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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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nk 2021年9月8日 字数:5462 【第九十七章】 蒋该死连忙弯腰去捡警棍,一旁李大舌头已经不耐烦的用手指着她厉声喝到:「你瞅你个屄样!他妈的夹都夹不住?!让他妈男的都cao松套了是不是!……你!你来!」 他一指老太太,后者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蒋该死强撑起笑脸:「大哥,大哥我这回肯定夹住了!……」 说着就要把警棍往自己胯下塞,一旁老虎蹿上来咣的一脚把她踹了个跟头:「让你换人没听见啊?!赶紧的!」 蒋该死撞在老太太屁股上,两个女人在墙角滚成一团,旁边的王雅丽也吓了一跳,发觉没人注意她,赶紧低着头继续忙活。 蒋该死爬起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哀求:「大哥我这回肯定能夹住,给我个机会吧……」 李大舌头没吱声,老虎咣的又是一脚:「妈个屄的聋了是不是?!」 这一脚向上撩起,正好踢在蒋该死的奶子上,那个松懈下垂的rou团因此几乎完全变了形,随着蒋该死翻倒在地的动作在空中悠荡,以至于她惨嚎着想要捂住它,第一把却扑了个空。 老虎不理横在地上的蒋该死,用脚把警棍往前一拨拉:「不用我教你吧!」 警棍咕噜噜滑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后者惊魂未定,条件反射般抓过警棍连连点头:「不用,不用!」 老虎转身又是一脚,趔斜着没踢准,擦着蒋该死的胳膊把拖鞋甩了出去,从王雅丽的身边直飞到后面墙上,啪的一声:「嚎你妈屄!起来!……瞅个jiba你瞅!把鞋给我捡回来!」 后面这句是对王雅丽吼的,然后一脚高一脚低的走回椅子上坐下,一边骂骂咧咧:「再嚎就他妈拿电棍突突死你!……穿上!」 最后这句还是对王雅丽说的,她正拿着老虎的拖鞋光着屁股跑过来,闻言连忙蹲下,把鞋套在老虎伸起来的脚上,随后就被踹了个跟头:「滚回去继续!」 蒋该死捂着胸爬了起来,老太太则叉着腿把警棍的横把皱着眉头插进了屄里。 她肤色较白,再加上几乎没有阴毛,黝黑的警棍在胯下支棱着格外显眼。 为了不犯蒋该死的失误,老太太用一只手始终握着自己这根粗大的假jiba,转过头挪着步子往蒋该死身后凑。 蒋该死哭啼啼的,犹犹豫豫又想求饶,被老虎瞪了一眼后终究是没敢出声,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墙上。 老太太挺着「jiba」 挨过去,刚才发生的她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不做实了就肯定会挨揍,好在蒋该死也不是什么好鸟,平时就阴阳怪气的骂过闲街,刚才又险些拿警棍cao了自己,如今风水轮流转,只当是报仇的机会来了吧。 她到底还是心里不忍,先吐了点口水在手上,抹到避孕套的前端,这才动作生硬的把警棍抵到了蒋该死的屁股中间,后者抖得像筛糠一样,使劲闭着眼睛,脸上表情都扭曲了。 「还他妈磨蹭!」 老虎一声怒吼,三人人都吓了一哆嗦,老太太牙一咬心一横,连手带腰一齐用力,棍子甫一向前顶,蒋该死终于难忍心中的恐惧,嗷的一嗓子往前一躲,老太太错不及防,差点闪到腰,往前迈出一步用手撑到蒋该死的后背才站住,紧跟着也是一声痛呼,手捂下身就蹲了下去,一把将警棍从身体里拔出来扔在一旁,栽倒在地打起滚来。 那根警棍正好顶在蒋该死的屁股上,随着老太太失去平衡体重前倾,整个向上噘起,插在她身体里的横把本来随着yindao的走向是竖直的,因此被别得几乎在她身体里打了横,借着耻骨联合处为支点,将本来缩在一起的yindao口和内壁瞬间撑开到了让人无法承受的地步,同时又压迫了尿道口的部分,撬动耻骨联合部。 这里正是神经密集肌体柔软的处所,兼之都是黏膜,老太太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屄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痛感山呼海啸般扩散到了全身,将大脑炸得一片空白。 老虎和李大舌头刚开了两瓶啤酒,见状也站了起来,老虎还要上前打骂,到底是李大舌头沉稳,用手一指王雅丽:「你给她整起来,看看有什么事没有!」 二人毕竟是警察,拿三个妓女找点乐子事小,可真要弄出什么严重的伤害来毕竟不好交代。 王雅丽连忙过来,蹲下把住虾一样弓着的老太太:「姐……姐你咋样了?能站起来不?把手拿开我看看?」 老太太身上都见汗了,手捂在屄上,两腿夹在一起,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窝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王雅丽试探着拽了两下她的手腕,也没能看见她的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老虎一脚踹在王雅丽肋下:「给她手拽开!」 王雅丽一偏身坐在地上,也顾不得疼,嘴里答应着,手上胡乱的拨拉着老太太夹紧的双腿。 好不容易连哄带劝,也可能是最剧烈的那一波疼痛过去了,老太太这才慢慢的哼哼着放松下来。 王雅丽小心翼翼的分开她的双腿,眼见得老太太光板没毛的大yinchun有些泛红,闭合在一起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大约是尿了,上面和腿根处还有些水迹,一旁又催得紧,没办法,只好和老太太商量:「姐……我这……我瞅瞅里头硌坏 了没啊……」 说着伸手过去,用指尖轻轻推着yinchun往两边分开,甫一用力,老太太就又嚎了起来:「啊!疼!疼疼!」 吓得她手直哆嗦。 老虎在一旁作势要踹,到底也没用力,只拿脚尖扒拉了一下老太太的脑袋:「妈个屄的,都他妈磨出茧子了,能疼到哪去!」 老太太脸上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头发因此分开来些,露出苍白且扭曲的半拉面孔。 「姐你……你忍着点儿,我就看看里……里边出血没……」 王雅丽只觉得舌头在嘴里都快不会打弯了,见老太太又放松了些,再次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分她的yinchun,这次老太太没再挣扎,只是颤抖着屏住呼吸强忍。 她的大yinchun本就肥厚,大约里面的嫩rou是肿了,王雅丽的手指张开,却只带出向外翻出的粘膜,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油光。 她只好挪动指尖,将这两片触感柔软的嫩rou更大限度撑开,也仅仅就是露出中间一点深邃的缝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 好在屄口这就算是露出来了,王雅丽松了一口气,起码没见血。 围观的老虎和李大舌头也松了口气,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内脏,只要不见血,那就是没啥大事。 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让王雅丽滚到一边去,催促着老太太挪到对面墙边,虽说没大事,可看她这样也就禁不起什么折腾了。 老太太连汗带尿,蹭的身上到处都是尘土,总算挨着墙斜靠着坐,低着头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哭出声。 「妈个屄的,你瞅瞅你干的好事!」 另一边老虎已经拎起地上的警棍,指着蒋该死大声呵斥起来,一边用力的往她身上捅。 蒋该死躲避不及,贴着墙连滚带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跟她废什么话!」 李大舌头转过头来也是一脸怒容:「兄弟你给她铐那儿!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屄,就他妈皮痒!打他妈刚才就罗里吧嗦的,管谁叫大哥呢!……我去拿绳子,一会儿给她上个尖儿!」 说罢一摆手开门出去了,老虎一把薅住蒋该死的头发,不顾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过来往旁边地上一掼,蒋该死啊呀一声扑在地上,被他扯着一只手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咔嚓就铐在了地上那两根粗大的形铁管其中之一上。 蒋该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刚弓起腰来,老虎已经摸过另一副手铐,又扯住她另一只手铐在了旁边的铁管上。 她因此只能蹲下,头发披散在脸上对老虎苦苦哀求。 王雅丽蹲在一旁扶着老太太,偷偷用余光往这边瞄,心里暗想蒋该死这回是难逃倒霉了,她也不知道「上个尖儿」 是什么意思,但按经验判断必然不是好事。 只见老虎又拎了手铐过来,扯住蒋该死的腿,任凭她如何挣扎,又将两脚也分别铐在了铁管上。 这样一来她只能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 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 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 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 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别他妈叫唤了!」 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 「妈的,让你叫!」 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着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rou跳。 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 了。 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 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 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 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 王雅丽浑身 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 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屁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 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 王雅丽一哆嗦,终于用警棍不轻不重的在蒋该死屁股上抽了一下。 蒋该死头朝下含煳不清的喊:「唉哟!我cao你妈的大腚,你还真敢打啊!以后别他妈让我逮着你!……」 王雅丽本还于心不忍,心里想着怎么能下手轻点煳弄过关,没成想她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平时其种种行径顿时浮现在心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加劲又是一棍子抽在她屁股上,蒋该死一声惨嚎,挂在绳子上不停的晃悠。 王雅丽于是手又软了。 李大舌头大概是看出了这点,晃晃悠悠站起身熘达过来,王雅丽赶紧捧着警棍靠边儿站好。 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蒋该死的屁股,又斜了王雅丽一眼:「怎么的,下不去手是不?」 王雅丽吓得腿都快夹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没啥劲儿……」 「行了行了,瞅你那个德行!」 李大舌头摆摆手:「这么的,打你没劲儿,给你换个不用劲儿的……」 说着拿手一指蒋该死的屁股:「cao她。」 「啊?」 王雅丽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拿那个!cao她!」 李大舌头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五官都堆了起来:「要不给她换下来,cao你也行!」 王雅丽像个被箭擦破了皮的兔子似的动了起来,满地踅摸。 「哎?你搁那找什么呢?」 老虎听见李大舌头的话,叉着腰饶有兴趣的也走了过来,见状没好气的问到。 「啊,政府,这不么……」 王雅丽把警棍摆了摆:「你看这又沾灰又沾土的,也干巴了,我寻思换个套,刚才还瞅见搁地上了呢……」 老虎也喝多了,舌头啷当的说起话来快和李大舌头一样了:「哪他妈那么麻烦!」 说着转身往桌边走,顺便踹了一脚哭天喊地的蒋该死,把他刚刚喝了大半瓶的啤酒拎了回来:「拿这玩意冲吧冲吧就得了呗!」 王雅丽接过酒瓶,转身弯腰伸着胳膊用啤酒冲了冲避孕套上的尘土,然后转回来小心翼翼的把酒瓶递还给老虎。 老虎接过酒瓶,站在那里只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她和她手里的警棍,于是王雅丽只好抬起手,斜握着警棍,把前端向下轻轻抵在蒋该死的阴户上。 尽管她不断地挣扎并试图夹紧双腿,可一来体质原因,二来生产过又被男人玩弄多年,yindao口却依然没有完全闭合。 在她因为目前这个「对折」 的姿势而高高噘起的屁股中间,长着卷曲粗壮阴毛的大yinchun像两片干瘪的rou收缩在腿根处,末端收拢,变成屁眼周围褶皱的一部分。 小yinchun则翻开来大张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黑乎乎的,像两块泡发过度失去了弹性的木耳,暴露出其被大量摩擦撞击的经历,只有里面挨着yindao口的地方,才过渡成了暗红色,上面隐约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浑浊液体。 再往里是一块横生不规则皱褶的rou团,向外端在两片小yinchun还没有连接到阴蒂之间的地方,凹陷出一个细小且闭合着的孔洞,那是她的尿眼,紧跟着外面就是半包裹在堆迭的棕红色嫩皮中的一个小rou疙瘩,只露在外面一点,颜色较周围的嫩皮略浅,能看得出那玩意的内在绝不像看上去那么小巧,包裹它的嫩皮被顶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凸起。 rou团向yindao内延伸的部分同样长着不规则的纹理,因为她几乎是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借着头顶那盏大瓦数的灯泡,王雅丽甚至能隐约看见蒋该死yindao里那些暗红色略有堆迭的粘膜组织。 现在警棍抵上去,还没等她手上用力,前端就已经陷在了蒋该死的大yinchun中间。 后者猛然感觉到自己下身被堵住,兼之上面冰凉湿滑的啤酒,一时间挣扎抖动的更加激烈了,嘴里也呜哩哇啦的喊起来。 大约是头朝下的时间长了,也可能是吓的,蒋该死的语言十分混乱,但无非也就是向着老虎他俩求饶,以及对王雅丽的谩骂,甚至还捎带上老太太两句。 老虎听得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放下酒瓶,从旁边地上捞过蒋该死刚才脱下的裤衩,蹲下去一把掐住她的鼻子:「喊个jiba!……让你他妈再喊!再喊!」 说着趁她张嘴喘息的工夫把裤衩团着硬塞了进去,之后还不解气,又揪住她的一个奶头狠狠拧了两把。 蒋该死像是一台破旧的发动机被强行启动了一样,伴随着从鼻子里冲出来走了调的尖锐声音,整个人都疯狂的扭动起来,奈何终究挣脱不了绳子和手铐的束缚。 老虎趔斜着站起身拍拍手吐了口唾沫,眼神散漫中透着凶狠,看向王雅丽。 她的嗓子像要冒烟了一般,用尽力气才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终究是一狠心,用警棍瞄准了蒋该死的屄口,忽的往下 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