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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这里和大哥陈豫北那套别墅园子间只隔一道用冬青树编出的篱笆,大哥一家来这里小住,基本都会和他们一起相聚吃饭。没人住的时候,也都是由他们安排人打扫照看。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吃了晚饭,趁大哥和丈夫一起说事情,童童和大嫂默默一起说悄悄话。 大嫂陈默菡是大哥一手养大,温柔体贴,才华横溢,夫妻俩个很是恩爱,儿子又教育的非常懂事,是圈子内的模范家庭。 默默因着和童童身世相似,对这个弟媳妇有着同病相怜的疼惜,又因为极喜欢林子叶,便也跟着童童叫林子叶mama,在京城生活时,和jiejie以璨也时有来往,现今聚到一起,自是亲热。 童童待大哥一家告辞回到书房,便看到陈晋南黑着脸坐在儿只有出气儿的份儿。 她猜想可能是他和大哥说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便去泡了茶给他端上,刚放下茶杯,却被他一把扯到身上,箍在怀里。 “温柔美丽?嗯?!还有冰肌玉骨?”他的声音有些恶狠狠,童童看着有些心惊rou跳。 “让我看看你哪块rou是冰的,哪块骨头是玉做的!”陈晋南一边说着,大手就探进她的衣内,干燥宽厚的大掌仿佛带着电流,在她全身引起一阵酥麻。 “你说什么啊!”童童皱眉,嘟着嘴挥拳捶着他的胸膛,“越老越莫明其妙。”说罢便要站起身离开他的紧箍。 今天晚上的陈晋南不知道是喝了点酒还是怎么的,两眼泛红,口气不善,粗鲁而霸道,根本不讲道理。 “你不知道吗?”他抱起他坐到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知道什么呀,快点休息吧,我也困了。”看他的脸色似有些恼,童童不明所以,便想着哄他早点睡了就过去了。 “小丫头,你还给我装傻。”说罢,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拍过来。 童童接过才发现是一封信,严格来说是封情书。 “丫丫和睿羿都五岁了,你竟然还这么惹桃花!”他气喋喋地说。 “哪来的?”童童惊诧地拿在手里,想不起她什么时间收到过这东西,还放在家里。 陈晋南随手把一本用画报包着的英文原著扔到她面前。 她一下子明白了:“是他?” “谁?” “一个学生。今天我下课后在楼下碰到他,说是借我的书还我,谁知道夹了这东西。”她拿过那封信仔细看起来。 还没看到两行,便被他劈手夺了过去,几下子便撕碎扔到一边的废纸篓里。 “喂,这是给我的信,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这小白眼儿狼!你还敢看!”说罢,俯头吻了下去。 小丫头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女人花样年华,由于孩子生的早,身材恢复的非常好,加上林子叶给她细心调养,越发的唇红齿白,肤若凝脂,难怪会在学校时不时地招蜂引蝶。 之前她读研的时候就不泛追求者,念她那时还小,觉得也算是正常,毕竟她跟着自己年纪一下子拉大了十几年,相信她会处理好,他也不曾认真管过。哪想到现在孩子都四五岁了,这丫头的桃花运倒是越来越旺了,胆敢在他眼皮子底眉来眼去的。 若不是今天她的那些书落在他的车子上,这信从里面掉出来,他还被蒙在鼓里呢。不严加管教,还不让她反了天! 心里想着,手下便毫不留情,大手探进她的衣内,便引得她一声惊叫,还没喊出声,便被他吞下。 “唔,mama还没睡呢。” “没睡又怎么样,我和你亲热,她才高兴着呢。”他大言不惭地说 “丫丫一会儿会找我。” “有保姆呢。” 说罢不待她反抗,起身便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童童知道今天这顿惩罚难以逃过,便勾着他脖子软懦着声音央求他:“叔叔我错了,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今天早上那节课差点迟到不说,讲课时还走神,总想着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施暴的情景,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脸红心跳。 岂不知这一声“叔叔”却更犯了陈晋南的忌。 娶了差一点成为自己小侄女的女孩,差了十几岁,头几年她习惯这样叫,自己还不觉得怎么样,当成夫妻间小乐趣还挺自得,现在随着自己年岁的增加,这女孩子越来越花容月貌,如玫瑰盛开,心里对这小妻子越来越紧张起来,今天是这大男孩莽撞的递情书表白,明天还不知道出什么么蛾子呢,现在她求饶叫他叔叔 ,摆明了嫌弃他这个大叔级的男人嘛。 真是火上浇油。 “小丫头,你想气死我吗?”说罢,利落地扒光了小丫头的衣服,压在了身下。 结果当然是小丫头又被吃干抹净,累得晕厥过去。 看着小妻子疲惫不堪什么都不顾地睡去了,这男人一边给她清理,一边悄声嘀咕着:“看你还敢再惹桃花。” 且不说林欣童老师第二天早上苦不堪言,在各种纠结中起床,奇怪的是陈晋南仿佛没什么事儿似的坐在客厅看报纸,等她吃过饭后,站起身来说送她上班。 林欣童顾不得细想,自以为是他为昨天晚上往死里折腾自己愧疚呢,便稀里糊涂地跟他上了车,当车子大刺刺停在Z大教学主楼前,他亲自打开车门伸手扶她下车时,她才有种上当的感觉。 陈晋南拉着她下车,旁若无人地把她搂到怀里吻了吻额角,然后揉着她的头发说:“晚上我来接你,大哥还有几个朋友要和我们一起聚聚。” “陈晋南!”林欣童恨的牙痒痒。 环顾四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不好和他翻脸,只好做鸵鸟把头埋在他怀里,手上使了个暗劲拧了拧他腰间的肌rou。 陈晋南看着她涨红的俏脸,一双愤怒的大眼已红了眼眶,泫然欲滴,这才放她开手,咧嘴朝她一笑,转身上车离开。 这种宣示主权的方式很幼稚,但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为这种事情浪费时间,这种高调和她在学校亮相只是第一步,以后携夫人出席的场合他再也不会再让她逃过。 想象着她窘迫地涨红着脸的样子,他便心情好得想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