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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愧是当年蝉联榜首的尖子生,你们俩该不会还是一个班吧?” 华大是所三流大学,除了医学院高聘进来的李教授,其他乏善可陈,没什么好炫耀的。韩宇不知情,这个问题的答案与他口中的学霸格格不入,说出来徒增笑料,无异于将尊严扔在地上,让对方狠狠踩上一脚,一直活在旁人的嘲笑声中。 姜离抿唇,刚要开口,楚轻先一步出声:“亗河省,华大。” 韩宇果然愣了下,一脸不可思议,指了指楚轻:“你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开玩笑吧?那可是全国出了名的贫民窟,我听说那里民风还差,动不动来个拐卖儿童什么的,想想都觉得恐怖……” 他越说,姜离脸色越白。 恰此时电梯门开了,迎面站着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看到楚轻时,都怔了下,他这张脸,在Z国还是挺出名的。 楚轻拎着行李箱出了电梯,看向韩宇问:“当年高考,你考了多少分?” 韩宇表情一僵,他那个成绩,年级吊车尾,毕业后直接不读了,去家里公司实习,反正老韩家有钱,读不读书不重要,但对方的意思怎么有点像在替姜离撑腰? “老大。”韩宇讨好的喊出高中时的称呼:“我当年什么样子你可是最清楚的,整日打游戏,没办法,管不住我这双手,最后咳咳……没考上,只能回家继承家产了,你也知道,我家什么情况,韩意那小子最近又撺掇我爸克扣我的生活费,你得帮我想想办法,不能让一个私生子骑到我头上去。” 他变脸速度让人瞠目结舌,旁边的小丞暗暗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自作自受。”楚轻懒得理他,找到8012,刷卡进入。 “正巧了,我住在对面,8039。”韩宇惊喜道:“这就是缘分呐,晚上出去喝一杯呗,碍不了正事,而且那地方,叫一个妙。”说罢看向跟着进去的姜离:“你们居然住一间房?” “……省钱。” “……”韩宇瞪圆了眼睛:“你楚大少还缺钱?”想到什么了然似的点头,瞥了眼姜离:“一间房费,千元不到,不至于付不起吧?” 少年面红耳赤,楚轻皱了下眉头,温和的眼底藏匿着不耐烦:“不是私人出资,学校报销。” 韩宇:“……” 面前的房门阖上,他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脸上闪过尴尬。 楚轻开了空调,脱下外套,手机忽然响起,按了接通键。 “何事?”他走到阳台处,拉上玻璃门。 “主子,L国那边一直监视着,洛少爷最近大刀阔斧,属下查到对方在十区之外还有分地,看样子,经营不短时间,而且还与赫连家族有关。” 赫连家是仅次于楚家的古族,实力不容小觑,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两族之间恩怨颇深。 楚洛这么做,估计也是被逼急了,铤而走险,与虎谋食。 楚轻眯眸:“把详细情况发到我邮箱里,另外,送出去的十区一周后收回。” “是。” 电话结束,一转身,看见姜离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他走过去,问:“想什么呢?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姜离抿唇,半晌小声反问:“我、我是不是特别给您丢人?” 楚轻愕然:“怎么突然这样想?” “刚才……韩宇的话。”他顿了半天,脸憋得通红:“我、我没钱。”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一千多,住酒店一晚上就能归零。 “……”楚轻淡淡地笑:“你现在还在读书没钱正常,但作为你的主人,在资金这一方面,允许你有使用权,我的财产在合理范围内,你可以正常消耗。” 姜离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心绪复杂。 “姜离。”那人忽然叫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少年浑身一个机灵,这句话像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羞耻感与深藏的兴奋猛地蹿了上来,颤巍巍说:“……主人的…狗。” 楚轻摸摸他脑袋:“赚钱与养家是我的事,你的价值在于取悦主人,而不是花心思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才从别墅出来一个月不到,希望你能一直记得我的话,合格的奴隶,不会被主人一而再的提醒,这段时间说起来,我们许久没调教了,休息一下,下午我们来一次。” 姜离忽然就觉得眼前人好远,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看不见的枷锁,无形的主奴界限在两人间竖了起来,也许这些天对方太过温柔,以至于他快忘了这段关系本该有的模样。可是私心里,他想要的不止于此。 “主人。”他跪了下去,酒店里的绒毯硬邦邦的,膝盖很不舒服,他仰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染上虔诚:“您……”他想让对方对自己温柔点,但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我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奴。”还是说不出口。 楚轻捏住他下巴,威严的目光在他白净的脸上逡巡一番,少年眉眼温润,总是染着一抹绯,尤其是哭起来,好看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把他踩进烂泥里,永远都爬不起来,卑微到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就像神与人,极大的地位差距能保证对方活在自己的可控区间内,他之所以要稳定主奴关系,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楚轻的眼睛忽然间深沉得如同大海,明明没有火,姜离却感觉心口被烫着了,猛地撇过视线,心跳一点点攀高。 “成为优秀的奴难道就是要言不由衷?在我面前拐弯抹角,让我花精力猜你心思?姜离,一条合格的狗,不是会撅屁股伺候主人就行的,更多时候需要遵循守则行事,你的言辞、举动和脑袋必须时刻以主人的意志为中心,我的规矩并不多,都在你接受范围内,如果你做不到这些,刚才的话只是一张没有实际意义的空头支票,还有,我要的是一条狗,不是心思复杂的人,你必须找到自己的定位。” 沉冷的声音从头砸下,所有的心动瞬间消失,只剩一望无际的忐忑,这样的主人让他畏惧,让他臣服。灵魂在骨子里战栗,血液于筋脉中奔腾,姜离跪直了身体,双手负于身后,是最虔诚的信徒:“奴、奴知道了。” 楚轻审视的看了他片刻,道:“听习惯了,用以前的自称就可。” “是。” “午饭想吃什么?”楚轻抱起人,折着他耳朵:“平日时候不必太拘谨,规矩要守,也不必死守,在一个合理区间内,允许你犯错、撒娇或者有其他情绪,我养的是鲜活忠臣的狗,不是设定好程序的电子狗,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人掌心搭在他脑袋上,姜离不自觉蹭了蹭,说实话,他还是更喜欢温和的主人。 “……知、知道了。” 楚轻笑:“想吃什么?还是黄焖鸡?” “能换成糖醋排骨么?” “可以。” “还想喝