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开苞(扇臀/便宜爹教导崽cao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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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目睹了床笫之事,月泉峰夜里总有些心神不宁。目中所见迟驻不知何时躺在他身下,皮肤上晕着一层薄红情潮,花白臀rou顺着动作微漾,红润的xue正艳情吞吐珠链。 他的性器充血勃起,柱身上青筋暴涨狞附于皮下,有着青年气盛般的朝气壮硕。那二两rou深埋进敏感的臀xue中,身下的年长者小腹剧烈抽动,初试床事的青年更是血涌于下,高亢绵软的呻吟喘息声在耳边回响。他见从那薄唇间吐出的一截红舌,意乱情迷地想上前叼住,却余光瞥见月泉淮立于床头,眼中兴味盎然。 月泉峰猛然惊醒,怀中没有温热身躯,只有一个枕头抱得发暖,胯下似有湿滑之感,他掀开被褥一看,果真枕巾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黏精斑。他默不作声地起床,耳根却倒是红了个透,把枕巾忙急忙收了去。 “峰儿。”月泉淮抿了一口茶,若鹰隼的视线如利爪钩在他的身上,他不免有些寒颤,又听对方悠悠问道,“老夫听岑伤所说,你这几日半夜三更跑去校场练习剑术,可是有所不解?” “是……”月泉峰先是一愣,耳根还是不免有些泛红。 总不能和对方讲自己做了艳梦,以致于半夜惊醒,一闭眼迟驻的细腰窄背和臀间深壑便浮于眼前,更何况被肖想的还是父亲的贴身近侍兼床伴。 他干咳一声以做掩饰:“咳…先前练习泉映千山时,看见一式名做幻歌,确有些不解,和单峰重峦所指之意皆不同,内力游走经脉之序也似与其他几式有别。” 闻言,对方眼中多了些名为满意和欣慰爱护的神情。 “幻歌式行于经脉确与其他几式不同,其本为观脉运势所成,并非人尽可习。”月泉淮略一思索,似有兴味盎然,“但你的经脉行运确也适合习练幻歌式。若是想学,便叫人指点一二。” “谢谢父亲!” 若是能回到晨间和父亲的闲叙,他定是要一头攒向墙——幻歌式竟是迟驻所习。 他本就是为了逃避那些荒唐yin梦才半夜练习剑术,以通过此法来转移注意。结果现在瘦削的墨青色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目中所见梦里所念的身躯紧紧包裹在稍阔的厚实衣物下,唯独颈上若隐若现的颈环和一点铃音在提醒他,那日所见并非臆想。 他在对方的注视下试了几次,纵使内力覆涌聚汇,皆是荡出一层小小的音圈,不待其横扫四方就已经随风散于冷风中。迟驻大抵是有些看不下去他这般糟蹋武学,本是远远看着,这会却走上前来去碰他紧握刃柄的手。 月泉峰吓了一跳,险些刀刃脱手。 “……稳住下盘。”迟驻的声音骤然响起,声音里有些微弱的鼻音,缠倦沙哑,像极了那天夜里事后余韵的喘息。迟驻稍稍托了下他的臂弯,手上的动作很轻,几乎没用上力气,指尖点落在锋端。“腹沉丹田,内力汇贯二指,以其为介。” 对方指尖轻敲,剑声铮铮嗡鸣,内力裹挟于音环之间散出,推于四周轰然扫开身边一片厚重积雪。冷风扑向两人,刺得月泉峰面颊发疼,但似又很快被习习清风散了去,迟驻的内力在月下泛着淡薄银光,将二人拢至其中,免了被风雪寒意刮绞之刑。 “再来。” 半个时辰前,迟驻伏于月泉淮的身下,一如既往如人偶般冷漠死寂,平日微蹙的深阔眉目舒展开,浮着情欲的软红。 先前入了花xue的蚌珠被卸下,含了大半月巨物的xue被撑得酸涩,两瓣内唇可怜兮兮地敞着,一眼便能瞧见内里被药温到嫩红淌水的xuerou。月泉淮拨弄他明显红肿起的rou蒂,他脑内已被情欲冲击得模糊,浑身只剩下腹胯间的性器和xue在发着烫。腿根抽紧得厉害,敏感的花芯瑟缩发颤,全然已是高潮前夕,缝隙间挤出的水就这么滑腻湿黏地挂在rou瓣上。 月泉淮抓着他的膝骨,强行让他的双腿张得更开些。滑腻的体液是天然的润泽,那根粗硕的rou柱毫不费力地侵入逼临高潮的女xue,还等抽动rouxue便兀自痉挛得厉害,狠狠绞着没于xue中的异物,紧接着臀上便挨了一巴掌。 “绞这么紧做什么。” 月泉淮这一掌未收力,若不是控制内力之道登峰造极,这一下怕是要被打碎他的骨盆。被扇过的臀rou瞬间发烫红肿,他努力让xuerou放松下来,但rou体仍处于在漫长的高潮之中,被痛意一激,反而更加兴奋地沉浸于其中,腹部的薄肌无序地抽紧又放松。 对方似也发现他正处于高潮之间神智迷离,本是为了惩罚的一巴掌,此刻却与纹饰驳杂成了催情的猛药,破风rou体拍声混着颤音的叫喘延绵,白皙的臀rou荡出一点点rou波。 如此反复多次,月泉淮被绞得舒服得轻呼一口气,在一记深顶中破开侵入宫腔。叫声瞬间哑入喉间,rou柱拉扯着他的宫腔口下坠,孽根尽数深埋双腿rou窟之中,女器中高潮翻涌,阴户间更是止不住地淌着爱液,黏腻的水声挟着断续绵软的呻吟浸满了深夜。 “啊、啊啊…嗯……”急促的喘息戛然而止,带着灼意的阳精喷入rou腔,烫得他腿根一抽,腹间抽搐痉挛了许久,自己那根挺立的rou柱才颤颤巍巍地瘫了下来。 高潮后的余温仍存,月泉淮的手揉进他的发间,似有那么几分暧昧温存,但迟驻只觉得胃里翻腾捣复了几分恶心的意思。 那只手流连至他的耳垂,将那处揉得红透发烫,才悠悠讲道:“峰儿在校场,你去教他练幻歌。” 凉风在校场上胡乱窜动,迟驻拢了拢衣物,抱着臂站在远处,看着月泉峰练得认真,腿间湿意被一吹凉得有些刺痛,唯有被精水浇灌的宫腔还在发烫。视线虚浮地停在青年身上,雪中的身影模糊着,与久远的记忆融在一起。 ——阿迟。 耳边仿若又听见了久违的呼喊,身上习惯紧绷的肌体竟短暂的松弛下来,身上平白多了几分轻微暖意,熟悉的温软叫他轻轻呼了一口气,腰腹酸涩汇聚,像被拥着陷入一场恍惚的甜梦。待他缓过神来,视线终于焦距于对方身上,恐慌地发觉两处的xue竟兀自湿润,黏糊湿漉地沾在胯下衣布上,血流轰然涌入耳根面颊。 他咬住舌尖,甜腥的血味冲进口舌鼻腔,浓烈的厌恶感窜进脊背,迟驻忍住呕吐的想法背过身走进风雪之中。 * 月泉峰剑术悟性极高,外人皆是赞其才绝惊艳,颇有月泉淮的风采,被盛赞的小少爷也有骄纵的时候,便偶尔有时到父亲身边打着转,想讨得长者的一丝奖励。 “闹腾。”月泉淮轻轻敲了敲幼子的脑袋,接过那杯奉于面前的热茶,眼中倒是难得有疼惜之意,“晚些时候你过来,自有奖励赏你。” 夜间,月泉峰来到月泉淮的居处,就见着床帘垂蔽,隐约可见床上侧躺一人,隐约从帘中看见对方身上仅穿着件外袍蔽体,他愣了一下耳根便红透,没敢再去看。 月泉淮仅着件亵裤自浴间走出,见他已至也不意外,反而在一侧悠然坐下,笑道:“峰儿不去看看为父为你准备的学成奖励?” 他面上红涨,心里却有了几分猜测,越是这么想着心跳便跳动愈烈,几乎压满了胸腔。他掀起帘幔,入眼便是迟驻的半侧臀rou,和延伸而下的匀称双腿,脑内几乎同时嗡鸣一声,心跳声几乎冲破鼓膜。 梦中与他亲昵,于校场教导他的人如今仅着薄衣,手腕被滑腻的红缎紧缚,双唇被同样的红色布锦封住的口舌,臀间和腿根沾着那些透亮的水色,胸口衣料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峰儿如今也已成年,是时候学些欢合之事才对。” 月泉淮的声音由远至近,见他愣着不动,上前来拉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抚进被遮掩小半的rou臀。手指刚触及湿润的缝隙,他耳根赤红更甚,顺着指引,指尖埋入一处温热湿软的软rou之中。 “唔!” 床上的人肩颈微抖,双唇稍张,只含糊着发出一声喘息,xue里却轻松地吞吃下两人的手指。那处显然是被调教得软烂,指尖被父亲引着向上一勾,床上的近侍便无措地伏于床面急喘,指尖捏着布料努力卸着涌上的快感,但腿间的痉挛更甚。 “这里是庭xue最脆弱的地方。”月泉淮全然无视床上细碎的呻吟,指尖朝着那处肿胀起的rou腺按下,令人心痒的叫声便从身下传来,“若是你内力运用得当,将内力注于指尖去按也未尝不可。” 话毕,呻吟刹时拔高,黏腻的叫声带上了浓重的泣音,迟驻的rou壁急促地收紧咬住他的指节,又湿热得可怜。 “若是对普通男子,这儿软湿后便足矣,接下来将龙根插入xue内搅弄一番,至于之后,诸事皆可为。”月泉淮带着他收了手,视线落在张唇急喘的迟驻身上,目中笑意更是浓重,伸手拉开紧夹的双膝,推弄下方的囊袋,像是打开珠蚌似的撬开隐蔽的xue,“若是像他这般特殊的……” 月泉峰脑内嗡鸣一声,连呼吸都乱了不少。眼中漫上了几分赤色的血丝,像是嗅到血味的野狼,侵略着凝视匿藏于会阴间的女器。艳红的花蒂肿胀挺立,那处嫩xue像是对他的视线感到恐惧,忍不住一张一合地瑟缩着,又羞怯地吐出小捧透亮湿滑的爱液,顺着臀缝一点点下滑。 “峰儿,去摸摸看。” 他喉间轻滚,伏下身去触碰红艳的蒂根和rou瓣,指腹顺着外花唇轻轻划下,又向里探去。哪知一直在床上不反抗的迟驻,竟在他指尖没入一节时剧烈挣动起来。 “……月泉淮!” 迟驻的声音模糊着传出,对方双目红得厉害,虽全身泛着情态,却还是能从间感受到几分怒意。月泉淮没有理会那声怒吼,反将那腿膝撑得更开,让诱人的xuerou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峰儿,既然喜欢就无需多虑,插进去。” 月泉峰沉默片刻,视线死死落在迟驻有些惊慌失措的脸上,心跳搏动得太快,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 他解开衣物,挺硬许久的男根终于有了些余地,但见他如此,身下的反抗更甚,若不是月泉淮压住对方的背脊,恐怕早早就该翻脸动手。 “…月泉峰……不能…呃呜!” 男根磨了磨花xue入口,润湿了几分guitou,他才慢慢将顶端推入其中,迟驻的叫停毫无意义地在屋内回荡,柱头后他小心抽送几下,便发现xue内柔软诱人,轻轻一动便能从人口中听到扭曲的潮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