,带着自身的唾液色情的在他两片唇瓣上反复摩擦。绷紧的牙关让我寸步难行,手指恰到好处的捏住他的rou粒,两指不留情的用力一捏,男人吃痛的眯起眼睛微张开嘴巴,被我抓准时机探了进去。 坐立的姿势不利于我施展,反手将其按倒在身下,嘴巴一刻不放松的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夺,他被我吻得一时喘不上气来,两只手胡乱的推搡。 跨腿骑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毫不费力的牵制住他的手腕,一边一个压制在脑袋两侧,随着舌头顶弄搅拌不停地侵犯他的嘴巴,握住手腕的手慢慢上滑,最后与他十指相握。 “哈……哈……哈……嗯……额……啊……哈” 漫长的深吻让他在被松开的一刻得到了解脱,男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半裸露的胸膛也随着他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然而我丝毫不给他喘息之机,放开他的一只手,粗暴的用虎口钳住他的下巴,用力迫使他头颅上抬,露出装点喉结的脖颈。 “唔……嗯……啊……啊……不……” 喉结被牙齿咬住的瞬间充满了窒息感,男人未被钳制的手不停地抓挠着,又因融入骨子里的奴性不敢过分推搡,只能堪堪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做无声的抵抗。 “看不出来,竟然是个雏儿。” 我利落的扒拉开他的另一半衣襟,肚脐下面只穿了只宽松的四角裤,这里的宫人是不配穿长筒裤的,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也只能找块厚布将腿部肌肤包上。这次由我亲自解开他的裤带,不客气的抓住裤头向下一拽,男人最私密的部位悉数暴露在我的面前,看到隐藏在浓密处若隐若现的金属环,我知道这又是一个禁欲多年的老sao货。 男人羞愤的将头别了过去,小腹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骤然起了一层鸡皮。摊开手掌贴在他的肚皮上,掌心的温度缓解了肌肤的战栗,慢慢的呼吸逐渐平稳起来。 一手握住从草丛中露头的柱身,取出钥匙对着锁眼轻轻一转,小巧的金属环顺势打开,我将它连同钥匙随意丢在一边,大拇指肚紧贴着蘑菇头下方的冠状沟,残忍的用带着茧子的指肚仔细研磨,那里果然变得充血发红,不一会就像一只硬挺的高粱杆一样诱人。 我将他的大腿微微抬起向两侧分开,拨开毛发的遮挡,在rou身和囊袋下方找到了紧闭四十七年的入口,解开腰带露出我那不算身经百战的凶器,顶端慢慢靠近四片唇瓣,反复在洞口研磨,以便顶端沾染上那里的汁液。 “要进去了~?” 我故作询问的试探他的反应,男人似乎习惯了逆来顺受,对于我的挑逗充耳不闻,只是大张着腿静候我的下一步动作。我握住他的那一只柱身,将铃口处对准自己,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已经充血发紫的顶端,迫使那个小口比以往张得更开。 “殿下!” 破开洞口的一瞬间,男人初尝禁果的酸胀感从下身袭来,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动作,上下滚动着喉咙,低声吐出一句呼喊。 “我在~” 点了点他可爱的柱尖,那地方又胀大了一些,我恶趣味的用拇指按住小孔,待他完全适应我前端的大小,抱住他的一条腿,臀部和腰部发力,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啊!!!好疼……啊……不要……痛……救……救救我……啊……” 睡过三个男人,只有这一个反应如此激烈,让我一度产生错觉,前几个男人都不是雏儿? 直到我看到从他xue口带出的点点血丝,才真正意识到好像这男人真的比那几个耐受力低。 “乖~你别乱动,我也不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试着安抚身下的男子,见他五官挤在一起,眉头紧锁,一副就是前戏没做好的样子。 刚撩拨起的兴致一下子掉了大半,头一次遇到这场景,我探下身子开始专心玩弄他的rou柱和囊袋。 “嗯……啊……唔……啊……好……好难受……痒……嗯……” 不断把玩着日渐膨胀的囊袋,甚至还阻止了他一次勃发的高潮,男人逐渐被我带入佳境,重新回到欲望的旋涡。 “嗯……慢……慢一点……嗯……好疼……好舒服……好酸……” 我开始活动自己的身体,男人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酥酥麻麻又十分酸爽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只能在我的带动下不断扭动迎合,直到我俩都到达巅峰时刻,我先是一个深挺将自己埋进他的身体深处,接着抵住一处激情的喷射,待到我完全释放自己之后,才将堵住领口的大拇指挪开,边揉搓,边挺动腰肢帮助他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