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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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宾客坐宴高台之上,李相观一众王公大臣,来的都是一些清流中政的臣子,或是还坏得不够彻底,或是两面派观望的。 前几日的帝王韵事传遍京都,连城北三岁儿童都知晓。 大臣但凡心中还有底线的都毛乎悚然,拓跋阳当年枉顾人命jian杀人臣孺妇,逼迫人妻易换,坏了纲常人轮。 而今上这位也不逞多让,喜欢裸奔游街,大街上看到符合心意的便当众拉起。 迫使妇女及笄后便尽快嫁娶,不敢抛头露面。 曾在闹市上遇见一个芳龄二八的姑娘,姑娘心智不全,拓跋战巡游时遇上便对近臣说:“孤御女三千,入过妩媚的、玩弄过端庄的、强占过贤良的、品尝过风韵的、狎玩过清纯娇嫩的,却是未成品尝过痴傻的,待我过后慢慢评说。” 说罢,便拉她在大街上当众野合,姑娘笑呵呵任其为所欲为,拓跋战事后甚是得意,经常手持黄花人约黄昏后。 更是喜爱人妇,曾有一日去大臣家中做客,看见有一美妾冯氏邪yin心生,胯下一顶强行占有,更是拉着大臣一起玩双飞。 事后带回宫日夜摆弄,冯氏天生尤物,皇帝得其滋味更是带着冯氏上朝。 朝堂上命宫人搬间软塌,冯氏玉体横陈,rou体躺着,肌肤吹弹可破,双腿间饱满玉润,花张合中,吃力的含着玉势。 拓跋战对大臣们说:“此妾味美,名器甚妙。” “美姬妩媚妖娆,极品名伶,独我一人享有,委实可惜,委屈了美人。尔等都是朕的爱卿,理应同享风流。” 随后扒开冯氏双腿露出含着玉势,拔出玉势后,稀释后的混着水像是按着开关一般汹涌喷出,溅的宫殿四处,群臣衣容上,到处都是。 随后命令臣子一起,吓得儒生惶惶终日,羞愤欲死。 如今强占嫂子,皇后当众通jian,祸乱纲常。 大家都在看着李相会如何动作。 王太傅位列三公,前朝便入仕,已然是五朝元老,琅琊王氏豪门望族,朝廷上仕子众多,多为清流之辈,只要不影响王家利益,皇帝是谁对其而言不甚紧要,可用。 崔景山出身清河崔氏。不惑之年便官拜右相,和他平起平坐。历来左右相变不对付,实际他俩确实在朝堂上争锋相对,各执己见。 自然丞相掌管全国行政,皇帝不管大小事,分左右二相便是想着相互制约,权利平衡。 若是丞相左右一心,那皇帝想来也不会太心安,一言堂于家族而言是祸。除非能像先帝一样权力巅峰,外有武兵,内有权政。 对于像他们这种历经几朝的老狐狸来说,不约而同会选一条安全,对家族利益最大化的处事方法。 虽说为政时,多有争波。也是小打小闹,不成伤筋动骨,今日你抢我一块rou星子,明天我拿你一盏茶。但大家都是聪明人,乱世微末时期,指不定哪天政敌成盟友。 况且皇帝更送频繁,一个比一个癫狂,放浪形骸。 指不定哪天祸事临到自家头上,大厦将倾焉能各自好过,只不过是谁比谁更惨罢了。 御史中丞、杜国公、谒者仆射、太常少卿等都是先帝拓跋沇安排的贤臣,各自举杯颔首对视一笑,一饮而尽。 八月中秋夜宴,皇帝拓跋战忙着与冯氏怜妃贪欢没有精力搞宴会,而胡皇后更是带着段士和一干男宠纵情声色。 所以大臣们各自在家中设宴喝酒,各自早早睡去。 月悬中空,皎洁盛盈,不知人间疾苦,像怜悯世间的佛陀,温柔的注视着世间沧海,南柯一梦。 三更夜,一座隐秘的宅院内。 一间屋内亮起烛火,只见几位身穿黑衣的当朝大臣。 左右丞相、王太傅、御史中丞、杜国公、谒者仆射、太常少卿七位能臣围着圆木桌,座落一团。 桌面放着一壶烹煮好的桂花茶,大臣们左手执杯,李相对着众人郑重的说:“我李然承蒙诸位信赖,必不负此托,与诸位共进退。”说罢一饮而尽,众人随之,达成共识。 杜国公手捋胡须:“如今也只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头热,却不知端王那边如何。” 崔相回道:“早年有幸教导过端王,虽软弱,但胜在仁和,好听谏言。” 王太傅叹了一口气:“如此也罢,总归不会行疯癫事。” 御史中丞:“古今中,政权更替内有臣权,外需兵权造势,这兵权是重中之重。如今兵权在握的除了藩王便是晋帝他自己,我们没有兵权又该如何协权?” 李相:“这无可担心,密诏护国大将军斛律靳入京拨乱反正。” 崔相:“不可,北周虎视眈眈,焉能让斛律将军此时入京,那岂不是把边陲拱手相让。” 说着说着,往日朝堂上的一面又开摆上,就在众臣争执之际,听得有轻灵女声说道:“叔父们,且听灵舒一言。” 众臣听声望去,只见隔间走出一名头戴帷帽女子,身着黑色圆领袍款款而来。 女子揭开帷帽,只见小巧琼鼻,天庭饱满眉若远山,不施粉黛青丝挽成男子发饰,真乃国色天成。 低头向众臣行礼:“叔父们安。” 崔相上前介绍:“这乃小女灵舒。” 崔灵舒低头向众臣行礼:“叔父们安,灵舒有一拙计。” 李相:“早听闻崔家有女钟灵顶秀,秀外慧中,灵舒贤侄但说无妨。” 崔灵舒:“李叔父过誉了,灵舒不过小才。斛律将军有二子,骁勇善战,武艺超群。早年灵舒求学时曾去过边塞,亲眼见之,仅凭三千骑兵便击退北周、柔然的万人侵袭。现下亦可一用。” “端王仁厚,性软弱,容易听信他人长短。亦可派一位能谋善断,聪慧贤淑的女子嫁与辅佐。” “谒者仆射大人占卜时,忽窥白虹贯日,赤星见。” 谒者仆射一脸茫然:“我啊!何时?有......此等大事?” 崔灵舒回以坚定眼神,温柔一笑:“有的!大人。” 崔灵舒又对着太常少卿说:“少卿大人夜观星象,有彗星出现,对帝奏称:除旧布新之象,当有易主。” 太常少卿:“此举又是何意?” 崔灵舒:“今圣紫醉金迷,连上朝都抽不开时间的人,倘若既能享乐贪欢不受繁文缛节,琐碎政务叨扰。又继续大权在握,后顾无忧呢?我想,让今圣传位自己的儿子,让其傀儡执政,他也很乐意答应。选一位娘娘吹吹耳风,无需多费兵力便可达成此计。他性格暴虐,后妃多受他凌虐,越是受宠,受虐更甚。怜妃聪慧,若是事成之后许与金银无忧,送其远离京都,快活肆意,只需吹吹枕风便可免受虐待,胆颤心惊的日子。她不会拒绝的!” 夜毕,天光未明。 清冷月色洒向大地,繁星布满星空,北晋紫微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