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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围裙自慰,虐尿道

    【1】

    “真会撒娇。”

    周礼群趴在jiejie肩头用脸软软地蹭蹭她的脖子:“嗯。”

    “周礼群。”

    “嗯?”

    “我们不分开,会过得很苦。”

    “……我不怕。”

    男人推开她,往厨房走,脚又疼又麻,所以他走得慢极了,年轻的国王一样随意地扫视流理台上的洗碗机和菜谱书,突然笑出声。

    优渥的条件,让他不至于在家务中变成一个喋喋不休的怨妇,不至于陷进柴米油盐的泥淖,偶尔为自己做一餐变成兴趣和调剂。

    不仅是周红,连他都要问问自己:你要舍弃吗?

    他捧着从橱柜拿出来的新围裙,目光闪烁,神情专注而虔敬。

    后腰勒上系带,水洗帆布的材质贴着肌肤一阵微凉,打开汤锅,用勺子搅动了几下,敏感的rutou被摩挲着,让他不由咬住下唇,回头,周红正趴在桌子上出神地看他。

    他盛了碗乌鸡汤放在餐桌上,含了含被烫红的指腹,歪头微笑:“你喝吧,我去穿衣服。”

    “别换。”

    “又不好看。”

    “好看,漂亮,美,”周红轻声说,“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

    雪白粉嫩的裸体藏不住,凹凸有致的窈窕轮廓诱人极了,轻薄皮脂下蝴蝶骨姿态自然、高贵。系带松垮垮地掉在浑圆两瓣屁股中间,像条小尾巴,摇摇晃晃的。

    一双细腿纤细笔直,却毫无血色,气息奄奄,纱布疏松贴合脚踝,就像礼品被丝带系着那样,有着特别“物”的瞬间……

    周礼群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往楼梯跑:“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就那几步急了,他的韧带立刻疼起来,周红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笑了:“rou,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伤到了,你能好好生活吗。”

    一个人,能好好生活吗?

    她用指尖捻起周礼群的下巴,大拇指在那猩红唇瓣上轻轻摩挲:“自慰给我看。”

    “就在这个桌子上,自慰。”

    弟弟素着一张脸,有病,却依旧是个芙蓉出水的美人,瞳仁里面好像含着一个少年的精魂,柔软朦胧。

    “好。”他答应。

    “姐,你去帮我拿个东西。”

    周红点点头,放开他,他的头就垂了下去,后颈搽了腮红似的。

    “书房里,《工作与时日》和《离魂》后面,白色的盒子,拿过来就好。”

    书房三面墙都做成了顶天立地的书橱,真正的汗牛充栋,周红保守估计近万册,那两本书周红恰好有印象,书脊书封都是白色的,后面还藏着个白盒子,白白白,只一眼就找到了。

    “买好久了,还没拆过呢。”男人温顺地将阅读完毕的说明书递给jiejie,然后拿出盒子里的平板调试。

    周红简单浏览那份全英文的小册子,又看看桌子上透明硅胶制成的假yinjing。油光水滑,粗壮的性器上附着着rou粒般的凸起,隐藏着细小的传感器,震动电击,吸附捣弄,档位可调;yinjing中间则做了镂空的设计,塞入了一根透明的针管,尖端从铃口处探出,似乎是为了便于注入液体。

    “这个……”周礼群双手递上平板,“给你玩。”

    “我不玩,你玩。”周红双手抱臂往后靠在椅子上,表示拒绝。

    说明书上,她扫到了双端控制的字眼,平板似乎比遥控器权限更高,但今天,她必须做一个旁观者。

    如果周礼群还能自己高潮,她就会去泰国,他们都好好活着,修正错误,他多信任她一点,她每天给他打视频报备一遍。

    “这个上面是摄像头拍的画面,因为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rou,动。”男人固执的手微微颤抖,声音洁净清冷得惹人爱怜,似乎周红不接他也就不开始。

    一颗破烂的心又阵痛起来。

    饶了我吧,大哥,我真的要叫你大哥了,不要折磨我了。

    这可恶的活着,这四分五裂的活着!

    周红忍耐地点了一支烟,用衣兜里从三楼浴室顺手拿下来的润滑剂换过他手中的平板。

    她低头拨弄平板的视角,游戏似的说:“知道啦,我会好好看你的saorou怎么吸的。”

    周礼群放下润滑剂,纯良地笑起来,他面对着jiejie打开双腿,撩起围裙,五指握住已经半勃的yinjing,揉了揉软滑的guitou,另一只手拿起盒子里的尿道棒慢慢转动着插了进去。

    “哼嗯……”

    他哽咽了一声,曲起右腿贴在桌面,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脸从潮红变得苍白,可rou棍却从青涩的粉迅速膨胀为成熟的水红,姿态丰腴饥渴,表皮鼓动着经脉,红得好像在出血。

    真不是受伤了吗?

    周红不由下体一疼,瞳孔地震。

    在她看来弟弟的yinjing是很乖很容易满足的,怎么会需要摄取这样残酷的刺激才能勃起。

    周礼群单手勉强支撑着坐着,头歪在肩膀上,双眼迷离。

    “帮……帮我……隐形眼镜摘掉……忘了……”

    嗜痛的,汗湿的,弱柳扶风的脸,完全不像能自主活动的样子,那双大眼睛,也不是难摘的类型,周红起身,凑近他,去扒那薄薄的眼皮,翻出好艳的睑结膜,睫毛太长,扎着她的指腹。

    她楞楞地与脆弱而洁白的眼球对视了几秒,看着它因干涩生理性的往上翻动几下,惊悚而色情。

    适合舔一舔。

    或者含一含。

    咬住舌头,曲起手用骨节的棱角按压那鸡蛋白一样软弹的眼球,轻轻一夹,带下一片灰而湿润的虹膜。

    伪装除去,妈生琥珀色酝酿着汪汪高光,美得如一碗冬日暖阳下的断头酒。

    周红放开他,他左眼眼皮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异瞳微微眯起,娇吟出声:“jiejie……亲亲我好吗……”

    “还没到能要奖励的时候呢。”女人重复动作,摘掉他右眼的镜片,交叉腿坐回椅子上,举起三根手指:“三次。”

    周礼群闭上眼,修长的指尖颤抖着将尿道棒缓缓抽出一大截,再重新插进一小截,抽出来,插进去,因为每一个迟缓的动作带来的快感都近乎麻痹,手指动一下要停好久,等待好久。

    “哈啊……嗯……”

    “啊……!哈啊!”

    电击功能定时开启,顷刻周礼群喉管中挤出如母猫发情叫春似的尖叫,他还没来得及将尿道棒全部抽出来,剩余厘米的柱体足以让他痉挛着失禁,腿根打颤,喷出混合体液的yin水,经会阴沾湿后xue,臀缝,在桌子上流淌成河。

    红肿的尿道口更受不住排泄的刺激,拽着身子颤抖得陷入一塌糊涂的高潮。

    一股股热流舔过那失力的腿间,已经潮湿乃至腐烂,含苞待放的红嫩rouxue收缩着,无比贪婪。

    周红坐在最好的观众位,仍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溢出的一声轻笑:“一次……”

    他,他们这种人应该从来不自慰吧。周红压抑地勾唇。

    周红是对的。

    姐弟见面,从来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上床,不知疲倦的假yinjing在他的xue道里日夜耕耘,将肠rou惯出了离不开人的毛病,仅仅只是看着周红,周礼群便感觉到小腹长出了躁动的胎,阵阵抽动。

    他舔唇,抬起屁股,拉出黏糊糊的藕断丝连,将儿臂般粗的硅胶yinjing抵在了自己xue口。这样夸张的尺寸,弟弟只是低垂媚眼膝行而跪,一手扶稳那器具的根,另一只手则撑开自己的xiaoxue,对准假阳缓缓坐了下去。

    “哈……”

    他下意识嘤咛,窄而薄的下颚,仰起头时延伸出的轮廓看起来很幼小,

    酥酥麻麻在柔嫩的甬道里炸开,缓缓蔓延,啃食,男人高挑匀称的身体微微耸动,调整着呼吸,不一会甬道便适应新的性器,平板上,媚rou无微不至地舒展着,好深好深的位置,它们除了医生还见过谁呢,好像知道了周红在窥视,便争前恐后地绞上去讨好,水母般吮贴纠缠。

    周礼群脸颊绯红,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怔怔地盯着周红的嘴唇,泪腺涌出guntang而无感的泪。

    他知道遥控器在哪,看也不看就直接将档位开到某个档位,瞬间他弓起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带着细弱哭腔喘息,如同半熟垂死的水生生物。

    yinjing螺旋状的外壁搅动着rou壁,将凸起的颗粒没入rou壁的褶皱,再伴随着旋转将内里的嫩rou翻出,根部的吸嘴卡住囊袋和尾椎,时不时迅速伸缩着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拍水声好yin乱,而男人感官过载,鼻尖和眼底皆染上一抹妆,眼白托举着一汪琥珀色略朝上飘,顶出贝齿的小小舌尖若隐若现,呜呜咽咽地被雨打风吹,零落在餐桌上。

    “哼……cao得好深……”

    “脚……好疼……好棒……”

    他太过病弱,皮又薄,膝盖竟被硌破了,好几次试图撑起自己坐下,几次半途手臂一软,两团胸rou藏在围裙后颤巍巍晃动,好像又涨大了一圈,蓬松而柔韧,乳尖泛着潋滟的水光。

    焦灼的嗜痛倾向让女人直皱眉,扶他坐在桌子边缘,想处理膝盖。

    “哈啊!”

    弟弟高亢地yin叫起来,坐下的姿势迫使他将假yinjing整根吃下,挺腰树蛇一样盘缠上周红。

    周红感到那潮湿的手指无孔不入地挤进她的指缝,黏腻地蜿蜒着,寻求着,周红推他,他挣扎,贴得更紧。

    “不要……”他正在高潮。

    周红吻住他开合的唇瓣,被玩到已经失神还昂着下颌索吻,总是撒娇撒痴的,她的弟弟。

    她细细品尝,舌头在弟弟嘴巴里舔过,勾起他香滑的舌尖用唇瓣来回吮吸。

    “唔嗯——嗯——”

    男人无意识地袒露如发情般的媚态,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贴着周红揉捏,诚挚而急切地像是要献上什么宝物,那rufang鼓胀,沉甸甸的,皮肤又吹弹可破,甚至可以看到细小血管,还有红色指印。

    电子屏里他同样热烈而纯真,主动翻着粉rou去吞咽,挤压出藏于rou粒里的银针,想必带去了穿刺般的快感,假阳具根部一股股稠白药液深深飙射在他的身体,吓得他哭喘着喷出jingye,加上后xue没有不应期的特点,他在捣弄前列腺的过程中过山车式的高潮迭起,呻吟断断续续嘤嘤啊啊,只怕是不按停,怀里的小荡货便会一身腥臊地迎接永无止境的潮吹。

    周红按下暂停,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和腰,把他放回桌子上,拔出假阳。

    男人已经成为了蜜壶,柔顺地仰躺,腿小山般张开,仿佛等待分娩,后xue眯着眼,只留出一道rou红色的细缝吐出情热的肠液。他是任周红刀俎的鱼rou,散落的黑发黏成一缕一缕,双眼迷蒙,不知看向何处。

    “怎么不喝,凉了吧,我给你再盛一碗。”他突然说。

    那副认真的神情无异更凸显此刻身体的放荡,长而激烈的高潮把他的声音折磨得孱弱而沙哑,吐出来的气都是软的,周红感觉一股粘稠的暖意顺着脊椎上爬至大脑。

    红糖水般的乌鸡汤点缀黄岐红枣和枸杞,醇香浓郁,有些凉了。

    “好喝。”周红说。

    有药味,不是毒药,不是迷药,是当归、地黄、甘草、参之类的东西,之前在广东也能蹭到这种汤,不过更多时候,她只是黑着眼圈,恹恹地打哈欠,关上电脑,到附近的潮汕粥馆,吃到凌晨然后吐出来。

    “好喝,”她说,“补气补血还治痛经呢。”

    周礼群笑了,目光安宁,像摇篮婴儿又像修道院圣哲。

    “是啊。”

    “我阴沟翻船,被人下过春药,其实,算是一种兴奋剂吧,身体亢奋一个小时左右会演化成性亢奋,到时候恐怕是条狗我都能下得去嘴,可惜,那个混混急色,没等到我性亢奋就进屋,被我杀了,我怀疑是白思源指使,跑到白思源家里,把他强jian了,然后我有点清醒过来接受不了,在他屋里浇了汽油,想烧死他,然后我又怀疑是陈昌指使,陈昌,就是把我脸上开了一刀口子的人,我跑到陈昌的公司,砍死了他,在美国,我杀过两个人。”瘦削文弱的女人声音清晰。

    “其实,我也欠白思源的,他不是坏人,我伤害了他,他……”

    “虽然他的家在泰国很显赫,但是他也有许多兄弟姐妹,权力家族怎么允许有残缺的后辈呢,他走到现在的位置,付出的比常人更多,心智,也比常人更撕裂、抽象、狠毒。”

    再一次,好像穿越二十年的光阴,jiejie把一切条分缕析地摆在他面前,微笑着告诉他:“小二,你好好地活着,我们都活着。”

    而已经长大的弟弟很懂事,很乖巧,只是抱住周红,下巴轻蹭她的肩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